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走后,侍卫叫了两个人进来,“把她压到池子里去。”

池里得水犹如寒冰,一个男人丢进去出来也得脱掉一层皮,何况是个女人。秦镶死命的扒着门,还在垂死挣扎。

侍卫拔出刀冷笑一声,“冻死可是天牢里最舒服的死法,你既然不要,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办好差事了。”

冻死不过是个幌子,但在天牢被折磨致死的人又何其多,她又是个杀人犯,受点刑法再合理不过了。

秦镶一个女人,怎么可能硬的过几个男人,被拉到水池边的时候她还是在挣扎,她凄厉的喊着荣安的名字,一声一声,撕心裂肺。

荣安的名字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方才阴狠的样子,这些狱卒他们想破头也想不到她的头上。本来今夜上面叫交代了让他们管好自己的眼睛和嘴巴,他们也不想知道那么多,如今被她这么一喊叫,全都知道了。

几人害怕的吞了吞口水,又怕她的叫声让别人听到,赶紧把她按了下去。不多时,她就没了气,几个人将她丢了回去,也就没在管她了。

临出门时,那个领头的侍卫喊住这几个人,“今日你们什么都没听到,也什么都没做,当心自己的命。”

这几个人苦逼的点了点头,他们其实也不想知道来的人是谁,都怪这个臭婆娘死前还要害他们。

“天知地知,就我们知!”

马车在小巷里慢悠悠的走,远处还传来打更人的喊叫声。荣安解决完秦镶,心里一点都没有波浪,只是靠在车里昏昏欲睡。

到了宋府的时候,宋府都已经灭了灯,满室寂静,颂久穿着黑色的衣服一直守在外面,见她们回来,悄无声息的将他们送回了房间。

这些,除了他们在无人知晓。

天将亮,宋泽信和宋荣真刚穿上朝服准备去朝会,两人在大门口碰见了,有一瞬间的尴尬。荣真生疏的朝他拜了拜,便骑上了马呼啸而去。宋泽信站在原地看着他远去,悲从中来,落下了一行老泪。

管家叹了一口气,将准备好的马车赶了过来,带着他去了宫里。

聂清的人就敲响了宋府的门,说是有急事找宋泽信。

朝会刚散,聂清便叫住了荣真,想来是商讨他的婚事。这几日因为他的婚事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他心里多少有些起伏,可不管是为了他,还是为了弟弟妹妹,这事迟早是要解决的。如此,聂世芬的日子也好好过了。

宋泽信怯弱的走在他们的后面,脸色还是蜡白蜡白的,林欲白瞅了他一眼,露出一丝讽刺,便与他擦肩而过。

宫里的大人挤到一块出来,外面等着的仆从也应声而动。聂清还未坐上自己的马车,天牢的人就过来找了他。

得知秦镶已经死了,他有一瞬间的错愕,又想起了那封无名的信件,总觉得与这个人脱不了干系。

荣真见他脸色不好,以为出了什么事,聂清道,“她死了,说是冻死的!”

天牢再冷,也不至于一夜之间把人冻死,恰好此时林欲白走过,荣真下悄悄的用手指指了指他,聂清也闪过一丝深思,按照荣真他们看到的,林欲白对荣安的维护,说不定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至于那份信,聂清却还是有些怀疑。

“罢了,我先去一趟天牢,你也先回去与你母亲商量一番!”

荣真点了点头,“多谢外祖父!”他骑着马儿离开,宋泽信还未找到自己的马车,聂清又派人将他请到了自己的马车上。

宋泽信一看来人,不由的开始哆嗦,以为是岳父大人又要收拾他,惨白着脸与那人一道走了过去。

他这一走,一直到下午才死气沉沉的回来,聂世芬房里已经知道了秦镶死了,只是一只没说。他面色惨白的回来,聂世芬便也知道他知道了,淡淡的看了一眼,又回了自己房里想着荣真的婚事。

宋泽信在房里枯坐了一个时辰,然后让管家告诉下人,府里的二姨娘病重,人没了。

原本还抱着希望等着自己娘亲回来就能翻身的荣曦彻底的绝望了,一边绝望自己的母亲死的不明不白,一遍恨着自己的父亲心狠。哭着喊着发疯摔打东西,聂世芬的人一听到动静,就让她房里年长的嬷嬷去了,说是姑娘没有规矩,是要好好敲打的,不然嫁了人,嫡母会被人说闲话的。

宋府至此安静了下来,秦镶的死讯传出去没多久,陆瑶也因不敬主母,轻视嫡出子女被贬为奴。

李府的道消息,一时之间也有些傻。李松松被关了许久,对外面的消息也只有系统告诉她一点,但详细的其实也不大清楚。在家里被困了一个来月,她也没闲着,这几日若是白贞丰在家,她便又哭又跪的求着她。可白贞丰依旧不松口,她自己都开始怀疑荣安出的的主意是不是没效果时,白贞丰突然松口了。

“你真的这么喜欢他?”

李松松一向无欲无求,只要家人平安就可以的性子,怎么突然这么执着?

“我就是喜欢他,非他不嫁!”

李松松扁了扁嘴,大有她不答应她就要哭的意思。

白贞丰叹了一口气,“也罢,那就等他们上门提亲吧!”

突然这么容易答应了,李松松满肚子的话还没说出来,眼睁睁的看着白贞丰出去了。

“系统,怎么回事?”

“你偶像帮你把未来婆家的障碍给扫了出去,你母亲已经听到了消息,又看你哭了这么些天,自然就同意了!”

“我擦!她们被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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