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轩扯了扯杨伯的衣袖,示意杨伯先坐下,“咱能不能不这么一惊一乍的,我正听得入神呢?”
杨伯也是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了,深呼一口气就坐下了,让店家继续往下说。不过此时的店家看清的杨伯的样子,微微有点愣神。
张轩见着店家有点愣神,有点担心是不是杨伯被认出来了,就在店家的眼前晃了晃,“店家,不好意思,你继续说呗!这人年纪大了,就喜欢咋咋呼呼的,见谅,见谅啊!”杨伯听着这话,直接斜了一眼张轩,此外也是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暴露了,就不再说什么,免得说多错多。
店家摇了摇头,用她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自言自语了句:“不可能!怎么会是他?”
张轩看着店家还在想些什么,就又喊了两句“店家、店家!接着呢?”
“有点愣神,不好意思,感觉这位大伯长得像我的一位故人就有点愣神,在接着说的之前,我能不能问你们几个问题?”
“问吧!毕竟你也跟我们说了这么多,回答你几个问题也是应该的。”
店家也不客气,直接就问道:“那好,你们从哪里来的?”
“我们从常山城来的,原本我们打算去涿县的,不过去的路上看见很多人都在往这边走,问问他们都不肯回答,因为好奇心,我们就跟过来看看了,到底发生了什么?结果跟着跟着就跟到这个村子里来了,并且到了之后找了很多店要么客满,要么就一两间房,走街串巷好久,才在这么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找到你们家,可能就是缘分吧!”此时的张轩已经发现这位店家对杨伯的身份有点起疑的,所以想尽可能地脸不红心不剧烈跳的,将这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混淆一下视听。
店家听完也找不出什么毛病来,他也没有离开过幽州,也想不出什么问题可以证实人家就是从常山来的。“第二问题,你们曾经来过杨潘村吗?”
“没有!”除了杨伯外的人异口同声地回答到。
至于杨伯则是回答了一个“我是第一次来。”
店家盯了一会杨伯,自己作为一个客栈的老板,来来往往的人也是看了不少,这点眼力见自认为还是有的,不过盯了一会也没从杨伯的脸上看出什么花头来,只能作罢,也许也就是长得几分相像而已,毕竟那人也是个大众长相,有长得像的人也不足为奇,不过还是觉得有点可疑,就时不时地用余光看向杨伯。
“店家还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没有的话,能不能顺着刚才的话题说下去呢?”
店家顺势就坐在了椅子上,还翘起了二郎腿,优哉游哉地说了句:“突然有点渴了,这怎么连点水都没有吗?”
张轩内心鄙夷了句,这不是你自家店吗?有没有水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不过行动上很是诚恳,立马跑向了客栈结账的桌子那里找到一壶茶,端了过来,并在一个碗上满上,“失职,失职,考虑不周,考虑不周了。”
店家瞄了一眼放在自己眼前装满茶水的碗,淡淡地说了句:“就这点茶吗?这诚意是不是不够啊!”
张轩听完店家的话,直接打了个响指,“明白!”又跑到结账处直接拿了一壶酒,不过一路上心里诽谤了句,“我忍,讲完由你好受的!”飞快地拿了回来,将那碗茶放在自己的面前,又给店家一只新碗,把就满上,“放心,这酒算在我的头上,到时结账一起结。”
其他人看着张轩的举动,用两个字表达此刻的心情,“佩服”,用三个字就是“真佩服”,用四个字就是“轩哥牛b”……
店家对张轩的态度表示很满意,猛灌了一碗酒后,做出了一个很是舒适的表情,“爽!小兄弟,要不你跟着我一起干吧,就你这态度,肯定能帮我招到很多客人的。”
张轩听完这话,心里嘀咕了句:“人家穿越的不是当大官就是当诸侯的,而我难道已经沦落到到当一个服务员的境地了,这差距也实在是太大了吧!”,随后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没兴趣,我还想着去投军,建功立业呢!”
“小兄弟,有志气!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这样子。”店家自顾自地又满上了一碗酒,“刚刚说到哪里了?”
“说到杨慎的临时家主被免去了……”张轩提醒了一句,接着在场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店家身上,毕竟之后也是张轩以及其他人最感兴趣的部分。
“杨慎用了一年的时间,杨智的死因也好,杨智儿子的下落也好,反正什么东西都没有查出来,不过有一点,他跟潘家的人来往很是密切,这一点被一些杨家的人看在眼里,虽然之前杨家和潘家也有一些往来,甚至杨智家主和潘家的一个少爷关系也挺不错的,但杨智当上家主后就已经刻意的跟潘家人保持一段距离了,毕竟身为一家之主更多地是要为杨家考虑的,但杨慎就不同了,他和潘家的往来已经超出了正常的关系了,毕竟杨家人也不是傻子啊!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杨智是不是杨慎和潘家合谋残害的,随后将这事情推给了劫匪,毕竟劫匪神出鬼没的,没有个对证,甚至连杨智的儿子也是被杨慎残害的。这么一想之后,就停不下来,听说在杨家家族聚会上,就有杨家直接指着杨慎的鼻子就说起这件事。当时杨慎当场就否决了说不可能的事,之后就展开了激烈的争论,甚至还大打出手了。经过这么一次,杨家内部就出现了两种声音,一是维护杨慎的,说他不可能干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