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氛莫名和谐,像是回到了之前。
他终于关上门,朝着外面走去。
时轶默数了一分钟的时间,又掰了会手指,在确保阮渊已然走远后,才迅速从床上弹起冲去了窗户那。
先是伸手使劲掰了掰,在发现果然掰不动后。
又奔去了门口,在使劲拉了拉门把手,发现也拉不开后。
深呼吸一口气,她就打算撞门了。
刚才她就已经环视过这个房间了,干干净净,根本没有任何可以用来砸的物件,想必是被阮渊都处理过。
心里也因此庆幸起来:还好自己没真的来亲戚,要真来了今天估计就是瘫软泥了,还想着什么出逃啊。
大概是睾酮素吃多的缘故,导致她如今即使停了药,外形和体态越来越像女人,但亲戚却再没了要来的迹象。
虽然偶尔会觉得悲桑,但转念一想,这又不是自己的身体,也就不在意了。
“砰!”第一下,这门纹丝不动。
时轶带着手铐没法揉自己发疼的肩臂,只好左右摆摆上下举举用来缓解。
“砰!”第二下,这门还是纹丝不动。
“见了鬼,一个民居的门怎么都这么坚固,”她皱眉嘟囔,“外面的人也都耳聋了吗,怎么都不来查看一下。”
“砰!”第三下,这门依旧纹丝不动。
时轶感觉自己的肩臂疼得快要痉挛了,只好暂时停下来。
脑子里忽然冒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阮渊不会把门也给加固了吧?
以他那缜密的头脑……不说绝对不代表没做。
突然,她抬起头往天花板四周望去。
不一会,凭借着经纪人的敏锐感觉果然发现了八个隐秘得微型摄像头。
草,八个啊!这小子没时间买剃须刀,倒有时间把这些东西都准备了!真的有病!
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时轶顺着门渐渐滑下。
遇到这么一个病态黑化大佬,她现在根本玩不过啊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