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管了,总之另外三个都是很让她满意的。

求乐大叫道:“小雨姐姐好棒,小雨姐姐好厉害!”

保鸡将手中的笼屉放到桌上,“还有更厉害的呢!”

说着,打开了笼屉,里面一个个小巧精致的花卷如艺术品一般排列着,热气袅袅,引人食指大动。

“哇!”求乐的大眼睛眨啊眨,然后用力拍起手来,“好香啊!”

求乐伸出小手捏了一个花卷,心急地就咬了一口,一口下肚,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太好吃了,比求静师兄做的馒头好吃多了,一点儿都不硌牙!”

求静闻言,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我以后会好好跟小雨姑娘学做饭的!”

求乐不理会他的信誓旦旦,只顾着大口吞花卷,边吃边口齿不清道:“小雨姐姐真好,一定要一直和我们在一起!”

求真闻言,寒光再度射向了保鸡。没想到只是短短两天而已,这个女人已经收买了他三个师兄弟的心,这可是大大的不妙!

保鸡看也没看他,见求远一直没动筷子,催促道:“求远,你也尝尝看,大半天没吃东西,一定饿坏了。”

求远眯起了笑眼,道:“好,麻烦小雨姑娘了。”

说完,拿起了一只楔卷,从面纱之下塞到了嘴边,慢慢咀嚼着,然后开心道:“真的很好吃,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呢!”

“喜欢就好。”保鸡点点头,看着求远一口口地吃菜。

看着求远的吃相,保鸡心中的疑惑更重。只有他一个人带着面纱,可见这不是清净寺的奇怪规矩,但到底是什么原因令他连吃饭时都不肯摘下面纱呢?带着面纱吃饭岂不是很难受?

保鸡眼光一闪,将疑惑藏进了心里。

清净寺中的日子平静无波,但是同在风国内的皇宫中此刻却是鸡飞狗跳的状态,始作俑者不是别人,正是风国唯一的公主,风临月。

身处静心殿,但是北堂寒玉却从来没有一日觉得心静,因为几乎每天临月公主都要到他这里来聒噪一番,他不胜其扰,却是避无可避。

“玉哥哥,我们去放纸鸢吧,你别总在房里待着,会闷坏的!”

北堂寒玉闻言脸色一冷,“我说过,别那么叫我!”

风临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她喜欢北堂寒玉,却不容北堂寒玉骑到她头上,当即将纸鸢一扔,拉住了北堂寒玉的胳膊,“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我不能那么叫?!”

北堂寒玉背对着她,冷声道:“我这一生只准一个人这样叫我。”

风临月闻言不悦地挑了眉,“是谁,男人还是女人?!”

北堂寒玉一把甩开她的手,“与你无关!”

“哼,你是我的男人,怎么会与我无关?!说,那人到底是谁,我去灭了他!”风临月一副母夜叉的凶悍模样,看得北堂寒玉更加厌恶她。

“放开我!”北堂寒玉刚想转身离开,腿上的锁链却再度被风临月踩住了,这是他的软肋,偏偏风临月还总是抓着他这个软肋欺负他。他实在恨死了自己的没用,恨死了自己低贱的质子身份,更恨死了风国的所有人!

“偏不放!”风临月确实是真心喜欢北堂寒玉的,但是她根本不懂收敛自己的脾气,喜欢北堂寒玉也就要求北堂寒玉一样喜欢她。她自然想看到北堂寒玉的好脸色,只是越喜欢就越心急,越心急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和本性。

见北堂寒玉不屑地别过脸不愿面对自己,风临月火大了,硬是扣住北堂寒玉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面向自己。她的蛮力很大,北堂寒玉就算身为男子都难以抵挡。

“看着我!”风临月凑近北堂寒玉的脸,“给我笑!”

“哼!”北堂寒玉无视她的模样令风临月更加恼火,“不笑本公主就强上了你!”

风临月一急,居然伸手就要去扒北堂寒玉的衣服。

“疯女人,滚开!”北堂寒玉气得脸都红了,无奈却被风临月坐在肚子上,死死地压制着。

“公主,您别这样啊,广陵王身份不凡……”伺候北堂寒玉的鞋女见状上前劝说,却被急红了眼的风临月一把推到了一边,“走开,少啰嗦!”

“啊!”鞋女的后脑碰在墙上,疼得惊叫了一声。

“芍药!”北堂寒玉心急鞋女的情况,猛地推了一把风临月。这个鞋女人很善良,见他一直郁郁寡欢的总是想办法开导他,如今又因为自己受到了牵连,北堂寒玉真是恨死了自己的没用。

“芍药,你没事吧?”北堂寒玉急急问道。

鞋女轻轻摇了摇头,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王爷,奴婢没事……”

“那就好。”没有因他而受伤,北堂寒玉总算放心了。

风临月见状却恼羞成怒了,大吼道:“芍药,你这个喧婢,居然连本公主的男人也敢动?!”

鞋女愣了愣,赶紧跪下磕头,“公主,奴婢不敢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北堂寒玉脸色阴寒,实在对风临月厌恶到了极点。

“哼,我还没说你呢!北堂寒玉,你对本公主总是臭着一张脸,对这个喧婢倒是担心得很,脸色也是出奇的好,莫不是看她有几分姿色,对她动情了?!”

北堂寒玉懒得面对她,皱眉看向了一边。对着这种女人他会有好脸色才怪!

“不说话就是默认!”风临月看向鞋女,凶巴巴道:“芍药,从今天起你就不用在静心殿伺候了,马上滚去浣衣院!”

鞋女闻言哭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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