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园村地理位置十分特殊,窝在山崖底,里头的人要想出村就得爬山出去,外头的人根不知道这地方的存在,要想进来就得跟我们那晚一样失足落崖才行,所以他们祖祖辈辈都生在这儿,长在这儿,死在这儿,自给自足,条件虽然清苦,但也不至于活不去,更何况在乱世中还能受战乱之苦。
与世隔绝的桃园村医疗条件几乎没有,世世代代的生老病死靠拜菩萨和听天由命,我为了他们的农副食品,替村民诊了不少病症,这被他们看中了,十分殷勤的想将我留来,甚至举村之力在一夜之间替我跟周景搭了个小窝。
一间卧房,一间厨房,一个竹篱笆围住的院。
周景的伤需要调养很久,我也没客气,客套两句便安心的享用了这房。
热情的村民们欢欢喜喜的帮我们搬了新家,热闹一番,好容易送走他们,回屋见周景已经倒好了一桶热水,极殷勤道:“娘辛苦了,平日里都是你给我洗澡,为夫今晚觉得身已经大好,不如就让为夫给娘洗一次好不好?”
我条件反射的跳到一边双手抱胸,惊悚道:“不好!”
我承认我想歪了,但是他那么一脸单纯而又严肃的样是要闹哪样!
周景将我捉住,拉开双手:“这是为夫应该做的。”
我扯着腰带跟他对抗:“我自己来!”
“不。”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想吃肉嘛?来!让我听听你们喊得有多热烈!肉就有多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