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里却酥痒万千,想……还想被亲亲别处。
早知道,那会在砸吉他下去的时候,就该用琴弦把脖子和脸也抹一抹。
当然,如果能抹到嘴唇自然是再好不过。
“这才对嘛,小孩子,不用这么坚强,疼了就要说出来,憋在心里久了不好。”完全被他这些歪七扭八心思蒙在鼓里的她扯扯他的耳垂,“现在,赶紧去你房间拿上干衣服洗澡吧。”
他看看自己那只被纱布团团包住的手,轻垂下眼皮轻轻嗟叹了一声,“好。”
真可惜啊。
“不过咱们这冷战也不能白闹,所以有些事情我还是要跟你说清楚,”时轶突然严肃起来,“我并不喜欢别人擅自触碰我,这是尊重问题,你懂吗?”
“……”
既然不能自己擅自触碰,那么,以后就让她主动触碰自己吧。
他便乖乖一笑,“懂了,以后都不会了。”
雨势变小了些,但还在淅淅沥沥地下,落遍了山周的败酱草、桔梗、芒草和胡枝子,浇灌出破碎的美。
小亭内,不时飘进来几朵掉落的淡红色合欢花,附赠着几片披针形的托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