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轶忍了又忍:“留下联系方式,你就可以离开了。”

谭冰冰却走到她面前,替她掸了掸肩,语气有点惋惜,“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和我重新交往?”

一年没见,这男人是越发帅气了。

她多瞧几眼还是能神魂颠倒。

“滚!”时轶离飙车只差一个挡位了。

她只好在和顾席交换好联系方式后,耸耸肩:“姐妹们,咱们走。”

这场撕逼大战终于因着这群花枝招展女人们的离开而结束。

众人皆弱弱吐了口气,准备各自忙活。

毕竟大老板还在,就算他们对时轶的好奇心很足,也只能先忍耐着干活。

白姝正欲上前问时轶个究竟,竟被谢霁叫住,“白小姐,麻烦你跟我去一趟化妆间,我有些话需要跟你单独聊聊。”

她一怔,突然意识到今天没有周清韵的戏份。

所以霁叔的到来,不言而喻,是冲着她。

心里突然生出点雀跃,于是乖乖跟了过去。

化妆室的门随即被谢霁关上,隔开了内外两个世界。

“小时,你这前女友说的都是真的吗?”小李揉着有些肿起来的脸第一个凑近问。

时轶嗐一声开始胡诌:“那时候她明明说不用我还的,结果一转身就变脸了。”

“啧,”小李立马站在了她这一边,“那些女人都可会耍男人了,好在你改过自新没继续和那女人混下去,不然迟早得被她给害死。”

她含含糊糊应下,在心里和那谭冰冰说了声sorry。

顾席低头拆开一包湿纸巾,准备往自己的擦痕上抹。

却在半道被时轶的手给拦下,湿纸巾也被她拿了去。

“我帮你。”时轶小心翼翼地给他擦拭起来。

顾席便笑笑:“没多大事。”

“奇怪,你不是背对着她们的吗,怎么还会——”

“这些伤口不是她们抓的,”他解释,“为了赚钱我同时扎了两部戏,而这伤就是在上个剧组凌晨吊威亚的时候不小心造成的。”

时轶顿时停了手,神情凝重,“没伤到骨头吧?”

“没有,”他笑意浓了些,“就是小伤,没事的,而且拍戏受伤很正常,习惯就好了。”

她无奈地摇摇头:“难怪我在剧组也见不到你几面,敢情你行程如此忙碌。”

“没办法,”他的笑容涩了些许,“如果可以,我也想就好好磨一部戏,但是……现在的我还没有资本。”

时轶拍拍他的肩,刚想开口说点鼓劲的话。

“卧槽小时!”小李忽然冲了过来,颤颤地举着手机,“你看我在本地的新闻头条上刷到了什么!”

顾席先扫眼过去,脸上逐渐失去表情。

而偌大的一个摄影棚里,不少人也开始拿着手机望向时轶满脸复杂。

于是她不用看手机,心里也已经猜了个大概。

最差的可能,就是自己小a的马甲已经掉了。

……

与外面渐起的流言蜚语相比,化妆室内倒是一片平和。

白姝翻看着有关于家暴新闻的细节,最后定焦在某一私密账号的留言上。

半晌,她才打破僵局,“你查过真实性了?”

“照片都没有被过的痕迹,”谢霁字字斟酌,“至于文字,无从考证,但大部分与图片内容是能对应的。而且马术场有个教练跟我相熟,也曾告诉过我,时轶被她弟弟的班主任找上门批评过。”

“所以你最后的定论就是,时轶长期家暴了她弟弟,是不是?”白姝抓起把象牙梳开始梳头,但一路梳下去,头发丝却是更加毛糙。

“不仅如此,刚才的场景你也见到了,时轶在情场上也有黑历史。”

“直接说吧,你想干什么?”白姝不喜欢跟人说话九曲十八弯,尤其是跟他。

谢霁抬脚走到她座位边,屈身捻住她的象牙梳一角,玉质般的肌肤和梳子的素白浑然天成,嗓音温醇眼底却掀过一抹幽深:“别梳了,都打结了。”

白姝瞥过他的手背,松开手,任由那象牙梳垂挂在头发上,“嫌弃我不会梳,那你就帮我梳呗。”

他听罢,倒真的将象牙梳整个握在手里,轻柔地梳下去,眸色温脉,“你总说你已经成年了,可为什么总也长不大。”

总也长不大的小孩,该让他如何放心得下。

又让他……如何能相信,她的情感来得不稚嫩不冲动呢。

白姝纤长的睫毛轻颤起来,话却哽人,“谁说我长不大,只是你觉得我长不大而已。”

不是长不大,只是不愿意在他面前长大。

因为如今这样就已经快要疏远开,若是再成熟些,那霁叔怕就真的会放任她不管了吧?

谢霁整理好她的长发,插指一路顺滑下去犹如游过瀑布,语气忽然加重,“我打算辞去时轶,再重新给你招个生活助理。”

“不行!”白姝本能直起身子,眼角微红犹如惊弓之鸟,“我就要时轶!就算她以前干过很多不好的事情,那也是以前了,至少这近一年来,她在我面前都没有做错过什么啊。”

“囡囡,”他指梢还勾着绺她的乌发,那有一点蓝风铃的发香沁人心脾,“你知道出狱之人重新犯罪的可能性有多少吗?”

“多少?”她下意识回问。

“据保险统计,可以高达60。”

“那不还有接近一半的可能性是会改过自新的吗?霁叔,咱们应该多把人往好处想想,而不是尽想坏处。再说了,时轶也没入过狱。”白姝有些


状态提示:78、小A马甲掉了--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