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一下,看着陶智媛微微改变的眼神和逐渐泛红的脸颊,再次说,“更何况,很多贱男人都要一个通病,那就是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你真以为你是什么天仙下凡他才看上你,错了,是因为你主动勾搭的他,他勉为其难,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
陶智媛听到卢宋的话,似乎是说到了她的痛楚。
因此,就算她百般忍耐,眼中还是起了一层薄雾,那是从心底产生的委屈。
“”
其实要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卢宋真谈不上说要故意为难她,才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她刚才一直在心里猜测陶智媛过来说这些话的目的。
按理说,如果陶智媛真有这样的想法,又何必过来炫耀,直接该跟人睡觉跟人睡觉,该怀孕怀孕,该生孩子生孩子,把自己要走的路规划清楚,然后一步步实施,最后承担后果就完了。
可她却沉不住气的过来找她,并且把她的目的都告诉她,她想干什么?
什么目的?
卢宋略微分析后,觉得她可能是心里有这个想法,可又不怎么确定,所以过来试探试探她,从她的话中提取意见,然后帮自己做决定。
见她不说话眼睛还红了,卢宋到底不忍心,“话虽难听,可话糙理不糙”
“”
“你自己好好想想,好好的一个大姑娘最起码得对自己负责,别一手好牌被你打个稀碎!最后还认为都是别人不好,别人对不起你”
也不看看自己干的什么破事。
光长年龄不长心眼。
陶智媛掉下一滴眼泪,不过似乎是不想在卢宋面前示弱,所以迅速的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快速的擦掉掉落的眼泪珠子!
“”
卢宋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难听话。
她安静的坐着,沉默着,让她消化着。
而这时,狗蛋儿已经注意到了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作为小人物的他夹缝里求生,默默观察,两腿叉开,站在小毛毛虫的车子上,带着惶恐和不解的看着她们。
卢宋见状,拍拍手,叫他,“狗蛋儿,来”
狗蛋儿听见召唤,从车子上下来,眼神依旧注视着红了眼的陶智媛朝着卢宋走去,扑到她的身上。
卢宋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安抚狗蛋儿的同时,也等着陶智媛情绪舒缓,然后自己离开。
说实话,她还挺不想让她在她店里哭哭啼啼的,本来她跟网络世界里的几个朋友聊的好好的,谁知道她突然冒出来影响她的心情。
可真撵她吧也不合适,现在正是她心理状态不稳的时候,她也身为女人,还没有这么狠的心。
此时,并没有完,陶智媛的情绪慢慢舒缓后,侧头看见狗蛋儿坐在卢宋的身上,手搂着她的脖子,额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玩她的头发,态度相当亲昵。
瞬间,陶智媛又觉得不舒服了。
她不舒服的同时,别人也别想舒服。
于是,她又开始故意找茬,“你是怎么讨好楚啸威的,能传授两招儿吗?”
卢宋闻言,侧头看她。
看怪物一样看,在判断这女的只是随便聊聊,还是在故意挑衅。
她说,“不好意思,独家秘方,恕不外传。”
再说,是楚啸威讨好她,也不是她讨好楚啸威,就算传授给她,她也学不会。
因为,楚啸威不喜欢她。
“其实我觉得你挺累的,”陶智媛再次扬起了下巴,手里的纸巾叠的四方方,由内而外充满了骄傲感,“为了一个男人,可以做这么多”她看看也同样看着她噙着棒棒糖的小男孩儿,说,“你还没生过孩子,就得把他妹妹的孩子当做自己亲生的,跟保姆一样伺候他俩,你没有尊严吗?不觉得委屈吗?”
“你是我吗?”卢宋怼道,“你凭什么替我委屈?替我累?”
她抬起双手捧着狗蛋儿脑袋,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颊上,然后看着他的小脸上,说,“你知道小孩儿有多可爱吗?我高兴的时候他跟我玩儿我更高兴,我伤心的时候他来逗我,就不伤心了!累什么累?还保姆?你知道现在的小孩有多听话多好带吗?”
说狗蛋带着她还差不多。
大言不惭的神经病,看着挺正常的,可是思想这么狭隘。
她喜欢小孩儿,怎么就成为她讨好巴结楚啸威的手段了。
还替她委屈?真是没点儿爱心的人。
她是不知道,为了不让狗蛋儿回家,她和狗蛋儿在楚怡然面前演了多少戏。
要不是楚怡然也经常出差也忙,早就把狗蛋儿弄走了!
陶智媛当然不知道这些,她只是相信她看到的,“又不是你的孩子,再好带也不是你的。”
卢宋懒得跟她一般见识。
跟三观不一致的人,说再多都是对牛弹琴。
她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十一点半了。
于是,催促着,“你不用上班?已经十一点半了,你确定你们部长不会找你?”
可陶智媛依旧纹丝不动的坐着,她也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云淡风轻的说,“依你说的,我在警局的名声已经臭了,好多人都看到了监控录像,他们喜欢在我背后嚼舌根,我眼不见心不烦!”
感情是在她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