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咬牙:“那没能如你所愿,对不住了。”
“微博热搜是真的吗?”他不再寒暄,直接插入主题。
“我只能说,有些事情的确不是空穴来风,但也不是我有意想要造成的局面。”她后半句话摆明了是说自己被人搞了。
“……这两人之中,你真正的目标其实是时轶吧。”一阵短暂的思索后,他朝她深深望去。
“嘘——”白姝忽然竖起食指压在自己唇面上,“可别说出来,要是被时轶知道了,她肯定就跑了。唉,她不喜欢我,我不就只能迂回着来了,没准哪天她被那些娱乐新闻给影响到了,就会真的想和我试试了呢?”
“你怕吓跑她就拿顾席给你当掩护?你知不知道你这个黑料要是再发酵下去,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你这是对你的事业不负责!”他的情绪肉眼可见变得激动起来,说完还捏拳放在嘴边闷咳了咳。
“哎呀,霁叔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都被自己口水给呛到了吧,”她蹭蹭沙发背,“很多事情本来就不是我能控制的,我也只能让自己活得舒心一点喽。”
说完,她觉得这沙发背不太软,蹭着不舒服,就想坐起来。
但下一秒,一股大力将她拽起,手腕处的痛感分明。
天旋地转间,她转瞬被压上了冰冷的掉漆墙,“嚇!”抑制不住吃痛一声。
但耳畔却响起了比她还要急促的呼吸声,像体内有被压抑了许久的剧毒一下爆发,声声催命。
睁开眼,白姝看到面前眼眦隐约煞红的谢霁,彻底傻眼了。
她可以发誓,自己从未见过霁叔这般粗暴过。
“霁叔……”下意识地,她带了颤音。
下颚却忽然被他死死掐住:“你做事总是这么任性,这么胡来,完全不考虑后果。嘴里说着喜欢时轶,却又能和顾席接吻的如此深情,真是个妖精。”
他来的巧,正好在一偏僻处看到了他们的吻戏。
因着角度的问题,他只看见了白姝眼神中的投入,当即就走进了她的休息室将所有人的说话声都甩在了脑后。
她心口猛地一缩,不敢相信这番话会从谢霁的嘴里说出来。
“我没有!那吻戏是——”
玻璃吻啊!
谢霁并没有给她说出后面四个字的机会,而是直接用行动将她封了口。
唇齿辗转间,珍珠奶香在彼此的口腔里暴戾交换。
谢霁发了疯,一下一下都无比用力,直到尝到淡淡的铁锈味,才猛地刹了车。
记忆深处,是才满了十七岁的她,和同学痛饮一番回来后,醉着酒将自己扑倒的画面。
那晚的她妆容俏丽面颊酡红,晚宴吊带裙镶着瑰丽的亮片,吐出的酒香让人意乱神迷,像个勾人的小妖精。
一个恍惚,他就和她碰了唇。
那是……他们彼此的初吻。
然而等缓过神,他当下就推开了她,只以为是次意外。
却在将她抱起来的瞬间,听到了她的喃喃自语:“我好喜欢你啊霁叔,你这么疼我,也一定很喜欢小孩子吧,我以后要给你生好多好多小孩……”
轰地一下,他脑子里就炸开了烟花。
这才知道,自己一手养大的小孩竟然走了歪路。
风从打开的窗户里吹进来,也吹散了谢霁的回忆。
望着白姝此刻艳红微肿的唇,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件罪恶滔天的越界事,撑起胳膊慌忙就想离开。
脖子却被白姝反手一勾不得动弹。
接着,一股撩人的温热又从她的鼻下袭来。
撬动,蜿蜒蛇移,淡淡的铁锈味和着珍珠奶香不断交换。
他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怀里的人儿是那么柔软,那么香甜,能让人上瘾。
不知吻了多久,两人才渐渐隔开了距离。
又是一会调整呼吸的时间过去,谢霁忽然掩面朝后退去,“我做了什么……”
白姝的胸口还在起伏,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缱绻的美梦。
自己曾经心心念念望而不得的人,居然和自己接了吻,这还是她的初吻。
但等冷静下来,委屈愤怒齐齐涌上心头,她抬眼只是冷笑:“霁叔你这吻技不行啊,是和清韵嫂子交流的还不够吗?还是说,作为成年人,你们更愿意直接解决需求?”
谢霁的脸愈加苍白。
“没事,你不用摆出一副你干了多么伤天害理之事的表情,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接个吻又怎么了,”白姝说着将自己内搭衬衫的最上面一颗纽扣拧开,“感觉如何,还想来吗?”
“白姝!”他叫出她全名,可见是上了火。
“正如你所言,我就是个妖精啊,”她将自己的发圈拉下,松开长发,“虽然米国那些男人的吻技都很好,但我也不介意多教教霁叔你。”
谢霁抿紧了唇,抢过她手里的发圈一把将她的头发重新扎在了一起,但不可避免带落了她几根头发。
看着指缝里她泛着桃核色的发丝,他终于沉了眼,“无可救药。”
为了她能够好好生活,他连最后的婚姻底线都已经放弃。
她却不好好珍惜现有的一切,还是一味顽劣,甚至还如此放荡不自重。
“是!我就是无可救药了!你一个马上就要结婚的男人,还过来招惹我,你以为你就有多高尚吗!”
白姝甩开他的手,踮脚直接咬口允上了他的脖子。
而后松开,擦了擦嘴角,看着他那深红色的印子笑起来,“你还是想想,到了月底你这里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