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认定是顾晚了。
当然，他现在可以打太极，并不给双方一个明确的答复。
但是这不是方子清的性格。
之前对待感情犹犹豫豫，是因为他不敢触碰感情这东西。
因为孤儿的经历，让他的心早就支离破碎，害怕失去的滋味。
不过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他和顾晚虽然还没有捅破窗户纸，但是两个早已心知肚明。
包括自己偷偷亲了顾晚，其实就已经宣告了自己的决定。
他不会再和之前一样了。
所以，方子清微微犹豫之后，说出了最诚恳的一段话
“有，但是”
白依依捂住他的嘴，然后猛地摇头道：“够了，够了”
她的泪水不断的滴落在地上，不知是开心还是失望。
或许在她心中，方子清的这番话就已经足够。
方子清看到她这个样子顿时心中一痛。
“依依，对不起，我”
白依依抬起头，尽管还在流着泪但还是对着方子清笑道
“子清，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喜欢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