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月忍着气,长手一伸,拉下床边纱幔,阻断了梁王的视线。
“不知梁王来此,所为何事?”
“难得听你主动探问,果然年轻,”梁王故意瞧了瞧纱幔:“在心上人面前,就爱装模作样。”
江寒月冷冷的看他。
“小子,本王曾警告过你别耍花样,但你发卖奴婢,又将各马场场主叫来,是打算如何?”
“此乃江家的家务事,梁王贵人事忙,实不应挂心于此。”
“本王确实既尊且贵,但忙——倒还好吧!所以可以插手管管你的家务事。”梁王大言不惭地道:“我替你砍了你爹,助你回府,你答应报答替本王育马,守着江家,你最好别言而无信,你该知道——”他的目光又看了看纱幔的方向:“本王脾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