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形怪物突然跟影后王爷说出‘简灵’的名字时,某王也顾不上害怕了,他脚步飞快地朝着人形怪跑去。
“你特么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简灵?”
影后王爷直接伸手揪住了人形物的衣领,可当他总算看清了怪物的长相时,某王就双眸瞪大如铜铃,一脸的惊悚,当即就恐惧万分地跌倒在地上,身体抖如筛糠,不断地想要后退,可惜的是,他已经抵住了墙,再无退路。
“你,你,你,简,简灵,怎么会?我,我,我又是是谁?这究是怎么回事?”
出现在影后王爷面前的不是旁人,正是长相跟简灵一模一样的人,虽然‘它’已经瘦到脱相,但还是不妨碍影后王爷成功识别。
此刻影后王爷的三观彻底被摧毁了,他完全搞不懂这特么到底算怎么回事。
某王结结巴巴地追问起自己面前某个蓬头垢面,瘦不拉几的怪物。
‘简灵’似乎对影后王爷的表现很是满意,她轻扯了一下自己那早就干燥起皮的嘴唇,咧嘴笑了笑,而后就径直朝着怂货王爷走去。
“你,你别过来,站在那里就好。”
影后王爷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是真的不想跟如今的‘简灵’面对面啊草,太特么渗人了。
面前的这个‘简灵’一身的邪气,眸光也格外阴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尽管影后王爷也明白曾经的自己也算不得良善之辈,但他还是有些憷石室里面的古怪‘简灵’。
某王总觉得‘简灵’的脸有些怪怪的,但到底是哪里奇怪,他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就是心里毛毛的。
影后王爷也不知道‘简灵’到底会不会听自己的,就在他心有惴惴的时候,耳边倒是没有再响起‘简灵’靠近的足音。
怂货王爷这才小心翼翼地透过指缝去打量‘简灵’,后者已经停下了脚步,正居高临下,‘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正当某王打算再度重复下自己方才的问题时,耳边已经传来了‘简灵’的喑哑嗓音。
“我就是曾经的你啊,当然你也很快就要变成这样的我了,我们都是试验品,不合格,不过关自然就只能沦为报废品了,而你就是编号二百五的待测品,如今看来,很快,你也会跟‘他们’一样。”
‘简灵’伸手指了指一旁的血棺。
‘简灵’这番话让影后王爷越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的眉心都快打成死结了。
某王顺着‘简灵’的手,视线再度落在了猩红如火的棺材上。
最初,影后王爷被吓得半死,压根就没有细细打量过血棺,他自然就没有留意到,在血棺的‘头部’位置,原来有用黑色的簪花小楷写上棺主的卒年。
影后王爷都已经顾不上害怕了,他手脚并用从地上爬了起来,而后就朝着血棺走去。
‘简灵’只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瘦脱相的脸上带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在这个密室之中显得更为骇人。
‘简灵’并没有出声打搅影后王爷,此刻的‘它’更像是一个局外人。
“这是我的字迹,我绝对不会认错,可我到底什么时候来过这里?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影后王爷在每一具棺材前面都停留过不短时间,也细细观察过血棺上的字迹。无疑那就是自己的笔迹,可问题也随之而来了,某王压根就不记得他来过这个古怪的石室。
再说了,他怎么可能会有闲情逸致给‘死人’篆刻墓志铭呢?
而且更为古怪的是,血棺上的墓志铭也太过于简单了,除了留下一个确切的卒年时间,连个名字都木有。
更为诡异的是,每一具紧挨的棺材,彼此的时间间隔恰好都相差一年,最靠近石室入口的那具血棺,上面写的是卒于天启十五年九月初六,而紧挨着这具的对应的则是天启十四年九月初六,以此类推最靠近内室,也是距离‘简灵’最近的那一副写的便是天启元年九月初六。
石室里面拢共并排摆放着十五副棺材,而时间的跨度就是从天启元年到天气十五年,卒日倒都是清一色的‘九月初六’。
虽然这会儿影后王爷也不知道自己面前的十五具棺材里面到底都躺着哪些人,但他还是不对劲的地方。
苏君琰表情越发隐晦了,眉头也跟着越皱越紧,心思千转百回之后,某王直接转过身,目光森冷地看着似笑非笑的‘简灵’。
“为何他们都集体死于九月初六?这个九月初六到底有什么特殊的?怎么这帮死鬼谁都迈不过这道坎儿?还有相差的一年到底又意味着什么?是说一年非得死一个吗?”
影后王爷如今早就一脑袋的浆糊了,他是怎么想都想不通其中的‘玄机’。
反正此刻‘知情人’就在自己面前,苏君琰自然是不问白不问了。
影后王爷的问题倒是很多,但‘简灵’只是故作神秘地笑了笑,浑浊的眸子带着明显的恶意道,“我已经说过了,你的编号是二百五十号,他们的命运也预示着你的未来。他们逃不过,你以为自己又能安然度过吗?”
说到这里,‘简灵’似乎对影后王爷失去了兴趣,她又姿势奇怪地蜷缩在那个狭窄的‘工作台’,抡起铁锤继续着之前的工作。
‘简灵’的话让影后王爷脸色一白再白,整个人已经在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你特么胡说?你是故意想吓唬劳资是不是?你一定使用了障眼法,对,肯定是这样的,你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