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糍看见一个女子坐在最上方。那便是皇后了把。
虽贵为皇后,却依旧那样穿着朴素。着一身淡雅的浅紫色的衣裙,上绣有朵朵白莲,一条浅色腰带束缚了柔软的腰肢。紫玉镯在手臂上碰撞出叮咚的碎响,还是很年轻。
上栀向前一步,然后微微弯腰作了个揖。
皇后的神情在看到上栀的时候有些激动,但她似乎碍于有旁人在所以很快就平静下来,但语气里还是掩饰不住的兴奋“袭侍卫,你终于回来了。”
杳糍站在一旁,然后听见皇后称呼上栀为袭侍卫,有些诧异,偷偷看了眼上栀,便听见他开口“臣有事耽误了,还请娘娘责罚。”
这本来就就是一句客套话,皇后笑笑“你来便是最好的了,那还能有责备你的说法?我在这皇宫日盼夜盼终于把你盼来了。”
皇后将视线停留在勒杳糍的身上“这位是?”
“她是我的一个朋友。”
杳糍感觉皇后的目光一直停在自己的身上,似乎要将自己看出了一个洞,杳糍感觉有些不舒服,然后就皇后就轻轻移开视线“我还说怎么给你介绍的人你都找理由拒绝了我,原来是有佳人在外啊,不错,看起来和你很般配。”
杳糍心中一梗,想开口解释,又觉得自己开口会很突兀,于是就将头低了下去,看不见她的神情。
上栀也没有说什么,像是默认皇后说的话,然后环顾四周,便看向了皇后 。
皇后便开口道“你们都下去吧,我和袭侍卫有话要谈。”
“是。”
上栀在人都出去,只剩下了杳糍,皇后后,这才开口问道“娘娘,不知陛下现在情况如何?”
皇后的脸色变的极快,和刚才的人完全变了一个模样,有些躲避着上栀的视线,支支吾吾道“也…!也就那样吧,你又不是不知道陛下的身子自从着了风寒后就一直不好吗。”
“是么,陛下难道不是已经死了吗。”上栀的语气一点都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皇后露出吃惊的表情,要是不仔细捕捉的话就根本注意不道“你怎么!……”皇后像是意识到什么,语气一转“怎么会,陛下也就只是生身子不好罢了。”
“娘娘既然不愿意说,那么我来就也做不了什么事。”
“真的!陛下他是好……的”皇后说完话后,迟疑片刻,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然后摆出豁出去的表情,点头道“是!陛下他是已经死了!”
然后便看见皇后露出了咬牙切齿,阴测测的神情,恶狠狠的道“都怪那个贱人!”
杳糍不知道皇后口中的贱人是指谁,于是看了眼上栀,显然,上栀也是不知道的。
上栀微微皱着眉头说道“娘娘是在哪里请的术士?”
如果说皇后刚才的神情只是惊讶,那么现在就是震惊了“哪……哪来的术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还请娘娘看一眼这个图,是否觉得熟悉。”上栀手中飞出了一张纸,然后杳糍就看见那张纸就飞到了皇后的面前。
皇后看清上面的东西后,脸色大变,几乎是立刻就站了起来“你……你是在哪里看到的这个符号?!”
“陛下活过来了?还是说只是一个活死人一样的存在?一个像人一样活着,但却像木偶一样的没有感情……”
“不是的!他是活着的!”
上栀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语气和缓“娘娘你知道的,就算是陛下活着,或者是说他死而复生,你觉得能都瞒得了多久?”
皇后听见上栀的话后,一下子又坐了下来,像是失了魂一样,好一会儿,才喃喃道“都怪那个贱人,要不是她,陛下才不会吃什么蚀骨药粉,才不会变成这样,才不会不待见我……”然后她就捂着脸低声哭泣了起来。
杳糍走到上栀的旁边,整个大殿中就只剩下皇后的哭泣声,杳糍小声说道“你早就知道了?她这样,你不做些什么?”
“你想我做什么?”
杳糍闭了嘴,不说话。因为她看见皇后擦拭了淹眼泪,便坐直了身体,恢复了一个皇后该有的姿态 “抱歉,失态了。”
“娘娘可以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一定尽力而为。”
皇后呼了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然后缓缓开口“我与陛下是在四年前成的亲,一年后,陛下便册封我为皇后,我以为我和陛下就可以一直这样夫妻和睦,恩爱的下去,但是襄零国却在一天夜里出现了一个刺客……”皇后在努力回忆当年发生的事情……
三年前,襄零国。
“刺客!”
“有刺客!”
“赶快召集所有的侍卫,一定要把刺客找到!”说话的是侍卫统领。
顾梁素清化作了院子中的一颗橘树上的橘子,然后见宫里的侍卫都走开了,这才偷偷的显出了形。
她来襄零的皇宫是为了找自己的妖丹的,她是海蜇,她平常喜欢吐出自己的妖丹出来照亮水底,这种感觉就像是在陆地上,因为这海底所有的动物都打不过她,所以没那个不怕死敢打她的主意,她也很有把握自己的妖丹不会被谁抢走,但她却在水中的时候不小心将妖丹给弄丢了,就在她好不容易找到那妖丹的时候,便突然看见一张网从水面进入了水中,然后自己的那颗妖丹便被网了上去。
“啊呀!老牛!你快看!这么大的夜明珠,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
“我看看,呀,真的好大,我也从来没有看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