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看到这女娃娃同小殿下相处,大伙这心莫名都被这孩子的笑声给融化了。看着小殿下对这孩子百般呵护,陪人胡闹。一路而来,更像是两个孩子的游山玩水,嘻哈打闹。

不免让人猛然惊醒:是啊,小殿下怎么说也还是一个少年郎,这般温柔的一个人,也需要人疼着呵护着?也有想要疼爱的东西?这么美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得出勾引皇帝的事?

这孩子自小寄养在皇宫,长大成人已是容貌倾城,早有不少人觊觎,指不定这其中有旁的缘由。可惜长公主当时未在宫内,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好好的怎么就传出这般流言蜚语?只怕这其中有其他缘由吗?

可惜了好好的一个人,生在了皇室被皇室给糟蹋了。此番回去只怕又是一番折磨,流言蜚语。

有时这一干侍卫也忍不住想,若非长公主尚在国内,这小殿下只怕会带着这孩子远走高飞,离开南疆那个是非之地,那个皇家囚笼?

午间,朱邪倾尘一如既往需要沐浴。倾城可怜兮兮的看着人,不满的控诉:“阿尘每次都要撵倾城出门。倾城又不会偷看你。你若觉着不开心,也可以看倾城的嘛。倾城又不会生气。”

朱邪倾尘看着人,面色一红。笑容中透着一丝无可奈何,哐哄人别胡闹。让人在外屋待着,自己马上就出来。

倾城不满捧着小脸瞪着人,不明白为什么不可以一起?随即嗅了嗅自己身上,也说臭臭的,要一起。

朱邪倾尘面色一红,赶忙将这傻丫头给抓住。难得的将人扔给了恰好而来的风霁王,浅浅一笑:“还请替我看着她。”

风霁王莞尔一笑,让人放心便是。这些日子,也不知为何,无形中几人如同魔怔般,没了在皇室的那份压抑。皆只是寻常百姓家的子弟,有说有笑,没有隔阂,没有疏远,只有这来之不易的温情。

风霁王无可奈何拎着这胡乱窜动的女娃娃,让人安心便是,随即拎倾城出门而去了。

倾城同风霁王坐在客栈望江亭处,看着客栈下方的古苗河,源远流长,江水碧绿,一望无际,叫人看不到尽头。江河上船只来往川流不息,小小扁舟上女子撑蒿,身着奇装异服,有说有笑。

倾城看得出神,喃喃道:“江河好美,凤凰镇好看。等我们渡过这江,是不是就到朱邪了?阿尘的家。”

风霁王看着面前孩子,只见人支颐一脸好奇期待。风霁王看着这孩子,口吻温和笑道:“你可想好了,你若同阿尘到了入了朱邪国,有的事情便没有你最初想的那么美好了。”

倾城咯咯一笑,一脸期待天真:“阿尘为什么一定要回南疆,不同倾城离开?倾城看得出来他很不想回那地方呢。倾城不明白他有什么怕的,可倾城又不想逼迫他呢。”

风霁王抬头望着看不到尽头的古苗河,笑容中有几分苦涩。“南疆,他逃离不了的。那是他的命。”

“命?可以吃吗?啊嘞?什么意思?倾城听不懂?什么是命?”

风霁往望着那江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一句无可奈何轻叹:“命,便是注定了的。怎么躲也躲不掉,只能接受,不能反抗,一辈子跟着你。”

倾城闻言惊喜了,忙询问道:“那不就是倾城吗?是像倾城这样的吗?”

风霁王看着一脸欢喜的面前孩子,深情顿了顿,随即点了点头。“兴许是吧。”

他这一生便只有你这么一人待他如此,他只怕对你早已难舍难分。你的出现,也是他的命,是他躲不开的劫数。

倾城一双清澈的眼睛绽放光芒,开心得不行不行的,赶忙道:“倾城是他的命。”

这边倾城正开心着,这时五侍卫却是来了,面色有些难看。说是方才好像有人看到五皇子跑去了小殿下客房。风霁王眉头当即一拧,“什么?!”

倾城当时吓坏了,抓着手中的笛子便是冲回屋内。一路风风火火,可撞坏了掌柜不少掌柜陈列在望江台阁楼处的的古董。噼里哗啦的瓷器坠落地面的声音,楼下的掌柜的听得一脸心疼,心在滴血,拨算盘的手抖了抖,心里道:无妨,贵客有钱,会赔的。

只见倾城风风火火冲上二楼,直奔朱邪倾尘的房间,一脚粗鲁的将门踹开。入目便是看见了正被人拽拉着的朱邪倾尘。只见朱邪倾尘披了件白色xiè_yī,头发还在滴水,一身水珠还未擦干净。头发散落,遮盖住了那右边疤痕累累的脸颊。

一行人面色难看:“这是打架了吧?!”

门口闻讯而来的人,纷纷看向一旁低头黑脸的小郡主。只见人一双小手紧握成拳,隐隐能听见咬牙切齿的声音。

朱邪温汶冷冷盯着人,不知是在说些什么。而那朱邪倾尘面色阴冷,冷漠盯着人。

见房门被踹开,朱邪倾尘敛眉看来,待看清门口的人是一脸惊讶错愕的倾城,朱邪倾尘面色微变。不等人开口,倾城已经一声怒喝放开阿尘!杀气腾腾,怒气冲冲而来!

只见人抓过一旁的锦衾便一阵风似的高喝着跃空飞踹而来。不待众人回神,整个人腾空一脚狠狠朱邪温汶踹去。

众人哗然:“真的还会武功不成?!”

朱邪温汶蹙眉,欲躲开。却发现动弹不得,扭头一看,手臂已经被朱邪倾尘不动声色死死扣住抓住。只见人面色清冷平淡。朱邪温汶一声冷笑,欲挣脱,却发现被抓着的地方痛得发麻,动弹不得。

尚未开口嘲讽揶揄几句,整个人已经被倾城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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