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向阳愣愣地听着,如果不危险,华乔山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愣了片刻,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要隐藏起来?”
“咱们拿政.府补贴的事情被人捅了出来,有人正暗中调查,你当时在任古宁糖厂厂长,要查的第一个人就是你!”华乔山说道。
听着华乔山的话,孟向阳突然想到刚才碰到许可福,想到许可福也提到补贴,想到自己说的那些话,身上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难道许可福是刻意来找我孟向阳的?
但转而又想,华乔山都把一切处理得干干净净,应该没有问题,孟向阳稳了稳情绪,便说道:“尾巴都处理干净了,还怕什么?查到我又怎么样,我一问三不知就是了!”
“你傻吗?真找到你不是你一问三不知的问题,把你软禁起来,三天三夜不让你睡觉,到时候你什么都知道了!赶紧吧,一旦他们发现你的行踪,你就跑不掉了!”
“你说的他们是谁?”孟向阳再次想到了许可福。
“古宁镇书.记许可福是其中之一,至于还有其他什么人,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
“啊!”孟向阳惊讶:“我刚才还见到了许可福……”
华乔山跳了起来,大声道:“刚才?你现在什么地方?”
“我……我在华西金堂星夜总会!”孟向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得不说实话。
华乔山惊讶得半晌没有作声,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什么时候回到华西?不是交代过你吗?让你少在省内出现。”
“你们是要限制我的自由?”孟向阳很不高兴。
华乔山压住火气:“不是限制你的自由,是一直在给你擦屁股!为了保证安全,我们忍痛把古宁糖厂卖掉,你知道的,古宁糖厂这么多年一直润利很好……”
“好了,你想说什么直说吧。”孟向阳很不耐烦。
“你把你跟许可福见面的过程仔仔细细地给我说一遍!”华乔山一字一顿地说道。
孟向阳只好把见到许可福、把跟许可福所说的话一一道了出来。
“你马上离开华西,越快越好!”华乔山说道。
“没那么严重吧?我跟许可福又没说什么……”
“不是你说什么,到时候再有人找到你,你不是坐牢就是被人下狠手,明白我的意思?”华乔山不得不吓唬,他知道如果不这样,孟向阳不当回事。
“好,我可以马上离开。但我想先把许可福处理了再走。”
“你怎么处理许可福?他现在还在夜总会里?”
“应该还在里边,他说他休假。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马上找他去!”孟向阳说着就想挂电话。
“你别再去折腾,你赶紧离开夜总会才是最重要的!记住,今天晚上一定要离开华西,许可福的事让我们来处理!”华乔山的话没有商量余地。
孟向阳不再说什么,挂了电话,连夜离开了华西。
华乔山也立即电话给邓划生。听说许可福已经找到孟向阳,而且从孟向阳那里套取了一些话,邓划生牙齿咬得咯咯响,骂道:“娘个巴子的,孟向阳怎么就回到华西了?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如果不看在他叔叔的面子上,老子早把他除了!”
“领导,现在生气也没用,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处理许可福?他现在或许还在夜总会里。”
邓划生摇头,道:“你们还真以为他到夜总会寻.欢作乐去了?他是冲着孟向阳去的!套了孟向阳的话,人家还不走?”
“不管他走到哪里,他都跑不了!领导,你说吧,怎么处理他?”
“灭了!”邓划生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
此时,许可福正在酒店的房间里,一个个地拨打着电话。
本来他想连夜赶回古宁,听了吴一楠的话,其主要还是想把潘梅玲找出来。
既然孟向阳在华西,潘梅玲也不会走远,极有可能也在华西,况且潘梅玲是华西人。
许可福打了好几个电话打听潘梅玲的下落,还是那个曾经在原古宁糖厂财务科任职的朋友告诉他,潘梅玲确实在华西,但在哪儿上班,住在什么地方不知道。
知道了潘梅玲就在华西,许可福打了几个电话,也找不到潘梅玲的确定地扯,许可福电话给吴一楠,把情况一一向吴一楠道了出来。
“好,太好了!”吴一楠高兴地说道:“只要她在华西,不怕找不到她!这个事我来办,今天晚上你就好好地呆在酒店里,第二天直接回古宁,一定要注意安全!或许他们正在找你。”
许可福笑了笑,道:“他们找到我,又能把我怎么样?我不就是跟孟向阳闲聊了几句……”
“别大意!你那几句闲聊正好打在他们的要害上!一定要记住,今天晚上千万别出去,好好地呆在酒店里,明天一大早立即回古宁!”吴一楠再三叮嘱,并问许可福住哪个酒店,几号房间。
许可福听了吴一楠的话,整个晚上呆在酒店房间里,半夜时分,几个电话接连打了进来。
奇怪的是,许可福接了以后,对方都以打错电话为由挂了。
许可福也不在意,打错电话是常有的事。
第二天六点多钟,许可福从房间里出来,办好退房手续直往地下车库去。
许可福来到车子旁边,刚想打开车门,后面似乎有轻轻的脚步声,许可福不经意地回头,两个高大的男子已经向他扑来,许可福立即反应了过来,上车已经来不及,一个转身就往电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