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医院已经给张小宝下了病危,还找不出原因来,张大宝心中很是烦闷,加上他近来的生意也受到了影响,尤其是最近几天,张大宝也开始做起了噩梦,每次都是梦到父母在坟头衣衫褴褛的冲着一个黑影不停地叩头,还呼唤着儿子快逃之类的话。
虽然梦境的有点乱,但梦里的父母却很是可怜,让孝顺的张大宝越发重视起来,到处打听道行高深的先生,就连山西五台山,也先后去了几次,直到最近再次听人说起了白鹤道长的事情,张大宝这才留了意。
原本在张大宝的想法里,那些名山大川和省会的大师都解决不了的事,一个小县城的道士怎么可能解决得了,但推荐给他的人拍着胸脯表示白鹤道长是大隐隐于市的得道高人,一来二去,他就信了几分。
在这之后,便有虎哥带人上门试探的事情出现,其实在张大宝想来,真有本事的人,肯定不会怕一些小混混,只是他好奇对方的手段是什么,直到后来虎哥带人回去,说起了这边见到的诡异情况,张大宝才算有了些信心,这才在第二天带着张小宝来了这里。
事情说完了,白鹤道长的眉头也深深的皱了起来,在脸上形成了一个川字的痕迹,他感觉到这件事情根本不像表面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先不说那骨坛是不是和那些盗墓的土夫子有关,中间又有没有什么事瞒了自己。
单凭张大宝说出的这些情况,就透露出一些古怪,直觉上,白鹤道长觉得这事和张家的祖坟有一些关系,毕竟如果张大宝说的是真的,那些经常跟坟墓打交道的土夫子都懂些阴宅风水,得罪了他们,随便折腾一下便让人吃不了兜着走。
但现在一切只是张大宝的一面之词,那些土夫子也已经死无对症,虽然张小宝的情况确实不像是假的,但他却有些不想管,无他,只因为近来那心里萦绕不去的危机感和要出大乱子的预感。
这时的陈可欣在听完后也陷入了思索之中,要知道她是先天纯阴之体,天眼又因为爷爷干涉的缘故,所以从未闭合,对世间污秽邪气之类的最为敏感,早在那张小宝身上发现了一道十分古怪的气息。
现在听完了,知道那些都是经常下墓穴的死气,所以似邪气不是邪气,似阴气不是阴气的,要知道她自跟白鹤道长修炼茅山道术后,对这种事情越发敏感,现在听完了两人的故事,却是和白鹤道长一样,觉得十分古怪。
“道长,我就这么一个弟弟,希望你能救救他,否则我弟弟出了事,很多人都要陪葬,相信这是你们这些想要赚取功德的有道之士不希望看到的!”张大宝见白鹤道长陷入了沉思之中,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神色,索性直接摊牌说道,言语之中,不乏威胁之意。
“你这人怎么这样,告诉你,我……”白鹤道长听完还没有反应,陈可欣已经一挑眉反驳起来,只是却不知白鹤道长出于什么考量,直接伸止制止了陈可欣的发飙。
白鹤道长打断了陈可欣后,并没有直接回那张大宝,而是转向了张小宝,见他斜靠在椅子上,眼窝深陷,脸上青气萦绕,当即伸手取过一杯茶水,之后取出一道符,手指掐诀,待符纸自燃成灰,落在了茶水之上。
“张小宝,喝了这道符水,然后把你的左手拿出来我看看!”在张大宝的奇怪目光中,白鹤道长口中念动真言,身形骤然站起,上前伸手挑起张小宝的下巴,待他张了嘴,便将那碗符水灌了下去,旁边的张大宝见状脸色变了变,到底是没有阻拦。
“道长,你…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求求你了,我还不想死!”张小宝吞咽着到了喉咙里的符水,只觉得一股暖意伴随着恶心从心底升起,但脸上的神色却像一个毒瘾犯了的瘾君子一般,看得出,他被这怪病折磨的不清,一边轻咳着将符水咽下,一边求助的说道。
其实先前张小宝看到白鹤道长伸符掐诀的动作后,心里开始有了一丝期待,眼中也流露出希冀的光芒,尤其是这会在符水全咽后下,虽然腹中有些不舒服,但不知怎么却觉得精神一振,心头一股热流涌起,立刻喜出望外,连忙将左手抬了起来。
白鹤道长看着张小宝喝了符水,之后原本就不正常的面色,立刻变的灰败起来,鼻间还有黑色的血水流出,将张大宝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帮弟弟擦掉,而这时,白鹤道长咬破中指,在张小宝额头画了一个古怪的符号,口吐直言:“赦!”
很快的,张小宝的就像溺水之人一样,身躯急速的痉挛起来,而白鹤道长,将手按在他的天门之上,等一股黑气迫出,这才重新落坐,拿起他的手看起了手纹,旁边的张大宝见弟弟张小宝经过这一番折腾精神竟然恢复了许多,眼前的白鹤道长似乎真的跟以前那些大师不同,这才放下心来,庆幸方才没有立刻发作。
“看来那骨坛只是媒介之物,只是这施术之人的道行不弱,甚至比贫道也不低,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以道术害人,张小宝的手相分明不是短命夭折之人,老实告诉我,除了那些土夫子外,你们最近有没有得罪其他什么人?”白鹤道长看完手相之后,将张小宝的手松开,望着张大宝,抬了抬眼皮询问道。
“道长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涉及的金钱太多,得罪人肯定不在少数,只是要说有什么死仇的话,除了那些土夫子外,其他的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来!”张大宝闻言略一思索,过了片刻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