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了两声,“我,这,这不是你做得太香了嘛
我,我就忍不住嘛
而且,而且他也没说不可以呀。”
香雪兰的视线落在对面,手指也指向了那边,司暮的方向
司暮:“”
刚刚不是还挺牛的,这回,咋地,就扯到他的身上了
最冤不过司暮,眼看着顾朝阳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他抿着唇,对上顾朝阳的视线。
不过,她可不是什么责备的目光。
反倒像是在,安慰他?
没错,就是安慰他。
香雪兰显然也瞧出来了。
还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
女人的视线已经到了她的身上。
“香阿姨呀,既然你刚刚都吃饱了,那这个就不要吃了好了。”
顾朝阳的嘴角勾着笑,分明就是在逗她。
香雪兰眉头一皱,小嘴巴瞬间就翘起来了。
“不是吧,顾小姐,你居然见色忘友??
那他刚刚不也吃了一碗?凭什么还能吃?
哼!”女人抱住胸。
似是生气了。
别过的头还时不时转回来偷偷地瞧瞧顾朝阳有没有看她,在不在乎她。
然而,事实证明。
顾朝阳是真的,重色轻友
烤鱼吃了大半了,香雪兰还是悄溜溜地混了进来。
顾朝阳看到了,倒是也没有说什么。
本来就不是真不让她吃。
只是,她还真想看看,香雪兰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
果然,到最后,你爸爸还是你爸爸,觉得她不可能坚持到最后一口还不吃就是真的不可能。
福叔也是,之前抵抗得有多厉害,后边吃得就有多香。
晨起的太阳停留在半山腰,散发着橘色的光芒,花园的玫瑰花瓣上还挂着露水。
鸟儿叽叽喳喳,不知道藏在了枝丫的哪个角落。
一个身穿浅杏色中短袍,踩着一双黑皮马丁靴,外边披着个黑色皮衣、头发用一根简单到极致的皮筋随意挽在一旁的女子脸上映着微微橘光,在一颗桂花树下的摇椅上伸着懒腰。
日出时分。
这个地方,是最能够看到全景的地方。
她已经很久不曾这么静心地坐在这里看日出了。
“小姐,总算是找到您了。”
后边,一道男声响起。
现在还算是清晨,太阳甚至没有完全升起。
不过很快了,女子的视线里,一个小小的,橘中带红的圆点点,逐渐变成小圆,又一点点变大,不断地向上攀爬。
后边的男人似是也瞧到了这个。
随便搬了个小椅子过来,在女人的旁边坐着。
两个人的视线全都聚集到了前边,缓缓升起的朝阳上。
“他(她)们都还没醒吗?”
女人的声音随着太阳的升起,慢慢吐出。
昨天喝得有些多了,几个人,除了司暮和福叔,就地上,左一个、右一个,七叉八仰,便睡着了。
也亏得地上有地毯,沙发上有枕头、毛毯,倒不至于着凉。
睡得晚,起得依旧还是早的。
这是顾朝阳的生活作息了。
洗了个澡,除掉了身上的油烟味,她便跑了出来,坐在了这个地方。
男人摇了摇头,“两位小姐还没有醒。
至于那位少爷,倒是没有看到。”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倒也没有丝毫尴尬,反倒是自然得很。
话音落下。
眼前的朝阳冉冉升起,已经爬到了云层之上。
橘光退去。
透明的光线,暖暖地照在人们的脸上,降临于世间万物。
顾朝阳已经站起了身。
高大的桂花树,微风拂过,一阵阵清香入鼻息,携起碎花、黄叶,打着转,缓缓落下。
好一阵桂花雨,好一阵桂花香。
风刮起窗帘,地毯上的两个人似是被凉意侵袭,翻了个身,揉了揉眼睛。
才看清自己在什么地方。
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
两人探头,似是在找谁。
突然,外边半掩着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起来。
一张苍老而不失活力的脸露出,那人很快进来,后边似是还跟着一个人,一道靓丽的身影紧接着,出现在眼前。
“姐?你不是昨天跟我们在一块睡的吗?”
“朝阳,你咋这么快就起来了?”
两道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好吧,就是同时响起的。
进来的人似是也没想到她们醒了。
双方目光对视。
本来应该在地毯上的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身上还裹着毛毯。
一致的发型,一致的面容,甚至一致的造型。
顾朝阳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这,总感觉是看到了两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啾啾鸟在等着她们的妈妈回家。
好吧,虽然这样的比喻不是那么恰当。
毕竟,她可不想当这两个家伙的“妈妈”
爸爸还是可以的
“咳咳”了两声。
福叔福了个身便从一旁退出了。
这个场景,怎么看也不是他应该参加的,直觉告诉他,自觉告退,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大厅就留下了三个女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似是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些什么。
似是想起了什么,沙发上的香雪兰突然跳了起来。
“朝阳!你,不会是出去把我爸妈放进来了吧??”
女人立马扑腾起来,一摸,却没有摸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