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简灵各种头脑风暴的时候,刑堂堂主玉卿又再度去而复返了,简灵一听到动静,当即就骨碌一下从床上翻身坐起,一脸戒备地盯着正朝她稳步走来的玉卿,看清玉卿手中的东西时,简灵立马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更是变幻如调色盘,待内心的冲击有所缓解后,简灵这才扬声道,“玉卿,你特么别靠近劳资,你特么离劳资远点,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要杀要剐,能不能给个痛快?你别吓唬我成不成?”
虽说简灵害怕玉卿,不敢跟玉卿正面杠,但现在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谁让玉卿拿着杀伤力巨大的破云箭呢?那玩意儿只要插在身上,能让中箭者瞬间死绝,连‘鲶鱼打挺’(抽搐的时间)都木有,你说厉害不厉害?惊悚不惊悚?就算当事人侥幸躲过一劫,没成为中箭的幸运儿,一旦皮肤接触过破云箭,也能直接成为……无知无觉的植物人,让你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算什么物种。
此刻,玉卿手持破云箭,却淡定从容得跟个无事人一般,越发加深了简灵的观念,那就是她觉得刑堂堂主根本就不是人好吗?简灵承认自己的确崩毁了位面,但应该也罪不至死吧?就算真的要被处以极刑,是不是也轮不到搬出破云箭啊喂。
简灵真的很崩溃,也很想哭,她未曾想过,自己最终的归属居然是死于破云箭之下。
简灵的反应让玉卿眉头狠狠地皱了皱,但他居然真的听了简灵的话,没有再靠近简灵半步,而是站在原地,神色几分冰冻地打量着早已泪如雨下的简灵。
“你~怕什么?”,原本玉卿是不打算跟简灵废话的,但某人实在是哭得太伤眼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让玉卿也烦不胜烦。
玉卿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简灵当场就炸毛了,她伸手指着玉卿手里的破云箭,高声咆哮道,“你说我怕什么?这玩意儿可是酷刑排行榜第一位好吗?而且据说三百年来都没有从魁首的位置上退下来,你现在拿着它来找我,不就是想折磨我吗?玉卿,你特么简直不是人,我是女人啊,你能不能稍微有点绅士风度,别一出手就那么狠?怎么死不是死?你非要玩出这么多花样来吗?啊。”
又惊又怕的简灵梗着脖子,冲着气定神闲的玉卿吼,谁让某个丧尽天良的家伙一脸‘天真’地质问她呢?还问她怕什么?奶奶滴熊,她怕的不就是破云箭吗?
简灵这话一出,玉卿只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破云箭,而后又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的简灵,声线低沉道,“谁说我要用它对付你?”
一听玉卿这话,简灵有些懵逼,不过,很快,简灵就醒过神来,她小心翼翼地瞅着依旧站在原地的玉卿,而后再度追问起玉卿来,“你真不是拿它送我上西天的?”
简灵明显还是不太相信玉卿的话,这才又跟玉卿确认第二笔,玉卿从来都没被别人质疑过,突然被简灵质疑,也让玉卿有些适应不了,他皱眉道,“倘若我想你死,多的是法子,无需这么麻烦。”
简灵:“……”
这话我竟无法反驳。
等简灵收拾好自己那复杂莫名的心情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直接瘫坐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询问起玉卿来,“那你拿着破云箭干什么?而且玉卿你难道真的对破云箭没有任何反应吗?传言说,皮肤只要接触过破云箭,就会让人非死即残,而起还是瞬间死透的那种……”
说起破云箭的时候,简灵依旧心有余悸,毕竟玉卿这人风评一向不好,性情又是阴晴不定,谁知道等下玉卿会不会又改变主意,趁她不备时,反手就chā_tā一箭呢?
反正简灵是不敢掉以轻心,毕竟刑堂是玉卿的地盘,玉卿这个怪物实力又深不可测,如果玉卿真要对付她,简灵发现自己根本就插翅难飞,这样的认知让简灵很是沮丧,内心更是挫败得不行。
看着简灵那种变幻莫测的脸,玉卿只是眉头深锁道,“传言不可尽信。”
玉卿没有详细解释,但他这句话却容易引起简灵的浮想联翩,简灵星眸微微闪烁道,“玉卿,难道你是说破云箭没有如此可怕的杀伤力,那些传闻只是不明就里的人以讹传讹,夸大其词?”
简灵很希望玉卿能够点头,但玉卿只是高深莫测地看着她,而后又神神叨叨地来了一句,“传闻也不可不信。”
玉卿这模棱两可的话让简灵脸色一变再变,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更是握紧了松开,松开了握紧,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显然也被玉卿气得够呛。
玉卿不是没有看到简灵那变幻莫测的脸,但玉卿压根就没有将简灵的反应放在心上,只是拿着破云箭,继续靠近简灵。
随着玉卿的动作,简灵还是本能地想要避开破云箭,她还是觉得自己离破云箭越远越好,但此刻简灵就在床上,床拢共也就那么大,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彼时,简灵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她皱眉看着站在自己床边的玉卿,而后再度抱怨道,“我还是害怕这玩意儿,玉卿,要不你还是将东西拿远点,行不行?”
简灵这话一出,玉卿只是嗓音低沉道,“我要用箭划破你的手指,取你的血。”
玉卿没有理会简灵的要求,而是再度言简意赅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一听玉卿这话,简灵当即就一脸抗拒道,“为什么要取我的血?不是,我的重点是,为什么非要用破云箭划我手指,再取血,你若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