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辞梵三人后面跟着的一队官兵时,两眼恐慌和绝望,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声音来。
生怕发出声音来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一个小女孩紧紧攥住她阿娘的衣角,小声啜泣“阿娘,他们是不是来烧死我们的?”
女人虚弱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看着她的孩子,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磕磕绊绊的说“小鱼,去去地窖,躲、躲起来,快,快走”。
“不,阿娘,小鱼不能丢下您不管”小鱼抽抽噎噎的,将声音放到极小。
女人叹了口气:“好孩子。”
辞梵牵着佟徯走在街上,耳边是来自四面八方的声音,看来这里比想象中的严重。
“陛下”佟徯轻轻的叫了一声辞梵。
辞梵转头,一块丝帕戴在了鼻子上,在双耳旁勾了勾,像是男子出门戴着的面巾。
看辞梵有些呆呆地看着自己,佟徯有些不好意思“陛下,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一些得好。”
辞梵隔着面巾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好。”
将自己的手帕也抽出来给他戴上。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
后面跟着的钟无双以及侍卫们:“……”人在路上走,狗粮扑面来。
辞梵略微的思考了一会儿。
找到了一口水井,辞梵将人都遣退下去,只留了佟徯在身边,抬起手来,划破了手指,一滴淡金色的液体冒了出来。
辞梵皱了皱眉,这好像有点多,就拉过佟徯来,随意把这滴金色的血抹在了他脖子上戴着的吊坠上。
金色的血液瞬间被吊坠吸收。
辞梵又挤出一滴血来,只不过这次的血是正常的红色,里面只有一丢丢金丝。可以忽略不计。
滴到井里。
辞梵终于满意了。
佟徯在一旁完全搞不明白她在干什么。这世上竟然有人的血液是金色的。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血脉差距,正统皇室的血都是这个颜色的吗?
辞梵:“来人,将这里的人都召集起来。”
“是!”暗处的人影一闪。
“佟徯。”
“阿梵可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一会你给他们扎几针。”
“啊?奴奴奴不会扎针啊!”
“不是让你真扎,就随便扎就行,做做样子。”
佟徯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样真的好吗?
不到半个时辰,整个安城的人都被搜了出来,有病重的,也有健康的。
女人们把孩子和自己的伴侣下意识的护在身后,全都低着头,浑身打着颤。
“陛下,整个安城的人都在这里了”钟无双跪在地上,微微皱眉,陛下不会真的想要烧死他们吧?
辞梵没有解释她为什么这么做,吩咐钟无双把井底的水打上来,一人一碗分发下去。
“阿娘,这是毒药吗?”一个小孩摇了摇女子的衣襟。
女子悄悄的抹泪,前面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
就算这是毒药,她们也没有反抗能力,服毒而死总比活生生的烧死好吧。
母女俩抱在一起无声的哭着。
其他人也都沉默着看着碗,最后视死如归的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