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我好像找到它了。”
安越瞮顺着我指的的方向,看过去,刚好看到那个刚刚被我们撞倒的姑娘,兴高采烈地坐在轿子上,轿夫正抬着她,往前走去。
我们连忙跑过去追上,安越瞮的冥天剑先行一步,飞到了轿子的前面路上,挡住了来路。
我们随后跟上,我们站在轿子前面,喊道:“站住!”
轿子上坐着的女子,看见我们眼神有些躲闪,对轿夫说道:“还不快走,你们愣住干什么?”
安越瞮上前拦住了轿夫,眼神犀利,说道:“先站住,你们没听见?”
水银轩的老板看见,刚刚买了他们店镇店之宝的贵客,刚刚上了店里安排的轿子,没走几步,就被拦下了,连忙跑了过来,说道:“怎么回事啊?你们怎么可以拦这位小姐的轿子?”
安越瞮上前一步,看着轿子里的黄西柳,一字一句地说道:“姑娘,还请你先把在下的东西,还给在下。”
此时,本就是闹市,这家珠宝店更是开在人烟密集之地,早就已经围满了人群。
黄西柳看向周围议论的人群,不屑地说道:“什么你的东西,我拿了你的什么东西?”
安越瞮说道:“你手里的荷包,就是我的。”
黄西柳说道:“你凭什么说,这就是你的荷包,上面又没有写的名字。”
安越瞮说道:“姑娘,这是我的荷包,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看在你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姑娘,不懂事。如果不想自己太难看的话,还是早早把东西还给我的,比较好”
水云轩的老板连忙跑过来,说道:“你们这两人这么这么不讲理,街上见到一个荷包,就说是你们的。你们这样不就是当街抢劫的吗,我们水银轩在这里也开了几十年的老店,你们在我的店面,这样对我的贵客,也太过分了。”
我说道:“这个荷包,不可能是这个姑娘的,老板娘,你既然开了这么多年的店,应该更加心知肚明,才对?”
听见老板娘这样说,黄西柳好像来了底气,说道:“你这话怎么这么说,老板娘也就只是帮我讲几句话而已,不就是看见我坐在这么华丽的轿子上,心生羡慕吗?还想当街抢劫?”
安越瞮看向黄西柳,不屑地说道:“心生羡慕,你也配?”
我用手摸了一个轿子的材质,说道:“你这轿子是用中下等的木料做成的,算不得是什么稀罕木料。轿子上的帘子,用的是石青纱,这倒是勉强值些银钱,但是看这材质刺绣,也是一些老布料和上了些年份的花式,算不得华丽。老板娘,我说得可对?”
老板娘有些心虚地说道:“那你们当街抢劫,我自然是要出来阻止的。”
安越瞮说道:“这荷包就算不是我们的,也不可能是她的。”
我问道:“你刚刚说她是贵客,还亲自用轿子,给她抬出来,那她应该在你店里花费了很多银钱。敢问,老板娘,你能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告诉我,她究竟花了多少钱?”
老板娘说道:“这位小姐在我们店里,花了整整花了六百两银子,可不是两个向你们这样的人,可以付的起的。”
经过这么多天的赶路,我们早就已经换上了粗布衣裳。
小轿子上面点了几盏明亮的灯笼,本来是想以此来增加,黄西柳的姿色,在灯光的光耀下,会更动人一些。
黄西柳得势地说道:“就是,也不看看你们穿得是什么衣服,也配有六百两银子?”
我说道:“银子就是我们家公子的,我们家公子都说过了,这荷包,就算不是我们,也不可能是你的。”
黄西柳说道:“不是我的?哼,这荷包就是我的,你们就是嫉妒我有钱,我可是别的地方过来的大小姐,我父亲可是当大老板的。你一个丫鬟,也配与我说什么?”
安越瞮说道:“是吗?”他家十一,的确不应该与她说话,自损身份了。
黄西柳说道:“那当然。”
安越瞮说道:“我看你可并不像什么有钱人家的大小姐。”
黄西柳有些心虚地看了,自己身上的精致衣裳,仿佛这就是她的底气,说道:“我就是,你们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安越瞮借着灯光,勉强看了她几眼,说道:“你的手很粗糙,不像寻常女子这么细腻,四指的皮肤尤其粗糙,可能你是经常洗衣服,干活。”
黄西柳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胡说!”
安越瞮说道:“姑娘,还不打算将荷包还给我吗?”
黄西柳说道:“大街上这么多人,都看见了这个荷包,是在我的手里,这自然是我的,我拿着我的荷包,与你何干?本姑娘家中就是有银子,与你们这些贫民不同。”
安越瞮说道:“看来姑娘还是不肯罢休,那就别怪小生无礼了。你今日穿了一件领口稍微敞开一些的衣服,露出来的皮肤颜色,与你其他地方的皮肤颜色,不同,想必是经常晒太阳的,与一般养在闺阁中的女子有很大的不同,还有你脚上的鞋子。”
说到这里,安越瞮停顿了。
我在旁边接着说道:“我家公子,话都说到这里了,想必不用挑明吧。还请轿子上的姑娘,也不要与我们为难。这样一个节日,那么多人看着,我们也不想让你难堪。”
黄西柳生气地指着我们说道:“你,你们!”她今日,好不容易运气好,捡到了一个荷包,里面居然还有满满六百两的银子。
平日里,她经常帮他们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