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是绝不可能这样做的,因为,当下还有一件大事,那就是警戒,警戒随时可能降临的危险。
另一边,淮城城主府内,城主大人正在大厅里焦急的等待着,他的儿子,鲍森奎昏迷躺倒在主卧室的大床上。接受大夫的治疗,肚子上被开了个大洞,内脏被破坏了大半。儿子的生存不容乐观!
城主大人来回地踱步着,在听了属下的禀报后,他将本来已经下达的全城通缉的命令收了回来,作为城主。他在帝都的眼线绝对不少,所以,也对那里的情况了解几分,在听说了淮城郊外的激战后,立时联想到了什么。果断的终止了继续追击的指令。
儿子虽然很重要,但再重要也比不上自己的乌纱帽,不管那四个人究竟是做了易容的将军一行,还是帝都保密局的高官,都不是自己这样一个小小的城主所能应对的,自己不过是条狗,看家的狗,除了敢在窝里作威作福之外。哪里敢惹帝都内真正的掌权者!
所以。即便躺在急诊室里的是自己最为疼爱的小儿子,这位老谋深算的城主也绝对不会冒险,派人出去追拿嫌犯。
手术持续了十几个小时,大夫出来的时候,城主大人的心一下子紧了紧,因为他在大夫的脸上看上了阴霾和愁容。
他扑过去。问道:“我的儿子怎么样了,有没有性命之忧!”
大夫叹了口气。道:“命是保住了,不过……”
“不过什么!”
“哎。您自己进去看吧。”
“该死!”城主大步进屋,在屋里找到了躺在病榻上的儿子,鲍森奎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实的白色被褥,三个侍女正在他身边忙左右忙地照料着,见老爷进来,侍女们不约而同的低下头。
城主心头不安,走过去,掀开被褥,在目光触及鲍森奎藏在被褥中的身体时,大叫出来,“他妈的,哪里来的庸医,把我儿子搞成这样,去,把他抓来,我要杀他全家!”
鲍森奎完了,他和萧皓辰的见面简单且直接,为恶甚广的他在交手的一瞬间败下阵来,落下了永远无法治愈的伤残身体!
不过,这只是个开始,在他醒来之后,会像头猎犬一样,全力搜索那个给他带来如此痛苦的男人!
同一时间,帝都,慕容家宅邸内,
着白巾的慕容天倾,正独自坐在慕容家偌大宅院的一隅,伤势恢复后,他搬出了曾经居住的东厢房,失去了鞍前马后的侍从们,更失去了曾经拥有的地位和荣耀,他孤独的坐在这偏僻窄小的屋子里,面前是洁净平瑕的湖面。
“少爷,给您送饭来了,放桌上了啊!”这是平日里,他唯一能见到的人,慕容家的老奴。
天倾点点头,双手摸索着,抓起了递到眼前的碗筷,夹菜,吃了两口。
今天的饭里裹着肉块,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这样做的,他在心里这样想着,不禁夹了块肉,朵旎起来,自从搬到这里,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吃过肉了。
“公子,好吃吗!这可是老奴亲自为您准备的,藏了好久,才带进来的。”
天倾道:“好吃,好吃,我们以前认识吗?为什么您会这么照顾我。”
“照顾您应该的,因为您以前在府里也非常照顾老奴啊!”话音一顿,他续道,“我那个天杀的儿子,不就是被你照顾死的!”
“啊?”天倾止住碗筷,停下了吞咽的动作,竖起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啊,我那个挨千刀的儿子,就是被少爷您照顾死的啊!”
“我们有仇?”天倾放下碗筷。
老奴道:“血海深仇!你知道,碗里的是什么肉吗!”
“什么!”
“那是我儿子的肉,我在他死后,把他切成一块一块的,用祖传的土法保持着肉块不腐,你吃的,就是这些肉,我已经等了三年了,没想到有生之年,可以看到你跌落谷底的这一天!”
“人肉!”天倾大口干呕,想要把刚刚吃过的肉块全部吐出来,老奴却不答应,他连续向前跨了两步,掐住天倾的下颚,把剩下的饭连着零星的肉块全部摁入他的嘴里,“吃,给我吃!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我今天就让你真的把人肉全都吃了,看看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天倾丹海被废,失去了异能,眼睛又被捅瞎,失去了视觉。现在连一个正常人都不如,根本不是老奴的对手,被他强摁着。把一大碗饭,全部吃了进去,吃完后,老奴怕他吐出来。又用胶带封住了他的嘴,用绳子捆住了他的双手,把他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哼哼哼!不会有人来这里的,少爷。你就好好享受享受这顿饭菜的美味吧。”说完,老奴起身欲走,不想刚走到门口,却被两人堵了个正着,这两人都是慕容天倾的哥哥,一个叫做慕容风起,一个叫做慕容晓春,其中风起是大哥。晓春是二哥。老奴乍见两人,心头巨震,暗道:怎么这么巧,平时没半个人来的地方,怎么今天一下子来了两人,而且都是他的兄弟?
作为仆人。他本能的对主家的人感到畏惧,在见到两人后。双腿哆嗦着,跪倒下去。连呼:“求饶。”
两人看了被捆住的天倾一眼,嘴角挂着邪笑,并无丝毫怪罪之意,“你刚才说的话,我们都听见了!既然是喂饭,就要好好喂,这么粗暴怎么能行。”
他们接过老奴手中的破碗,悠哉哉的在碗里撒了一泡尿,然后递给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