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可欣和鹤云飞回来的时候,这边的人饭吃完了,连桌子都收了,最先发现的就是已经吃饱喝足的破邪,当鹤云飞还没有转过胡同,破邪就如一阵风般的窜向了鹤云飞和陈可欣来的那个方向。
正在和张如俊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的陈阳一看到破邪的反应,立刻转过了头,准备踏出去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缩回了脚,张如俊在旁边看到后,带着一丝疑惑的问道“陈阳,你和陈可欣是同学么,我看的,你是不是喜欢她啊?”
“谁,谁说的,你可别瞎说!”陈阳被张如俊的话噎的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张大了嘴巴,神色间闪过一抹慌乱,一双眸子里却有着一丝心事被揭穿的窘迫和不自在,头也深深的垂了下去。
“你也别不好意思,像她那么好看的小妹仔,俺们这三里五村的都不见一个,你喜欢他也没啥子大不了的,不过说真的,那样的妹仔,我们这样子的,都配不上,只有俺师父那样人,才配得上吧!”张如俊看到陈阳慌乱的模样后,摇了摇头后满不在乎地说道,但每一句话,都如同尖刀一样刺在了陈阳的心里。
“不许你胡说!”陈阳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腾的一下子像着起了一团火,猛地抬头望向了张如俊,一双原本正常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森然的寒光,让张如俊的心跳都漏了半拍,后面的话自然而然的噎了回去。
那一刻,村里野惯了的张如俊在被陈阳盯上的那一瞬间,竟然有种被蛇给盯上的感觉,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莽撞了,能跟在鹤云飞和陈可欣身边的陈阳,怎么可能是普通人,当下,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额头也见了汗。
这时鹤云飞和陈可欣已经转过了胡同口,看到陈阳后,陈可欣远远的便招起了手,而鹤云飞,负手跟在后面,看不出神色异样,对欢快的奔到眼前的破邪,点了点头后,如一名宗师一般的朝张静超家这边的方向赶来。
这时里面的于瑞保也得到鹤天师回来的消息,正在里面忙着指挥人收拾的于瑞保连忙跟着张静超的父母还有一些张家长辈迎了出来,恰好将觉得气氛尴尬的张如俊给解救了下来,陈阳这时也恢复了平常,跟在于瑞保等人的身后迎向了鹤云飞和陈可欣。
“鹤天师,你们回来了,刚才你们做什么去了,走的那么着急,没事吧?”不知道为什么,于瑞保的脸色有些难看,走过去后,看到陈可欣和鹤云飞回来,勉强的笑了笑后,望着陈可欣,口中的话却像是对鹤云飞说的。
“没事,只是发现了一点古怪,和咱们村子的事有关,于支书,我想我们已经找到村子一直死人的原因了,不过在处理这些事之前,需要你将村子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们!”陈可欣有些意外于瑞保的古怪神情,但也没往心里去,只是接过他的话头说道。
“什么,你们找到了原因,真的?”陈可欣的话不但让于瑞保动容,其他人也一个个露出惊喜意外的神情,不过大多人对陈可欣的话并不怎么相信,一个个将脸转向了鹤云飞,直到鹤云飞也点头确认,才相信了起来。
“只要你们能帮俺们村处理了这件事,就是俺们村的大恩人,要知道什么,俺们都会一五一十告诉你们!”原先在张静超家门口那个管事的老人不等于瑞保答应,自己先神色激动地说道。
对于这个姓李的老头眼下算是小庄村活得最久的人了,跟他一辈的,一个都没有挺过去,所以,姓李的老头觉得这件事跟他自己息息相关,他甚至觉得,下一个要死的很快就轮到自己了,虽然他活得已经够久了,但人谁不想活得久点,听到陈可欣的话后,怎么可能不激动。
“行了,先让鹤天师吃点东西,他们为咱们的事忙了一中午,连饭都没吃,这会怎么讲,而且李老哥这事你也不用管了,我于瑞保级冀桓我就行,我一定配合他们处理好这个事,李老哥你年纪大了,又累了一上午,早点回去休息吧!”于瑞保听到李姓老头的话后,连忙出言打断了他,接着跟张静超的父母让鹤云飞和陈可欣进了屋。
院子里的灵棚已经被拆了,各种东西也能送的送,能收的收了,恢复了正常农村院子的模样,正屋里的冰棺,也已经送回了租的人家里,在堂屋里的八仙桌上,摆着饭菜,于瑞保便和张静超的父母直接将鹤云飞和陈可欣让进了屋里。
除了陈阳和张如俊以及破邪外,其他跟着的人都让他们散开回去了,毕竟到这里,事也就算忙完了,对于那些帮忙的人,主家倒也没有亏待,将剩下的菜由着街坊邻居拿锅和盆盛了去,又给那些帮忙的后生分发了烟和利市钱。
虽然其中大半人还想听听龙虎山的鹤天师发现了什么,但见于瑞保比较强硬,村干部也帮着数落,只得一个个回了家里,那些和张如俊同年龄的后生在心里后悔之余,也嫉妒起了张如俊的狗屎运,竟然真的被那龙虎山的天师当成了徒弟一样。
鹤云飞和陈可欣先后跟阵魂、鬼灵一番争斗,消耗也是颇大,而且两个人也早就饿了气,倒是进去才坐下后,张静超的母亲就拿着一个布袋缝制的钱包出来,从里面取出一叠钱,递向鹤云飞道“鹤天师,这次的事多亏了你们,这点钱你们也别嫌少,就当成为我们超超忙前忙后的报酬吧!”
张静超的母亲给钱显然是跟他父亲说过的,所以张老头并没有意外的神情,倒是他家的儿媳妇,脸色有些不高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