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嘿嘿笑了,尴尬得脸色发红,虽然他的皮肤偏黑不怎么看得出来,但同手同脚擦东西的模样令张丰唯更加心情大好,顿时有种更想逗弄的坏趣味。
“我们不是朋友,我的朋友可没那么容易当。”张丰唯故意刁难地说,一脸很困扰的模样。这话其实不算刁难,自诩是张丰唯朋友的人不少,真心待他的人不多,进了他心底的还真没几个。
“是是,有钱兄弟你说的没错,我们好几个人都记得你。”阿生没好意思说自己听了张丰唯那一次拿钱买喜欢的大论之后,就时不时翻出来嚼巴嚼巴,弄得一组的人个个对张丰唯记忆犹新。
“我兄弟?我兄弟只有唯二两个。”张丰唯伸出两根指头摇晃着强调,成功看到阿生硬生生憋着气不动了,“除非我爸妈我叔叔婶婶他们梅开二度,我看你不像。”
有力地点点头,视线扫视壮实的身材,张丰唯一副你和我不是一组基因的意味。
“哈哈哈,阿生你的偶像果然不同凡响……”油子大笑出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说起来他对张丰唯也略有所闻,倒不是阿生的崇拜引起的兴趣,而是老大与这人之间有着啥不得不说的故事,之前没弄清两人是同一个,阿生这么一打岔,就知道张丰唯是他们去希腊出保护任务时偶遇的老大熟识的人么。
阿生也不生气,嘴巴开开合合,似乎在斟酌怎么称呼才好,总不能叫同志你好,或者什么小子之类的,周围的人彼此都差不多,谁都是朋友啊兄弟的招呼,被人这么噎回来还是头一回。
“动作快点,太晚了。”丁泽的声音成功解除阿生的尴尬,他赶紧快速动起来,像一阵风一样卖力干活,壮汉做家务也是一把好手啊,光看着就觉得舒适平和,一点都不突兀。
张丰唯原本还想问问阿生是在哪里遇到自己的,丁泽走进来他就识相地闭嘴了,不过刚才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等下再好好谈谈。
“怎么样?不严重吧。”丁泽吃不准问道,生怕是张丰唯强忍着不说症状。
油子八卦的目光炯炯有神,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有jq!
jq大大的有啊,训练的时候别说只是脱臼,就是骨折了也只好自认能力不足,根据情况给点时间适应就自觉抓紧恢复训练,从没见过丁泽紧张的样子,虽然他说得云淡风轻好似随口询问,油子还不敢在这上面做什么试探,老实说:“老大不用担心,不严重,骨头肯定没有问题,石膏不用,韧带拉伤了一点,你的复位没话说,只要不用力撑坏了养几天就行,不过三个月内最好别提重物,防着点总是好的。”
难得油子想起这位是个“有钱人”,看着细皮嫩肉的说不定是从没吃过苦的有钱公子,他才后面加了一句。
丁泽松了口气,只是有点不好判断身边人的标准和一般人的标准是否一致,干脆问手臂只是用油子自制的小板固定住的张丰唯,“你觉得疼吗?不放心油子的检查就去医院拍个片子,万一有骨裂……”
“不用,就这样吧,复位之后就不那么疼了。”张丰唯摇头,他哪里还看不出油子那双眼睛里的意思呢,对这个刚才敲着边鼓套话的滑不溜秋的黑医还算信服,他相信丁泽身边的人。
油子很不舍地放下病人的手掌,趁机又摸了一把才开始收拾吃饭的工具。
阿生擦完东西,把丢弃在地板上的白布和破烂衣服都捡了出去,手上拎着拖把进来吭哧吭哧拖起来,神情专注好像做的是什么极其重要的工作。
又等了不到十分钟,房子里里外外终于都弄清爽了,三人意犹未尽也不得不挥手拜拜,丁泽关门时就听到另外两人揪着阿生询问张丰唯是谁,这种在意的人被热切关注的心情,丁泽一时还有点不太适应,说不上来是喜是忧,好在也不反感更不觉得应该下什么封口令。
“你要洗澡还是休息一会?我找小羽羽谈话。”丁泽回房后把门关严问张丰唯。
摸摸半干的头发,这里的格局很不方便,隔音也不算太好,自己去洗澡进出影响谈话不说,就是洗澡的声音也足够成为噪音吧,何况,张丰唯对江羽这人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今晚过后可就是印象深刻了,自己何时做出让人天怒人怨的亏心事?张丰唯还真是稀里糊涂的,知道丁泽有点在意江羽的,谈话内容他就很想知道,眼神带着期盼看了过去说:“你们谈话,我不着急。”
丁泽沉默一会儿,有些事情也该让张丰唯接触接触了,象牙塔里的男人,这算个什么事儿,遂关了卧室的大灯,留下床头灯足够照明,走出去背转身关门时,留着一条细缝,江羽从沙发这边是看不到的,这样谈话可以清晰无误传到主卧内。
如果不是手臂绑住了,张丰唯简直要到床上滚几圈释放一下高兴的心情,丁泽真上道啊,这人怎么转性了呢,真是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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