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反抗没用,苏锦心被塞上了车,顺带被绑了双手。
乔舒亚被哈里森带走就不知去向,而她给扔在酒店房间里,门口站着两个保镖,将他给软禁了起来。
这难不成是:自由一日游。
才刚脱离虎口,就又掉进狼窝,她脱掉了绳子,肚子咕咕咕直叫唤,她开门,望着两双直勾勾又带着血气的眼神盯着她。
“我们能聊聊么?”
保镖:“?”
苏锦心也不管他们听不听,先行掰扯了下情况,保镖听得脸色怪怪的,她最后道:“等他醒来了,不信你问,那个拉斐尔先生,我能见见么?”
她脑袋顿时转了好几个弯儿。
“不行。”
“那你们知道乔舒亚得了什么病么?”苏锦心佯装好奇,眨巴了下眼睛。
就方才的情况看来,情况十足危险。
保镖:“不知道。”
这女人这么关心李斯特家的小少爷做什么?
难不成,就是为了她才逃婚的?
软磨硬泡无果,苏锦心意图装可怜搞点食物,又被保镖冷漠无情的拒绝,索性饥肠辘辘的躺在床上睡觉。
这一睡,再醒过来就是早上八点半了。
苏锦心揉了揉眼睛掀开眼皮,肚子叫得更厉害了,她掀开被子爬起来,眼前黑了下,连忙稳住。
“扣扣扣……”
门被敲响,苏锦心蹙眉上前开了门。
哈里森站在门口,身上穿了件比昨晚更加骚包的花衬衫,白日里那张剑眉星美的东方面孔显得清晰起来,他唇角含着笑意。
但越笑,就越欠扁。
“哈里森?”
白光洒在少女脸上,面容清晰,隔得近甚至能看到她脸上小的痣,哈里森重新打量起她的脸,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这女人,长得真的好像画像上的女人。
至少,有七成。
“哈里森?”苏锦心不悦,被直勾勾盯着浑身不舒服,声音抬高了些。
哈里森回神,露出坏笑,腿别进房间,跟逛后花园似道:“乔舒亚醒了,说你确实是保镖。”
这会儿,苏锦心却高兴不起来,淡淡“哦”了一声。
“他说,希望你今天能参加他的婚礼。”哈里森一坐在沙发上,换了个舒服又撩人的姿势。
苏锦心挑眉,瞧着哈里森那长双腿搭在茶几上,脑子缓慢打出几个问号。
国的贵族,是这么个调调?
可瞅着那张东方面孔,又说不出来的诡异。
“我会去的。”
哈里森瞧她愁眉苦脸,笑眯眯道:“其实你也不必难过,他这辈子被困得太久了,能跑出去一天,也算是不错了。”
苏锦心蹙眉:“一天?什么意思?”
她倏然想起乔舒亚说富婆囚禁他,她蹭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们囚禁他!”
“囚禁?”哈里森觉得那张脸上的表情可比画上要生动不少,不知不觉就说得有点多。
也算是,可怜乔舒亚吧。
“他身上患了很严重的病,听说活不过二十一岁,李斯特家族,从小就给他配备了相关的医疗人员,由于生病,他从小到大都没怎么怎么出过李斯特家族,就算出来,也是被扯木偶露面,表示还活在这世界上。”
苏锦心心脏跳得快了几分,眸光闪了闪,“怎么……会?”
乔舒亚昨天明明还跟他玩儿得很疯,还恨不得跟她去z国呢。
这么想着,心里好像就不那么疼了。
等抓她回来,再好好收拾她。
“好。”季风一想到退掉的可是价值几个亿的项目,心疼了一把。
转念一想,出国散散心也好。
瞧这几天把纪总给折磨得,都快不成人样了。眼底还泛着乌青,估计昨夜也没能睡着。
“先生,您现在的资产有六百万。”
是一天内在赌场上赢的。
服务生拿着一张卡上来,递给神色冷峻的东方男人道:“已惠存在卡里了,没有密码。”
慕子凡手中摩挲着个筹码,眯着眼睛看着眼前堆叠的现金,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从苏锦心离开酒店开始,她身上的gs定位系统就被她给拆除了,现在倒让慕子凡有种脱离掌控之感。
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那一万块恐怕只够苏锦心7天的生活费。
他接过卡端详了下,眉头皱了起来,对赌场有些意兴阑珊。
倏然想到那句:我答应过一个人,我不赌。
慕子凡嗤笑了声,站起身来朝赌场外走去。
“刚刚好。”苏锦心穿着一袭暗红色鱼尾裙,纤腰束素,照着镜子瞧了瞧。
这衣服是乔舒亚差遣人送来的,暗处设计师李斯特的痕迹。
这场婚礼,她也不知该不该祝福。
乔舒亚之所以这么快结婚,一方面是病情缘故,另一方面又是克里斯汀苦苦哀求,两家人又各怀鬼胎,自然会促成这件事。
毕竟,在国改嫁也不算什么新鲜事。
像国内川晚晚那样的,几个月踹掉个小鲜肉,反而拿到一大笔离婚费的大有人在。
哈里森从外面进来,抱着个盒子,瞧见她一身,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如再稍稍拾掇,进行化妆修饰,即便是大伯看到,也一定会被震惊。
实在是,太像了。
“给你买了双鞋子。”
苏锦心挑眉。
哈里森今天里头穿着热带雨林花衬衫,扣子开到腰部,瞧着性感十足,富含侵略性,外头穿着白西装,掩盖了几分败类体质。
他骚气的掀开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