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这么狠毒,新婚之时让她以逃婚的名义身败名裂,被许信逐出家门也就罢了,连要了她的命,席子都不给一张。直接丢进乱葬岗去喂野兽。
要知道,这样死的人转世的条件是很难的。
“尸体放在后院,接下来要如何处置?”
荣安一听许掷将她的尸体给抬了回来,嫌弃的皱了皱眉。
“你还真是重口味,这么热的天,居然带了回来!”味道必定是不好闻的,他们也能忍受!
许掷尴尬的咳了一嗓子,又道,“我这不是打算留下她的把柄吗?”
荣安探出头,神秘的小声道,“一个死人有什么用啊,要活人才行!”林欲白闻言,呵呵的笑起来。
“小狐狸,又想去害人!”
荣安伸手拱了拱他的腰,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赶紧把她的尸体抬走,哪来的往哪去,反正都被吃了,吃光最好了!!”
许清歌多次想要她的命,许珺琸也是多次嘲讽她,她没上去补上两刀,已经说明她宅心仁厚的了。
许掷见林欲白未说话,便知道他也同意了,又带着几个人将她给丢了回去。
诗文掀开门帘进来,“姑娘,四姑娘和小宋夫人在府外,说是想约你去茶楼喝茶!”
荣安一听,下意识的舔了舔唇,“那就去盛京酒楼吧,那里面的茶歇最好吃了!”
见她麻溜的就要走,林欲白放下手里的书咳了咳,抱着手臂凉凉的看着她。
荣安歪着头想了想,伸出手,道,“拿钱来,还有令牌。现在时辰不早了,就这么去肯定是没位置的,你的令牌还是很好用的。”
“就这样?”林欲白不为所动,见她依旧茫然,于是就怒了。
“你昨日才刚去胭脂楼,前日去了风图腾,大前日又去了绣房,今日就不能留下陪我吗?”
“你给不给?”荣安收回手,眼神藏着杀气。
“给!”说罢,就将自己的令牌递了过去,露出一个狗腿十足的笑容。笑嘻嘻的要蹭到她边上讨个吻。
荣安将他推开,又把手伸了出来。“钱呢?养我不需要花钱的吗?”
林欲白语塞的挥了挥手,让一旁偷笑的人人拿来给她。荣安的身价那里还需要跟别人伸手要银子,更何况酒楼都是她的,她就是不愿意吃亏。
不过,她能这样偶尔示弱,也表示她需要他,这么一想,林欲白心里好受了许多。
荣安拿到了银子,头也不回,带着诗文和阿颜潇洒的走了。
林欲白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落寞道,“哎,又是寂寞的一天!”
许掷抿着唇一笑,原本以为林欲白之前对荣安的种种就已经让人十分的窒息了,没想到荣安到了他的府上,他的各种操作才真的让人窒息,粘人的如同一个三岁的孩子,一没看到人,就满天满地的找去了。
荣乐和李松松此时就在大门口站着,劳管家也知道这两个姑娘与荣安十分的要好,一看到她们就客气的想让她们进去喝杯茶,太师府里的管家那是一般人家的管家,这样的客气就知道他有多重视她们,可饶是管家在热情,两人还是觉得太师府的煞气太重了,实在是迈不过那个门槛,最终还是决定就在外面等着。
荣安迟迟不出来,两人就怕没等到她却把林欲白等来了,一直伸长了脖子看里面。劳管家自然是知道外面的人对林欲白都是怕的要命的,便派了一个婢去前边瞧瞧。
婢女还未走两步荣安就带着人过来了,一看两人鬼头鬼脑的就知道那鱼胆没长大,无奈的叹了口气。
两人看到人群过来,没看清楚还是吓得一哆嗦,又看到只有她过来,拍着心口缓气。
“四姐姐,松松,你们怎么不进去啊?”私底下的时候,李松松还是愿意荣安叫她名字的,觉得这样没有那么别扭,荣乐就更加的直接,除了在荣真的面前,从来都是松松、松松的叫。
“进去?站在门口我多呼吸一下,我觉得我都要倒在地上了!”这里的福泽太深厚,即使是罩着她的另一条大腿,李松松还是坚决的表示消受不起。
荣乐也表示认同,拉着荣安没命的就往太师府外边跑了。
盛京酒楼的人还是那么多,荣安将林欲白的令牌一摆出来,掌柜就识趣的带着她们进了一般不轻易待客的包房里。
“难怪人都往高里攀,这待遇,估计整个京城也没几个人了吧!”
荣安点了点头,那可不,这可是金先生交代的,以后看到太师府的令牌,都要警醒一点,整个京城除了太师府,其他人可没有这种待遇。
“今日找你呀,其实是我觉得有些烦人!”
荣乐喝了一口茶,眉头也就皱了起来。
她今日本来是与李松松在说这些事的,不过李松松说许久没见到荣安了,就一道见见,说不定三个人说一说,烦心事就没了呢!
荣安看了眼嘚瑟的李松松,了然的笑了笑,端着茶等着荣乐继续说。
最让荣乐烦心的是这段还没有定下来的婚事,这件事聂世芬也是愁了许久。荣真心里虽然舍不得那个老哥们,但舍不得母亲和妹妹这样折腾,在这几次的折腾下已经有了放弃亲事的准备。
而且,大宋府那边如今不敢轻举妄动,可如今小宋府有了热闹,风凉话还是没少说,聂世芬听得也觉得堵得慌,这几日又是病了异常。
李松松被她们频繁的折腾也被折腾的烦了,不像刚进门时那样好奇。对大宋府也不想再忍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