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拔剑而出,恭缪见陆良师兄拔了剑很是惊讶,捉鬼邪祟陆良师兄从来没有用过佩剑,他的佩剑乃是玄铁炼化的法器,据说劈山都如发丝,可见陆良师兄动了真格,而且这个女鬼不一般!
陆良佩剑一出,灵光大散,挥手而出,刺向女鬼,女鬼躲开反倒是砍断了几棵老树,佩剑转弯急回快如闪电。
可探女鬼鬼气追踪,陆良手上变化,佩剑竟然分身无数,光影穿梭在林中,一阵光亮。
陆良已从中看出端倪,法阵虽不能打到阴鬼,但法阵的结界却对她有用,阴鬼再跑也跑不出他的法阵结界,陆良增了灵气,佩剑附了他的灵气更利,对女鬼穷追不舍。
突然,恭缪被甩了出来,重重摔到在地,陆良赶紧冲过去扯起恭缪,恭缪被束缚太久,手脚还有些麻痹,勉强站的起来,
“陆良师兄,这到底是什么?她寒气不像是一般的鬼祟。”
“阴鬼!”陆良眼睛锁在周围,“小心点,她把你甩出来,想必被剑气所伤,她还在法阵里。”
恭缪百倍防备,也拔出来了佩剑,他的佩剑虽不是炼化的法器,但也是师父给你的宝剑,也差不到哪里。
霎时,邪气大作,法阵开始晃动,恭缪惊慌道:“陆良师兄,她在冲破法阵!”
“真是个邪门的东西!怎么还不死!”陆良气愤道。
恭缪低低道:“她已经死了,是鬼…”
陆良欲言又止,亏这个时候恭缪还怼的出来,说明没事,看着飞闪的剑光道:“这个东西太邪性了,怎么会在这出现!”
日可出百鬼,百年难出一阴鬼,在这里突然出现,陆良觉得十分奇怪,恭缪突然说道:“陆良师兄,这女鬼好像神志不清,总说胡话。”
“难不成还是个疯了的阴鬼?”陆良皱眉,“疯了的阴鬼岂不是更难收!”
话落之时,法阵突然破裂,一阵震动飞出,百道剑光也跟随飞出法阵,陆良见状,大惊:“不好!追!”
法阵能冲破,发疯的阴鬼果然最可怕,陆良和恭缪跟着剑光追踪的方向赶了过去,但陆良和恭缪赶到之时,却更加震惊不已……
陆良的剑被打回原形,飞落到陆良手中,恭缪惊愕失色:
“陆良师兄…剑被打回来了?!”
阴鬼再厉害,也不可能能把法器打回来,然而密林之中,却没有了女鬼的鬼影,但是在黑压压的密林之中,却比刚才显得更是瘆人,这里草木皆在打回剑气之时,化为了灰烬。
恭缪也看的出来,“陆良师兄,怎么和刚才不太一样,这好像不是是鬼气……怎么如此厉害。”
草木触之为灰,周围弥漫着异样的阴气,虽不及阴鬼极寒,但却可令法器自己封了灵气,这是法器几乎不会发生的事,陆良目光一聚,“这不是阴鬼打回来的!还有人!”
而且这个人,令法器自行退却封存剑气,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个人打回灵剑的人,有震慑神灵之力,既可压迫法器灵气!
冷风吹动,树叶从树上飘落,一丝寂寥之感,恭缪眯了眯眼睛指着密林前方道:
“陆良师兄,那里有人!”
“过去看看!”陆良也迫不及待的想过去看一看,到底对方是什么人,能打回了他灵剑,越向前走,恭缪突觉心口一闷,
“陆良师兄,不知为何,心口处闷不过气,压的难受。”
陆良越发觉得奇怪,这种感觉他也有,而就是从靠近这个人开始的!
渐渐的,一席如血色的红衫出现在他们眼前,一个红衣女子半蹲在地上侧对着他们,满头青丝唯一只红簪固发,洒如瀑布遮住了侧脸,在她身上散发着阵阵异样的阴气,很是阴邪。
陆良高声问道:“请问阁下是什么人?为何打我灵剑?”
那女子在暗处,蹲在地上不知在作甚,手上一直在忙动,却不答他们,恭缪就伸长了脖子向暗处看,刹时大惊,退了几步:
“陆良师兄!她…脚下有尸体…!”
但尸体已腐烂,像是被阴鬼偷了魂所致。
那红衣女子在一具尸体上不知做什么,听到恭缪言语,停下了动作,缓缓起身,身影纤腰微步,风动吹起她血红的衣衫,显得凛然生威,一根红簪先映入眼帘,然后就是一张冷漠的脸庞,玉如凝脂,眸如暗辰,红唇更显得几分媚意。
她额上红色花钿如一朵带血红莲,妖艳绽放,更引人注目几分。
她看着恭缪陆良二人,声音虽低却清亮:“原来是你们在收阴鬼。”
陆良率先道:“是,不知阁下为何挡下我的灵剑?还是故意放跑了阴鬼?”
陆良怀疑这个红衣女子和阴鬼是一伙的,媚骨天成,眉眼气韵都满是魅惑之情,但眼前的红衣女子更内敛正常一些罢了。
红衣女子面无表情,漠然视之:“那是百年阴鬼,要炼化的,你的灵剑收不了她,而且,你的剑险伤我,所以挡掉。”
陆良下是知道阴鬼的收服之法了?”
她眸微动,毫无波澜就转身要走,“阴无千岁,等你修行够了再来收吧。”
她话中的不屑之意,刺入陆良,这是在暗讽他修为不够,收不了这个阴鬼,陆良暴躁性情当即道:“我是天镜峰弟子,你是什么人?”
提起天镜峰,可谓人人皆知,天镜峰的名誉极高,谁不是得敬让三分,陆良不信这个诡异的女子是个正经修行之人,更没资格说他修为浅薄。
她沉思状,悠然道:“原来是神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