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申月癸亥日,烈火锻金,激金气荡漾,引水入天门,而水火激荡则万众瞩目。
三天已过,钦天监亲自选的日子,旨在水火激荡,至阴与至阳交战,最大程度的激发人的潜能。
地址选的是在城东的一处高台之上,这里曾是祭祀之用,后来渐渐荒废了,但胜在场地宽广,地势平摊,用来举行评会是最好不过的了。
此时这里早早垒起了一座高台,上面一共五个位置,依照五行金木水火土的方位而建,也很好分辨,白青黑红黄。
而三十个队伍的分组也在昨天壬戌日的时候,已经抽签分好。
今天的五个代表团在战力榜上显得没有多少名气,以至于现场为之加油喝彩的声音也没有多少。
云家平倒是很关注里面的一个小孩,因为那个小孩就是在他之前被那史罗两兄弟所骗得小孩。
“居然能有小孩与我的思维,差不多走到一块去,这一定是个神童。”
云家平臭美的想到,是以不顾老夫子的苦苦相求,硬是跑来看热闹了。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当然是那俩总是时运不济的两兄弟告诉的。
为此,云家平还付出了两文钱的高价。
或许他连这两文钱都不该给,但他的思维一向为人所看不透,那就由他去了。
就是可怜春草堂的老夫子了,好容易逮到一个救星,那是说什么都不能让他跑了。
结果哪能拦住云家平,稍用小手段,便跑了出来。
日上中天,烈阳高悬,暑气一下子就蒸腾了起来,烤的现场好似一个火炉。
却是不减周围百姓的围观热情,主要是太闲了,肚子吃的太饱,没啥事干。
“这里边虽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人物,但是你们听说过没有,黑马就总是那样凭空跳出来的。我敢肯定,里面一定有匹黑马!”
有嘴闲不住的,朝周围信誓旦旦的说到,大有我就是神算子,我就是伯乐的架势,让人一听就不能怀疑。
不过久经“战场”的人,对于这句话则是最大程度的免疫了。
“黑马……黑马有那么容易出现吗?好像你一张嘴就有似的。你以为人人都是林夫子?好好看着吧,我敢说过程绝对很平淡!”
有人不服,忙是说到,然后两人杠上了,在那里赌起了身家。
像这样类似的情景,现场还不少,但却还好,没有闹出什么事情来。
午时三刻,礼部尚书联合吏部尚书一起出现在评委席上面,评会便正式开始。
“肃静……!”
有军中高手得令,忙是震天一吼,顿时军鼓一敲,顿时肃穆的气氛席卷了出去。
整个现场就安静了下来。
“选手请就座!”
“既分五行,在下便当仁不让了!”
程序一走下来,有人当时就忍不住了,一声大笑,朝周围抱了个拳,便抱着怀中小孩,一个漂亮的三连跳,飞身而上,选中的正是正东木位。
随后三人一对眼,忙是说了一番客气话,却又争先恐后的想要占据对自己有利的方位。
今日癸亥,水生木,按照五行生克,木位无疑最为有利。
其次为金,再次为本,而后则火土两地。
是以有两人还为金位打了起来,出手之间,颇为不凡,大有高手的态势。
看的周围百姓连呼过瘾,大有不白来的神色。
最后尘埃落定,金木水火皆有人占据,只剩下最为不利的中央土位。
若择运势,五行之间多为宜生不宜克,是以土克水,为今日最为不利的位置。
只见上面尘埃落定之时,下面这才有一个小孩和大人,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接着不紧不慢的朝高台上走去。
这一对坐定之后,便有官员手捧一捧棋子,前来抽签,看他们谁抽题。
“道兄,你看今日谁能胜?”
钱老此时坐在远处的一栋三层高楼里,看着这边的战场。
突然饶有兴趣的想要和边上的麻十七打一个赌。
“钱老看来是想与贫道打赌了。那贫道岂不是胜之不武了?今日水火激荡,此时虽是午时,有助火势,但申月为火之退气,看似火位不吉,但若转而用火去生土,以土克水,终能胜之,贫道看土位之人赢面比较大。”
麻十七在一旁抚着胡须,笑眯眯的说到。他的注意力全然没在场中,而是在人群中一个不停摇头晃脑的小孩身上,正是云家平。
这小东西此时感觉怪怪的,总感觉有人看着自己,正不停的想把人找出来。
不过能找出来,那他得把自己的母亲找来才行,他这小胳膊小腿的,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福延,你呢?”钱老见一旁的孙子也非常想开口,便问了他。
“孙儿觉得,那个坐在中间的小孩能赢。”
这个茶艺好像穿花一样的小孩不紧不慢的说到。
钱老听了捋了捋胡须,笑到:“那我就下注水位。今日水火交战,申月之水,终能胜之。”
…………
而就在钱老下注的时候,现场也抽出来谁抽签,正是那水位之人。
“选手请抽题!”
那官员一招手,从下面上来了个妙龄女子,手上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上面有一个豁口,正好可以容下一只手。
这时候,水位之人不管大人还是小孩,都是紧张极了,在那大人的几次鼓励之下,那小孩才鼓起勇气,把手伸进了盒子,从中抽出了一张封纸。
“题目……规矩!”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