“……”时轶猛吸一口气,指尖颤颤巍巍摸到斧柄,幽幽道,“为什么不早说,话说你们要不要来摸摸我这钝掉的斧头,触感很神奇哦。”
众人默默后退两步,小羊呵呵笑,将自己一绺头发挽到耳后似乎是在缓解紧张,“今天的录制就到此结束了,我们可以返回民居了哦~听说今天晚上的菜也很丰盛呢!有梅干菜扣肉!时轶我记得你昨天好像说过你很喜欢这道菜吧!”
“你可以再问问我的斧头,看它喜不喜欢,”时轶咧开笑,“不过它一口吃三个,应该没问题。”
“……”惹不起惹不起,众人听出言外之意,忙收拾好家伙什,脚底一个个像抹了油般离开。
顾席捶着腰踱步回来,见到她对着地面保持沉思状,不由道,“还不回去吗?”
“……回去,”她慢慢抬头,脸上并没有任何深沉,只是哀怨地看向他,“但我累得站不起来了。”
顾席抿抿嘴,半晌扶额,颇有些哭笑不得,“我们上综艺节目难道是为了来折磨我们自己的吗?”
时轶闻言,差点泪千行:“我感觉这不是什么慢生活综艺,而是我们的送命综艺。对不起顾席,下次我再也不会替你接这种没有先例的综艺了。”
“没事,吃一堑长一智。”
磨叽半天后,顾席终于将她拉了起来,两人就这么互相扶持地往山上爬去。
“你和你弟弟没事吧?”他突然道。
“怎么了?”
“录制完节目,他居然没来找你。”
“……没啥事,可能还在青春期吧。”
“噢。”顾席不再多言,默认这个说法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