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着一套正装,她踩着不高的高跟鞋,却独有一番韵味。
蓝色系的西装,白色的内衬,领口特殊,胸针是无色系的,蜿蜒向上,却能展现女人的优雅。
她长相温婉,第一眼看上去就有东方女子的高雅的韵味。
弯弯的眉下是一容着万顷星海,她仅仅是抿了一下唇,都有一种笑意在荡漾着,在看见了熟悉的人,她的笑容更加深了。
“乖崽!”
女人看着眼前高挑的少年,眼神却从他的手里划过,伸手迅速地拿走了奶茶,立刻拿着吸管戳了进去。
笑得时候,梨涡深陷,可想而知,少年的梨涡大约就是遗传了他母亲的。
这位女人不常出现在公众的面前,大家也不会想到她就是华夏驻米国的大使之一。
身后的男人气宇轩昂,也是同样一系正装。
深蓝色的领带上夹着一款与胸针同女人一般无色系的领带夹,男人的容颜更加的温文尔雅,但似乎是被霜雪打磨过一样,显得略微的严肃刚毅。
只是当他看向了他的夫人时,柔和了几许。
“阿禾。”
“嗯。”少年的沉默大约就是遗传了他的父亲。
宋亦安眼前的少年,已经两年多不见了,眼前的少年似乎更加的内敛,但是偏生又多出了不一样的感觉,似乎是多了一抹柔情萦绕在眉目间。
真的是长大了。
作为宋嘉禾的父亲,他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少年更加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只可惜,他志不在此,不然华夏的外交史上,怕是又要多出一位名将了。
“平日里也没见得你多想念自己儿子,喝东西的时候倒也想起来了。”
宋父并不赞同少年的举动,但也没有多说些什么。
宋嘉禾也知道,这不过是他们夫妻俩的小插曲,就从两个人的手里推过了行李箱,没有说什么。
当穿正装穿习惯的时候,也就不会觉得天气有多冷了。
宋嘉禾开车,父母就坐在了后尾座。叶女士看着车头多了一些摆件,一排的猫咪躺在了那里。
“乖崽,你有女朋友了?”
她虽然几年没有回来,但是想想宋家培养出来的孩子,大概不需要这些乱七八糟的装饰品吧?也许是宋嘉禾拍了个女朋友,坐车的时候特意装饰的。
“嗯。”
叶女士还是很重视自家儿子的感情问题的,要知道宋嘉禾当时被找回来的时候,可是整整一年没有说过话,也不与人接触,就呆在他的世界里,不出来。
她看了看自家先生,一本正经地坐在那里,看起了手机,瘪了瘪嘴,先生靠不住,还是要靠自己的。
“那乖崽,你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们看一下哈?”
“不急。”
宋嘉禾之前就提及过,宋家父母开明,但是他看着前方的路,但似乎…夏小满更不愿意提及这件事。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叶女士问完之后喝了一口奶茶,她微微弯了弯眉眼,很难想象,就是这样看上去软绵绵的一个人,竟然也被她的同行们称为“铁血娘子”。
如果用花来形容叶女士,那一定是雍容华贵的牡丹,大气且睿智;而夏小满却像是z大的校花——木棉花一样。
木棉花又叫英雄花,它开得红颜却并不媚俗,它的枝干以顶天立地的姿态向上生长,它向往太阳,宛如英雄的血色一般壮观。
花的姿态就像是英雄的风骨,迎风凋落时却永不褪色,似乎只要它展现过,哪怕掉落,也不后悔。
夏小满就像是这样蓬勃向上的木棉一样,充满着希望。
“她笑起来的时候,傻里傻气的。”眼里却似乎有星星在闪耀。
“她很经常笑。”似乎所有的黑暗在她面前都不屑一顾。
“她很懒,总是立fg,但她很聪明。”
少年可以说出关于女孩的所有,但最后却都化成了一句——“我很喜欢她。”
夏小满大概不会知道,宋嘉禾对她的评价会是这么高,她也不会知道,少年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要留住眼前的光亮。
现在的她,正被夏母问着花——“小满啊。”
每次夏母拖长了后尾音,夏小满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干嘛呀?”
“今天和谁出去啊?”夏母洗了一碟的草莓,放在了女孩儿的面前。
女孩儿正玩着手机,她垂下了眼帘,盖住了所有的情绪,“和大学一玩的好的同学呗。”
“男的女的?”夏母比较想知道这个问题。
“…女的。”宋嘉禾,对不起你了哈。
“这样。”声音里似乎有点失望,“你在学校不找一个男朋友吗?”
“哎呀!再看看再看看!”夏小满打打马哈,她觉得有点奇怪,已经第二天了,为啥还问她这件事,难道夏母发现了什么?于是她先发制人——
“妈!你怎么老是问这个啊?”
“今天和你老同学的妈妈出去嘛,就说起了你们的事情嘛。”
夏母咬了一口苹果,就看着夏小满咬了一口草莓,“这不是讲起了你老同学现在养肥了一点嘛,看着也挺帅的,要不要?”
夏小满想起了她的老同学,又想想宋嘉禾送她回家之前说的那句——“敢红杏出墙,腿给你打断。”
然后连忙打断——“不是吧?妈?!这些事情你就别管啦。”
夏母讪讪道:“知道了知道了。”
她也知道,按照夏小满这样,如果有感情早就在一起了。
夏母今天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