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欲白也懒得与她计较这些,他忙着讽刺上面的哪位皇帝呢。

“如今国库空虚,依照臣之间,不如还是割地吧!”

“上回因为许府我们已经赔了不少出去,如今又因为这事还要赔,怎么?难道我们北元,就是为了给许府还债的?”

林欲白眼睛一瞪,看着那个说话的人,这个人,也是许信的人。

“太师既然不愿意出兵,又何必说这样的风凉话呢?”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愿意出兵了?朝堂如今连兵力都不给我配齐,我怎么出兵?活着叶大人是觉得自己可以以一抵万,上去搏一搏?”

“你。。。林欲白,你不要太嚣张!”

“嚣张?哼,我林欲白什么时候不嚣张了?”林欲白冷笑一声,“叶大人兵拿不出兵,钱拿不出钱,就靠一张嘴?”

林欲珩被他们吵得头疼,拿着上面的折子丢了下来,“都给我闭嘴!”

他狠狠地瞪了眼林欲白,闭上眼睛,将手上唯一的虎符拿了出来,“太师既然要出征,朕答应就是,但是如今国库空置,太师可要想清楚了。”

林欲白将他手里的虎符拿过来,道,“圣上放心,既要为国出力,一应响银由我太师府承担!”

他呵呵的笑了一声,林欲珩这才知道自己又上了当。

可东西已经拿了出去,想要再拿回来就已经不可能了,他面如死灰的跌坐在椅子上,一旁的内臣手忙脚乱的扶着他。

“既然如此,臣会尽快调起兵马迎战!”

他从上面走下来,站在林欲珩身边的人纷纷闭上眼睛,这一局,他们又输了。散朝后,将荣安接回府里,便召集了他的旧部到太师府议事。

那些旧部虽然高兴林欲白夺回虎符,可是毕竟饷银是个大数目,太师府虽然银子不少,但要承担这些,着实有些困难。

林欲白尚未说话,诗文拿着另一块与她之前给他的令牌走进来,“姑娘说,里面的银子太师可以随意动,现银已经备好,可以随时去钱庄取!”

林欲白拿过来一看,令牌应该是荣安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来的,还残存着她身上的冷香味。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可是饷银不是小数目,宋五姑娘就是掏空了宋府也不能拿出那么多啊!”

诗文又道,“里面有两千万两!”说罢,她拜了拜,在一众惊讶的掉了下巴的将军的目光下淡淡的离开。

“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银子?”这个五姑娘不是一个草包吗?

林欲白懒得听他们废话,又将令牌递给许掷,道,“你带着人去钱庄取出来,三日后,出发!”

许掷带着上百号人浩浩荡荡的出发,到了风图腾对面的永安钱庄里,金先生一见这架势就走了出来。许掷将手里的令牌递给他。

“将军请,里面的东西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可以随时搬走!”

许掷挥了挥手,外面穿着铠甲的侍卫稳步前进,不一会儿,四个人一箱,将里面的东西抬了出来。

周围的百姓以为太师府如此兴师动众是去抓捕犯人的,结果看到他们都在钱庄门口,天性使然,一个个都围过来观看。见他们抬得那么吃力,有重兵把守,不用多想也知道是什么。之前一直流传国库空虚,太师府承担下了此次战事的饷银,他们还觉得有蹊跷,如今一看,居然是真的。

“没想到,到最后皇帝不作为,还是太师为百姓着想啊!”

“就是啊,当日皇帝登基,比先帝那可是多花了数倍的银子。如今,到了战事,却推脱国库空虚。”

“就是,我看,还不如退位让贤罢了。”

“要我说,这还是许氏闯出来的祸事,许氏倒了,可是皇后依旧把持着朝堂。之前一直不愿出兵,恐怕就是借机报复太师将这些旧事抖出来了。”

“可怜的还是我们这些无辜的百姓。”

许掷冷眼在一旁听,皇帝登基的时候,林欲珩为了与林欲白作对,故意将登基大典举办的声势浩大,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林夕此时也站在一边,默默的数着搬出来的箱子有多少。他如今已经被荣安时不时的蹦出来的底细吓的习惯了,得知北元最大的钱庄是她的地方还是不小的惊了一下。

他如今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小的侍卫,而是跟在许掷,与冷面的许掷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竟然还特别聊得来。

想到这个素日不怎么惹人眼的妹妹,又想到如今小宋府的那些人的嚣张,脸上不有的泛起一丝冷笑。

“哎,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说那些人若是知道了,也不知道肠子会后悔成什么样子!”聂世芬如今躲开了他们,住在宋府的人得意的不行。可她们越是这样,就越是把自己往悬崖边上推,迟早是要自取灭亡的。

“用不了多久自然就要知道了的。这些日子她忙这盘算这些饷银,还有和上面那位盘旋,等她空了下来,依着她的脾气,是要一起算账的。”

许掷冷笑一声,若不是怕大动干戈,让许清歌疑心坏了她的事,她也不会忍这么久,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许清歌那边也快要查到她的底细,荣安想必也不会再扮猪吃老虎下去。等她一空下来,等着他们的就是架在他们脖子上的刀。

林夕想到近期愁眉不展的妻子,笑了一下,“也好,早些了断!”

许多事荣真他们做不了,他们毕竟是普通人,狠不下心,又顾忌的太多,再者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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