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淑画和东方曟淵在园子里侍弄夏瓜地,完全察觉不到有人在注视着他俩。此人正是奉自己皇兄之命前来嘉奖淑画的夏侯儁泽,他看着这俩人的相处,内心满是失落。
不过还是强颜欢笑:“柳姑娘真的是在尽心尽力的照顾夏瓜地啊!”
他们俩被这突然的出声给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来是钦差大人,您这是?”
“我是奉命前来送奖赏的,给你。”说着就作势要把一叠银票递给了淑画。
而一旁的东方曟淵看着来人是夏侯儁泽,便提高了警惕,他同时也自责不已真是枉自己武功极高,竟然没有发现有人出现在这周围,看来下次得注意了。今天是失策了,想到这果园内没啥危险,再加上自己的心全都放在小丫头的身上,倒是他的疏忽了。
夏侯儁泽看柳淑画不接便解释道:“这是皇上给你的奖赏,他还传了口谕,若你能把这夏瓜技术推广出去,后面的奖赏不会比这次的少,快接着吧!”
淑画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不要白不要,便接过银票:“民女谢皇上的赏赐,也谢谢钦差大人了。不过我想这后面的奖励肯定马上就要来了,因为我们元崖村现在是家家都种上夏瓜了,钦差大人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找我们村的袁村长,他会引领您去视察一番的。”
夏侯儁泽听到她说的话颇为震惊:“你说的是真的?那我可要好好的去看看。你们忙吧,不打扰你们了。”说完用眉眼扫了一眼旁边的东方曟淵便离开了。
柳淑画看着手里的银票心里甚是开心随手就把它放进袖子里,当她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时候,而一旁的东方曟淵却是满脸愠色。
“你以后和这个钦差大人保持一点距离,不许对他笑。”
听到他说的话淑画一愣:“你在胡说什么呢?他是朝廷派来的,我难道不理他吗?我对他笑只是礼貌的笑,怎么就不能笑了。”
“我说不许就是不许,你以后都不许对他笑。”
“凭什么?难道我现在连对谁笑也要被你限制着?有时候我都看不懂你了。”
看小丫头生气了,他想解释,他想说他觉得这个夏侯儁泽看她的眼神不一样,不是自己想多了,因为这个夏侯儁泽看到自己和小丫头相处的时候眼里透出的失落是躲不过自己眼睛的。可若是说了,她肯定觉得自己是在瞎想,但是他就是感觉这个人会威胁到自己和她的感情,必须让小丫头离夏侯儁泽远一点。
东方曟淵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淑画,被他这样看着,淑画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现在心里很乱,怎么自从答应和他在一起了,自己干什么他这个不许那个不许的,现在连对别的男子笑也不可以了,是一点自由也没有了。
她抬头望着面前的人,冷脸看着他然后什么也不说就走了。
看着面前的小丫头就这样走了,他攥紧拳头朝着石桌锤了一下,顿时手里出血了。
晚饭间,淑画还是和往常一样把饭菜做好就端在了餐厅,她等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东方曟淵来吃饭。本来不想管他,随他吃不吃好了,反正饿肚子的又不是自己,但她犹豫了半天还是端起饭菜朝他的苑子走去了。
到了门口,看房门紧闭便敲起了门,可是没人应答。推开门,看到他就这样背对着坐在桌前,心里就不免发起牢骚:“在屋里为什么不说话?”
可是面前的人还是不说话,当她把饭菜端到桌上的时候看到他的手在流血,心里一惊:“手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说完就从袖口拿出一瓶止血药洒在了他的拳头上,再用帕子帮他包扎。
东方曟淵看着面前小丫头的动作,嘴角动了动,想开口说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你快吃饭吧,我走了。”得不到他的回应,淑画也不管了,就想转身离开。
“你会抛弃我吗?”
淑画听到他又问这些,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总是觉得我会抛弃你,我现在觉得和你在一起太压抑了。就像今天,我只不过是礼貌的和钦差大人笑了笑,你也生气。我发现我做什么你都不许,我不是你的专属品,我有自己的思想,我不想被束缚,我现在觉得和你在一起好累。”
“我之前说的十五岁就和你成亲的,我后悔了,我看我们还是好好的相处吧!”说完也不管面前人的想法就走了。
柳淑画被气饱了哪里还有心情吃饭,直接跑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她醒来的时候看到外面电闪雷鸣。她下意识地想跑出去看看他怎么样了,会不会头痛不已。
刚一脚踏出房门又收了回来:“算了,他有药,自己不必担心他。”
在房间里的柳淑画是坐立难安,还是撑着伞朝着东方曟淵的苑子走去,还没到房门口,就听到那种压抑的痛苦声,她快速推开门,看到的就是他蜷缩着身体用自己的头朝着地上撞的样子,她心里痛的不行。
她连忙上前去扶起他,却看到他手中的药瓶空了,顿时自责不已,自己应该早一点过来的。
“我不用你管,我可以自己克制头痛,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瓶的药都被我吃完了,但是我的头还是很痛。我没事,我可以的,你不用管我。”柳淑画一听他如此说便想离开,可是看着面前的人痛苦的样子还是心中不忍,强硬的把他扶到了床上。
“真是上辈子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