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帝钱倒还罢了,方便藏身,但是罗盘和这铜镜虽然都不是普通法器,却需要放在包里,要是在降妖除魔的时候,打开一个女式背包,在别的女生装化妆品、钱包手机的包包里,自己却掏出罗盘、铜镜、符纸,恐怕对面就是个恶鬼也会愣上一愣吧。
想到这样的场景,陈可欣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先前的心情也立刻多云转晴,当下拿起罗盘和那面铜镜,想了想,从床下面拖了个箱子出来,将剩下的两件法器放到了箱子里,这才出了门。
到了道馆外后,陈可欣将暂停卜卦歇业半月的牌子放到了门口,又将道馆的大门锁上,想了想,觉得那神煞鬼童子在没有翻找到想要的东西后经过昨天的事应该不会再来了,而且上清大洞真经眼下仍在那隐秘地方放着,其他的藏在手机,一般人也想不到,寻思了下没有其他纰漏便准备离去。
“小姑娘,茅山道馆的道长呢,这都好几天了,我们等着道长救命呢,怎么一直关门?”就在陈可欣准备离去时,正在远处徘徊的一男一女快步走了过来,焦急的看了眼陈可欣后,低声的询问道。
陈可欣扫了眼两人,见这对男女似乎是夫妻,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女的穿着一袭得体的职业装,脸上化着淡妆,只是神色憔悴,再看男的,陈可欣就微眯起了眼睛,只见那男的身高一米七五左右,长的倒还端正,身材有些发福,但印堂发黑,煞气环绕,显然是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而且神色疲倦,眼眶深陷,似乎好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过的样子。
“我师父外出了,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你们有什么事,是要算命还是测吉凶,要不要我帮忙?”虽然急着去学校,但陈可欣也没有立刻就走,而是停下了身形,略一沉吟,朝着男子开口询问起来。
“你师父?看你的样子还是个学生吧,那道长具体要多久回来,还有,那道长是你师父的话,那你会茅山道法么?”男子听完之后,眼中闪过一丝苦色,但见陈可欣虽然模样俏丽可爱,也不信她能解决自己的事,但眼下自己的事再不解决,眼看生活都成了问题,还是咬了咬牙,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唉呀,那么啰嗦,小姑娘,我直接问你,我老公撞邪了,你懂得驱除的方法么?”那女的听了子的话,似乎埋怨他不把话说清,直接一把甩开了他的手,朝着陈可欣询问道,一双还算好看的大眼睛里闪过一抹希冀的光。
“撞邪?我师父倒是教了我一点,不过我现在急着去学校,你们如果不着急,就等中午或者晚上的时候过来,怎么样?”陈可欣说到这里,见那对夫妻露出了不情愿的神色,想了想,直接里取出一道镇邪符,朝前一递道:“没事,你们也不用担心,邪秽的话一般都是晚上才会影响到你的生活,这符你先拿着,只要白天不去什么阴气重的地方,不会有什么妨碍的!”
看到里取出一张画着诡异符号的黄符,那对夫妻对陈可欣的身份相信了几分,不过两人的反应却是不大一样,女子带着审视和挑剔的目光盯着那张符纸,而男子,则一把便将符纸接了过去,小心的放在了身上。
“小姑娘,冒昧的问下,这张符纸卖多少钱?”那女子白了一眼沉不住气的老公,似乎埋怨他不该不问价钱就接符,显得自己这边多在意似的,但这些天他经历的事确实吓的不轻,也不好责怪,只得无奈的看向陈可欣询问道。
“老婆,这符管用,我觉得身上的冷意消失了一些,一下子暖和了!”男子却没有在意妻子的举动,而是在接过符后,感觉如同拿了一个暖宝宝一样,身上的寒意一下子消失了,立刻惊喜的抬起了头。
如果说一开始男子打的还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那现在对陈可欣的身份已经相信了几分,不然谁会闲里放上符纸,而且还恰恰对自己有效果,再说自己和妻子过来也是临时起意,显然那符并不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这么看来,眼前的少女确实有些道行了,这么一想,男子心里顿时活络了起来,觉得自己的事有指望了。
“这张符当我送你们的,如果今天能把你们的事解决了,再说价钱也不迟,好了,我先去上学了,这样吧,你们晚上六点来道馆,我帮你们解决这个事!”陈可欣想了想时间,觉得中午有些紧张,晚上的话时间还宽裕一些,便跟两人约定了晚上的时间。
见陈可欣急匆匆的要走,男子犹豫了下,想喊住她,却被妻子扯了一下,只得看着陈可欣脚步轻快的朝学校的方向走去,在路过胡同口的鸡蛋灌饼小摊时,还买了一个饼和一杯豆浆,那举动分明和其他学生没什么两样。
“唉,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解决我的事,太邪门了,活了半辈子了,遇到这么个事,老婆,对不起啊,都怪我太贪心了!”男子握着那张给了自己一丝温暖的灵符,看了眼精致妆容下依旧看得出憔悴的女子,心疼地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
男子并不知道,之所以觉得那符管用,是因为他最近接连撞鬼,身上的阴气过盛,肩上的阳火眼看就要熄灭的缘故,而那张镇邪符,虽然解决不了他的事,却能勉强将邪气镇压,这样,给之后的处理腾出时间。
“算了,你也是为了咱们这个家,不管她能不能解决,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毕竟你的事连王寺庄的台仙都看不了,他们既然说这茅山道馆专门干这个的,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