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转过眼睛瞅她,妹,你特么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拓跋风看我一眼,随即给南宫晴加了件披风:“当心受风了。”
我眼珠左右转着累得慌,只好回到正前方。
如果今晚要洞房,我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很严峻。
我愁眉苦脸的瞪着眼,焦虑的想着对策。拓跋楼这几日东跑西跑的换地方很明显就是故意的,他知道周景和我的师叔一定会派人来寻我,草原是他的地头,别人想寻到我,应该不是很容易。他这么快的想跟我成亲,一定是想尽快的生米煮成熟饭。
理论上讲,身为一个现代小青年儿,我觉得洞个房什么的我也不会吃亏,拓跋楼这一副绝对鸭店头牌的长相和肌肉猛男的身材,搁到我们那个年代,嫖&资那绝对是杠杠的,我指不定还付不起呢,现在白上了我实在不亏。可是目前矛盾有二,第一,上次中合欢散之后发现,我这身还是个处啊!没人拿处之身去嫖&鸭啊!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有我师叔了啊,随便跟别人上床忒对不起他了!
思来想去,难道我今晚一定要誓死为师叔守身如玉?以死明志?
我忧伤了。
晚宴进入高*潮,大家跳得都很g,只有我的脸上留了宽面条般的泪。
我今晚真的要咬舌自尽吗?
火光照得天空大亮,我正忧伤的盯着火苗和漆黑的夜空发呆,突然一抹白色跃入眼帘。
墨发白衣。
容颜绝美。
正在跳舞的众人纷纷停了来,都仰着脖望着从天而降的飘飘神仙,惊奇,诧异,面面相觑。
“师叔!”我的心狂跳不止,扯开了嗓嚎叫。
我终于可以不用自杀了。
我师叔万众瞩目的落在我身前,对拓跋楼说了一句:“拓跋王,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拓跋风第一个站了起来:“他怎么来了?”
不一会儿,我们看到了策马而来的拓拔欣,她翻身从马背上跃,边走过来,边对我师叔道:“白叶,你看公主没有骗你吧,我就叫你死了这条心,她已经是我哥哥的女人了!”
白叶拂袖,转身:“多谢公主带我过来。”
拓跋风立刻骂了拓拔欣一句:“你带他来的?!你脑坏了?!”
拓拔欣一甩鞭:“我只是想要他死了那条心!”
拓跋风扶额:“你就不能明早再带他来让他死心?”
拓拔欣昂首,说得理直气壮:“我就是要他亲眼看见他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这样才能彻彻底底死心!”
拓跋风看了她好一会儿,方才咬着牙道:“阿妹,有时候我真怀疑,你跟我和王兄,确定是一个妈生的?!”
我兴趣盎然的看着他们吵架,**青年欢乐多。
他们二人吵得热闹,我师叔已经走到我身前,拓跋楼起身将我搂住。
白叶皱眉:“大王,你还是放了她的好。”
拓跋楼没理会,只冷笑一声,道:“就凭你一人,你就这么有自信能从王这里将人带走?”他说话间,已有一众哈克族的勇士上前。
白叶继续往我这儿走,边走边道:“我们可以试一试。”
他话音刚落,不远处响起阵阵嘈杂的马蹄声,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向马蹄声传来之处望去,我看到一群人马呈包围圈似的往我们中间聚拢过来,骑在马上的人皆是清一色靛蓝白边儿的统一服装,我听见身边的拓跋风说了一句:“清涟山庄?!”
“清涟山庄?!”我没忍住,也吃惊的跟着重复了一遍。
清涟山庄出现在江湖的时间并不长,不过短短数十年而已,却一跃成为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大门派,虽与朝廷没什么瓜葛,但它在这样的乱世之却操控着江湖上很大一部分势力,几乎为武林各门派之首,各大门派均以清涟山庄马首是瞻,是江湖上真正的无冕之王。这样的清涟山庄,自然也成了各方诸侯国不容小觑和都想拉拢的势力。
清涟山庄一向为大家津津乐道的还有它那位神秘的庄主,江湖上从来都没有人见过清涟山庄的庄主,山庄的一切事物均交由一个老管事出面打理。这位庄主在江湖每五年一次的比武大会上会出现,一袭白衣,银质面具覆面,每一次都是以压倒性的胜利力压群雄。
我有一个猜测,然后我被自己的这个猜测震惊到了。
一边的拓跋楼显然也跟我猜的一样,猛然看向白叶:“短短时间内能调动清涟山庄的影卫,你该不会就是?”
白叶没回答他,只说了句:“大王,放人吧,她不是你能要的。”
抓在我腰上的手渐渐松开了,随即我的穴道也被人解开。
我却没往我的师叔那儿扑过去,站在原地,我迟疑了。
白叶走上前来,有个人给他递了一件靛蓝绒缎披风,白叶将它披在了我的身上,细心的将缎带系好,又给我戴上风帽,方才牵了我的手:“跟我走吧。”
清涟山庄有多厉害,平日里我只也是道听途说。
不过今晚,我看见拓跋楼带着他那一群哈克族最强的侍卫们谁都没有阻拦白叶,清涟山庄到底是什么样的,我大概能够切身体会到了。
白叶将我抱上马,随即自己也翻身而上。他拉过马头,身的白马在辽阔的草原上仰天嘶鸣一声。
白叶策马奔驰,风有些大,我偏过脸往他怀里缩了缩,颠簸得厉害,我只得伸手将他的腰环住。
“别怕。”他说。
等到了山野林间,白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