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天下是要大乱了。”

京城钱氏老宅,这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院子里,发出了一声叹息,随后那个老仆从外面走了进来。

“老爷,东西收拾好了,可以启程了。”

“嗯。”

钱老嗯了一声,便收拾好心情,慢慢走出了这处院子,上了那辆小车,一路渐渐远去。

云依依此时站在京城之外的一处山头上,默默的为这位老人送行,虽然两人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每回与之交流,都会觉得轻松豁然,有一种忘年交的感觉。

“你为什么要这个样子?”云依依目送钱老远去,自言自语问道,不敢相信,常同天会变成这样的人,逐渐已经有了暴君的影子。

两年前,她前去见了常同天最后一面,是以一个姐姐的身份去的,想请他下令拆除所有的庙宇,另外想给他说一下关于云家平的事情。

也曾想过常同天会说些奇怪的事情,她也做好了应对。

离开的时候,她明确表示了,自己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两人之间不可能的,希望常同天以国事为重,并希望他能保重身体,因为她看到常同天体内的气息很混乱,只是因为两人聊不下去了,她这才匆匆离去了。

“是我不近人情吗?”云依依思考了一会,身影便淡了,然后不知去向。

时光没有因为如此而变慢,反而是越来越快,一晃,两年又过去了。

这是距离云家平消失的第四年,而之所以将时间定格在这一年,是因为大周在这一年发生了一件大事。

骁勇善战的百战侯因当朝对帝王不敬而被削去了爵位与武职,为此燕必之匆匆进京了一次,最后于凌晨愤然离开,第二天,燕必之因私自进京而被解除了一切职务,并被囚禁于京城的某处宅院之中。

不久之后,他的一家也全被送到了这处宅院之中,周围布以重兵把守。

同年,常同天自封大将军,并以一个谈和的理由,亲征大草原新起的铁木部落,大胜之。

固,犒赏三军。

很多人因此得到了晋升,自此军中的乱象也因此少了很多,却也有很多人因此被秘密处死,其中多为燕必之的亲密部下。

一年之后,燕必之这个名字便再也没有人提起过了。

终于,到了第五年。

这一年,大草原上的铁木部落强势崛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统一了大草原,同时派人送来了大批的贡品与一封降书。

愿向大周称臣纳贡,永不谋反。

“微臣愿意脑袋担保,铁木部落衷心不二,以后将是我大周对外的一支利剑。”

新任兵部尚书在许久不见的朝会上说,慷慨激昂,不过如此。

闭着眼的常同天,揉了揉额头,点了点头,随后宣布了散朝,他惦记着自己的几炉丹药。

“尚书大人英明。”

散朝之后,金銮殿外,一群朝臣围着兵部尚书不停恭维,让这位年岁不过三十几的尚书大人不由极为得意,就连说话间也是颐指气使的味道。

“张相……哪里去?可是去太后处?记得给本尚书问好。”

他叫住了准备离去的张师郎,玩味的说道。

“本官赶着去往城外的方仙观与观主论道,向尚书要一起么?”张师郎笑道,脸上没有什么尴尬的深色,只是周围的一群官员有些尴尬,心里纷纷想着以往的事情。

最后不由叹道,时也命也。

“本尚书公务繁忙,倒是不与张相你一起了,不过记得到时请与本官多交流一下,免得到时皇上问起来,本官不好作答。”

这位向尚书说道,强势的味道,简直了。

你张相过气了,再怎么论道也是不如我了,现在皇上宠幸的只有我,在朝堂上,我向斯的话才算数。

原来他的名字叫做向思明,不怎么好,听起来像是想死的味道。

但不管怎么说,这位兵部尚书此时权倾一时,还是要尊重他的好,毕竟一向老谋深算的张相都显得有些谦卑的味道,连本相都不敢自称了。

张师郎听了点点头:“向尚书的话,本官一定记住,下回一定记得与向尚书论道,好让向尚书多与皇上分忧。”

说着张相便拱了拱手,径直离去了。

“这老东西有点倚老卖老啊,大哥,要不要下回小弟出面弹劾他,给他罗列一百条罪名来?”

群臣散尽后,只有几个亲近的党羽在这位兵部尚书的边上,说话也是没了那么多顾忌,一副黑社会的味道,叫人听了真的是要笑的不行。

常同天啊常同天,你在不醒悟,你的朝堂可就真的变成了官场黑社会了哟……

“不忙,先忙完这一阵,皇上与方仙观的观主关系一向极佳,要对付张师郎,还是要先将他与方仙观主的关系给断了的好。”这位向尚书也不算很白痴,知道要人性命,先断其手足的道理,只是怎么看都稚嫩了一些。

毕竟他面对的人,真的很厉害,不是一般的厉害,至少左右局势,只需要他的一句话就够了。

“相爷好胸怀,面对这等蜱虫,也能做到面不改色,依贫道看,还是让贫道与皇上说一下,震慑一下这些蜱虫,免得相爷总是脸上不好看。”

此时方仙观中的一间密室里,一个仙风道骨的人与张师郎正在那里下棋,而这个仙风道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方仙观的观主,自称为方仙道人,由大楚而来。

起初最先接触他的就是张师郎,后来经他介绍,一直再给常同天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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