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潮红,眼神也有点迷茫,好一会儿张丰唯才感到痛感褪去,顺着丁泽扶着的姿势调整位置想要尽量放松身体,略带疑惑地说:“不知道是不是,现在不疼了。你说吧,我在听着。”

只是胸口闷闷的,身体也紧张得怎么也放松不下来,这些张丰唯不会说出口,毕竟,丁泽刚才的话比顾莎怡的事情对他的刺激更大,似乎觉得终于可以得知真相,一时间又是酸涩苦楚,又是得到丁泽坦诚相待的喜悦。

丁泽不放心他,起身倒了一杯热茶过来,看着他喝下大半杯,又去浴室拧了一条热毛巾给张丰唯擦汗,擦了额头面部,顺着脖子还往下,连着背部都没放过,简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到了后面也不知道是想要张丰唯放松呢,还是想要张丰唯变得更紧张,丁泽颇为享受这一刻,等细细擦了个遍把毛巾放到浴室挂起,这才重新走出来挨着他坐下。

张丰唯心底嘀咕得很,只觉得丁泽做这些事情真真是折磨,一刀斩下来么也就是爽快的痛一次,偏偏这人慢腾腾一点不着急,擦汗的动作怎么看都暧昧得很,可是昨晚丁泽在床上是有点失控的,张丰唯的身体并未恢复多少,要不是一连串的意外,估计也没法坚持这么久,于是也没什么力气反抗丁泽这不知该不该算调.情的手段,索性就让他服侍着,一双眼睛滴溜溜随着丁泽身影转悠,透着焦急和倔强,就是不肯开口再问刚才那话到底什么意思。

“你这副样子好像我随时会跑掉。”丁泽坐下来就笑着说。

面上一窘,张丰唯干脆哼了一下,“爱说不说!反正我是最后的赢家!”

“是啊,你还真是最后的赢家。”丁泽继续笑,心情好得很,说开了一切唯唯才会更加没有退路,他当然是得意的,刚才被毛巾搓得有点发红的肌肤落在眼中,处处都透着诱惑,也不知是不是了结刀疤狼后放下过往,丁泽从昨天见了人就舍不得让张丰唯距离自己太远,这会儿还是忍不住靠上前舔舐一下发红的肌肤,带着点汗液余留的咸味,却是他感觉最好的味道。

张丰唯不甘示弱,没力道反抗,他的手干脆掐在丁泽腰肌上,成功换来丁泽一声闷哼。

看你欺负小爷我势弱!

“好了,我不逗你了,我怕以后你惦记着回头跟我算账。先说好,不管你记得不记得,这事情都过去了,不要强求。”丁泽意犹未尽拉开点距离,面对面很认真开口,他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亲自告诉张丰唯,以免两人间有嫌隙。

“好,你说。”张丰唯尽量也保持着平和,虽然脑袋里其实一阵轰鸣声在响,但还好并不是刺疼。

“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因为我爸的死和我重伤才失忆,但你被绑架那个月,确实是和我在一起的,那天还是我救的你。头不疼吧?那就好,不要逼迫自己回忆就行。我们在一起一个月,也没什么特别的,无非就是凑巧我因为她离开而私自闯到我爸潜伏的地方,他的身份真真假假,有个儿子反而更能取信对方,一半倒是把我当作人质扣下了。你那时候是长头发来着,后来我们熟了,就是你看中我,我也看中你,当时我们约好了这辈子一直在一起,就是这样。”

丁泽说着说着,倒是面孔发烫,竟不好意思直视张丰唯,似乎他的厚脸皮直到这时候才变薄。

“怎么可能?我只有六岁……”张丰唯瞪大双眼,倏地坐起身直直看着丁泽,想要从他微微侧开的脸上找到一丝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但是就连张丰唯自己,心底某个地方好像终于舒醒,直觉这是事实,浑身都说不出的熨帖。

“你是不相信?”丁泽分明看出他说的是反话,可还是生气,一双眼半眯着扭头回来就是审问,哪里还有丝毫羞涩之意。

“不,不是。我爷爷和我妈告诉我说失忆后我自己提出过不要张家家业继承权,并且点了小斌做,这事情你知道吗?”这是张丰唯一直都没弄明白的地方。

丁泽不曾想他轻易相信了,相信了之后问的竟然不是两人间为何有这个约定,顿时感觉一股很微妙的情绪,“这么容易就信了?那你怎么会轻易忘记?”

是啊,怎么会那么轻易就忘记了呢?张丰唯愣了下,忽然觉得到底遇到丁泽,迷恋丁泽是因为失去的记忆,还是因为现在的丁泽,而感情发生的契机,是否与丁泽对自己古怪的态度有关?

忘记了过往,张丰唯还是丁泽眼中的张丰唯吗?到底他看到的是现如今这个失忆的自己,还是透过自己在寻找儿时的张丰唯?啊,那时候的张丰唯可是女儿装,七岁顺利过完生日才咔嚓剪成的短发,似乎,丁泽最开始就是常常看着自己发愣的……

“不继承家业确实是我们一起商量的,你也是后来相信我之后才把身份告诉我,之后我们就商量过你不能继承家业,我不能继续带领轩辕剑,不然我们两个的身份都不允许丢下责任一走了之。所以,你没有接手,也许多少还是受到潜意识影响。只是,你变了不少,好在现在我们还是在一起了,你还是你,不用纠结这段记忆。我已经放下了,我现在看的是现在的你!可别胡思乱想了。”

最后这几句丁泽特意郑重提出来,并不是开玩笑。

被说中心底的担忧,张丰唯有点尴尬,却又觉得理当如此,肯定是丁泽看出端倪才会如此这般说出来,于是松了一口气才又关注起丁泽为何是重伤,以及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回丁


状态提示:第124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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