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家都筹集一些资金,我知道沈生有难处。可是目前只能如此,在怎么说,汇丰银行的现金储备要比我们强太多;大家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都跑不了。”
“短期债券,即将到期,这没什么好说的。但是对于长期债券,必须要拿出一个态度。如果购买者想要兑付,也要按照短期债券收益支付。同时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不能在继续发售新债券。当然即使发售,民众也不一定会买账;只是一个态度问题。”
听到包玉刚竟然这么做,鲨胆同和沈弼有些坐不住了。要知道截止到目前为止,以稀土矿产公司发行的债券,总数超过400亿港币。他们不赚钱可以,可是全部按照短期债券进行支付,至少要多支付十几亿港币资金。可是有些钱已经花出去,短期内很难收回来。
尤其是鲨胆同,收购银行的的时候;吸收超过百亿港币不良贷款,资金储备严重不足。如果按照包玉刚说的办,郑家必然要抛售一部分资产,这谁又能舍得。
郑裕同:“包生,当务之急是分析好矿产储备;如果我们对矿区都没有信心,必将会损失惨重。”
“当年分家的时候,包子轩已经出具报告。除非他故意坑我们大家,否则断无可能。那小子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可是对于技术,以及数据报告方面,还是很值得信任。德国人想要压价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可能,现在绝对不能自乱阵脚。”
听到郑裕同这么说,无论是沈弼还是包玉刚,感觉还是很有道理。德国人的报告不敢完全相信,可是鲨胆同所说,更是不能相信。
包玉刚:“我会找最专业的团队进行分析,希望德国人的报告有问题。但是两位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不要总是自我感觉良好。”
绝对是话里有话,此时两人也感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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