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兰:“e……
好叭,就知道瞒不过你,什么都一下子就会被你看穿。”
香雪兰无奈地撇了撇嘴。
之前是这个,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她始终还是这个样子。
起码,她见过的这么多人里,只有她能一下子看出来她是不是在忽悠人。
顾朝阳抿了下嘴,耸了耸肩,“没办法,我就是这么了解你。
但是,当然,你要是不是因为有事来找我可能会更好。”
她的视线撇了撇香雪兰,摇了摇头。
“好了啦,朝阳,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啦。”香雪兰一个倾斜,立马抓住了顾朝阳的胳膊,摇晃起来,就像是一个拉着妈妈的手撒娇的女孩子。
“咳咳,直说。”
顾朝阳才发现,貌似她还在办公室呢,看到别人看着她们两那眼神,顾朝阳汗颜,那是误会了什么吧?
为什么还会有姨母笑?
达到目的,香雪兰狡诈地勾起了嘴角,凑到顾朝阳的耳边,说了什么。
别人都听不到。
倒是看到了顾朝阳淡定的脸上突然一变,似是被惊到了,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教授姐姐,你的包。”
好不容易送走了香雪兰,突然,怀里多了个包。
是她的。
“你怎么还没走哇?”看到正前方站着的司暮,她算是意识到了,她再一次把人家晾在那里给忘掉了。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到前边的人脸上面无表情的样子,她能说都怪香雪兰吗?要不是她,她才不会忽视了他呢。
男子眨巴眨巴了眼睛,“因为包还没给教授姐姐。”
前边的人看着天真无邪极了。
就是,咋就不知道变通呢?
“行吧,但是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你直接把包放我桌子上随便哪里就可以了。”
那么大的桌子呢,还怕放不下一个包?
倒是他,还傻傻地等着,也是真的够可爱了。
说完。
看着前边的人还是没有走,顾朝阳拉着椅子,转过身,歪着脑袋看着司暮。
大大的杏眼里边满是疑惑,“?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看他那样子,要是没什么想说的那才奇怪了呢。
只见男子点了点头,又眨巴眨巴了眼睛。
顾朝阳无奈一笑,那刚刚直说就是了,干嘛在这傻傻地站着,她的心里默默地嫌弃了一番前边的小傻子。
视线转了转,刚刚香雪兰坐的椅子还在这里呢。
她直接示意前边的人坐下。
只是,男子似是有些犹豫,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他还是没有说出一句所以然。
“嗯?到底怎么了?直说就可以了呀?”
为什么感觉跟他在一起,她总是要像对待一个小孩一样对待他呢?还是对待那种需要哄的小孩
“教授姐姐。”支支吾吾了半天,他还是只叫出了这个,就是,跟只小奶狗似的,有气无力,慵懒得不行。
但是,竟然还是给她了一种软萌萌的,易欺负的感觉。
“教授姐姐。”
“嗯?”
“教授姐姐
要不然你还是不要去参加那个铅球了吧,我去申请一下,帮你取消掉。”
男子的眸子很真诚地看着她。
他刚刚可是听到了呢,她是被分配的,既然不想参加,那就不要参加,这么点小事,他还是办得到的。
他的眉头拧了拧,想到了一个肥胖的身影,肯定是他干的,硬是给她分配了一个运动项目,分明不参加也是可以的。
肯定是那人搞的鬼,看他不好好
看到司暮的样子,那表情,本来乖巧的样子瞬间就淡然无存了。
像是在思考干什么坏事。
顾朝阳呲了呲嘴。
“那个
为啥要取消掉?没有关系呀,反正,就
扔一下东西,很简单的。”
可不就是扔一下东西吗?只不是扔的是一个有点重量的、圆圆的东西而已。
“嗯?”男子眯了眯眼睛,“教授姐姐,没事的,这个其实本来就是可以不报的,有很多老师也没有报,可能是校长骗了你。”
顾朝阳:“??”
这扯到校长什么事了?
校长要是在肯定得说,这个锅我不背。
看到男子恶狠狠,像是要咬人的样子,顾朝阳不厚道地笑了。
“所以?其实刚刚那些学生问我的时候你一直在外边听墙角?
而且,还以为是校长逼我去参加的项目?”
顾朝阳憋着笑。
不能笑!不能笑!这可是人家好心好意为她着想呢!她怎么可以笑呢?不行,太不厚道了。
“噗呲”一声,她还是笑了出来。
惹得前边的司暮微微张开了嘴,呆愣愣地看着前边的人,怎么就笑得那么开心呢
有那么好笑嘛?
他立马就委屈了,他没看错,顾朝阳肯定是在笑他,还一直笑!太过分了!
——
运动会当天
教职工比赛
八百米大的操场周围站满了人,几乎所有的学生都来了。
观众席上更是坐得满满当当了。
学生们和教职工们的比赛是分开的。
学生们的初赛已经比完了,后边就是教职工们的比赛。
看项目,像短跑、铅球就会有初赛、复赛、决赛,长跑则是一局定胜负。
顾朝阳已经早早地站到了操场里边,绿色地带,前边就是沙坑,铅球的比赛是在那里进行。
“朝阳姐姐!朝阳姐姐!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