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由他手紧急动过的资料,很难让人再找到任何纰漏。
他就知道,这女人会注意到自己。
“……”她一时无言。
但又不甘心:“你真的——”
“只是一个失踪了多年的表侄子而已,您又何必如此上心,”阮渊站起来,“如果没别的事了,那我就走了,虽然我留了字条给我经纪人,但也难保他不会担心我。”
“既然来了,那就再多聊聊吧,我瞧着你觉得亲近。”她也起身,挡掉了他的去路。
他自发绕道:“我年纪轻,和您没什么可以聊的。”
“一定是有的,你不用紧张——”
两人牵扯间,外面忽然遥遥传来了异动。
阮渊瞳仁猛地一缩:他似乎从风声里听到了时轶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