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曾经的学员,丁泽出手也还是收着几分戾气,即使这样还是把保镖们撂倒一大片,最后哪怕是原先不知道丁泽是何人的也都目露崇拜之意,男人之间的友情很简单,直接而有力,强者无论在哪里都能够获得足够的尊敬。
热火朝天的训练室里疼痛的呻吟声和捶打在ròu_tǐ上的砰砰声不绝于耳,监控屏幕前的三人也不由觉得牙齿发酸,快要结束前张丰唯伸手把开关关上了。
李勤和方力强看着张大少的背影,吃不透这俩人发生过什么,李勤悄悄把接到国外的电话的声音很可能是丁泽的猜测拿出来讨论,最后也没有什么结果,两人只好赶紧去安排晚饭和接下来的工作。
公寓中保镖们另外有住所,张丰唯住的这套只留了三个房间,主卧当然不可能让出来,丁泽也没什么意外选择了联通的一个客卧,不需要出客厅就能够直接进入到主卧的房间。
晚上,丁泽从浴室出来,一点都不意外张丰唯不请自来,大咧咧坐在自己的大床上。拉开衣橱,丁泽对张丰唯下属的行动力表示很满意,短短几个小时他的一应生活用品和衣物都准备齐全了。
“丁泽,我要你。”张丰唯欣赏的目光一寸寸扫过裸.露的肌肤,他的兴趣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浓。
丁泽一点都不受影响,三角裤套上之后扔掉脖子上的毛巾,换上睡袍,目光才转向床上的人,眼底满是讽刺,“张大少想要送我花?还是送车送房子?”
他可没忘记在希腊听到的宣言,二世祖就是二世祖,总以为什么事情都可以用金钱衡量。
张丰唯挑眉,只是遗憾眼中的风光消失,敛了眉目中的思绪,说:“如果你要的话,我可以送。你不喜欢我就不送。”
“随你。”丁泽转身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无聊地转换着节目。
“丁泽。”张丰唯的声音有着一丝慎重,背部挺得笔直,“在这期间,不要去找别人,我也一样。”
张丰唯不确定自己对丁泽的占有欲从何而来,但是他必须先制定游戏规则,人生在世难得有他在意的东西,下再大的本钱他也愿意试试看是否能够捕获一头猛兽。
丁泽诧异地一瞬间收起他的漫不经心,斜斜地靠在沙发背上,侧着身子看向张丰唯,倏地唇角一勾,问道:“我这里硬了你给我上?”
邪魅的恶意的笑声充斥着房间里,丁泽的目光有着谁都不了解的黑暗,未等张丰唯回答,他的双腿猛然一蹬人弹射而起,两步就翻身纵上床,如一头雄狮一样把张丰唯圈在双臂里,面对着面,鼻尖对着鼻尖,黑黝黝的眸光里有什么滚动着。
雄性强烈的侵略气息,张丰唯有刹那的恍惚,这一刻他甚至以为丁泽会把自己毁灭掉,但很快他知道想错了,丁泽胯.下真如他所说硬了,强有力的怀抱一如往常带着令人羞愤的轻蔑。
“我会得到你的。”张丰唯不甘示弱地强调,也算是默认了丁泽的提议,这段时间内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越发沉迷,即使在下面,他也要把丁泽拖入相同的沼泽中去,绝对不让这个恶劣的家伙一人在岸上尖酸嘲讽。
这句话犹如打开闸门的钥匙,虽然理智告诉丁泽立刻抽身冷静,但身体更快一步撕开对方的衣服,柔韧的保养很好的男人的身体,瞬间就点燃丁泽心底深处的yù_wàng,张丰唯的挑衅更是如风助火,丁泽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是否泄露过他真正的想要掠夺这个人一切的野心,仅仅一个呼吸之间就把张丰唯死死地吻住了。
他们之间不需要语言,丁泽从来也没想过再给张丰唯机会,插在心口的刀他宁可就这样痛一辈子,也不会再给任何人伤害自己的第二次机会。
张丰唯的力道在丁泽面前一直不够看,他也不废这个心神去反抗,那样矫情的欲拒还迎只会让人恶心,但是他绝对也不会让丁泽那么轻易得到,两个人就像两个频临死亡的兽类攫住最后的希望似地,争先恐后在对方身上施展技巧,不管是否能够成功,下午丁泽毕竟与人大战过一场,张丰唯心底多少有点心存侥幸,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丁泽恶魔本质从未改变。
从彼此身上获取激烈的快感时,令张丰唯觉得奇怪的是丁泽的沉默,就像默片的□,丁泽那些针刺一样的诅咒消失了,这多少能让人心安。
翌日,张丰唯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的,他没那么脆弱被做昏,但也确实几乎被榨干,好在丁泽这一次终于有了一个小攻的认识,善后做得还算妥当。
拖到中午十一点,张丰唯感觉身体恢复不少才起身,不管自己做了什么决定,都需要力量。
一个人起床洗簌、冲澡、换衣,张丰唯开始习惯有些事情自己处理,门外李勤方力强都在,昨晚的事情张丰唯也没打算瞒过去,神情有点疲倦还是打起精神。
“大少,今天要不就休息?”李勤心底早已经扭成麻花,脸上还不敢表现出来,一大早他就恨不得送上几吨冷气把丁泽冻死,可惜别人油盐不进。
“吃饭后到公司去。”张丰唯步伐走得不快,也不理会旁人的目光。
“好的。”李勤忙快步先到餐厅,吩咐佣人摆桌,原本他们没有带厨子过来,去年张丰斌派来了两个,年底被大少送回去了,今年才把主宅里一个做了十年的厨师一起带了出来。
丁泽的客房根据他的要求配置了笔记本传真机等等办公用品,他没给出任何解释,早上只是悠闲地逛出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