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好心’看着猛格:“好好歇会,别急啊,你看看你,解不开鲁班锁就解不开呗,怎么还气成这个样子?我若是告诉你一件事情,你是不是更加生气?”
猛格懵了:“什么,什么事情?”
燕七走到自己装好的鲁班锁面前,指了指上面插着的九个翘板:“我刚才和你说过,需要十个翘板,就可以拆解掉鲁班锁,你可还记得?”
猛格咬牙切齿:“你快说,第十块翘板到底插在哪里?”
燕七背着手,嘿嘿一笑:“实话告诉你吧,我是骗你的,根本不需要第十块翘板,事实上,这九块翘板一同发动,就可以敲开鲁班锁了。”
“什么?”
猛格哇哇大叫,刚刚收拢好的真气突然流窜开来,怒视燕七:“不可能,你骗我,你是故意气我,九块翘板拆解不开的……”
燕七懒得和他辩白,一掌击在鲁班锁上。
九块翘板同时震颤。
吱呀,吱呀!
鲁班锁缓缓打开。
叮叮当当!
三百六十块榫卯零散一地。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哗哗鼓掌。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猛格眼睁睁的看着翘板零散开来,情绪失控,眼睛通红,真气在身体中暴走,控制不住,涌入脑海之中。
脑中,像是炸了一般,好痛,好痛。
燕七痛打落水狗:“猛格,你看到了吧?我没有骗你,真的只需要九块翘板就可以拆解鲁班锁了。”
“嘿嘿,你也不动脑子想想,为什么就非要按照我的思路去研究呢?我答案已经告诉你了,你却拆解不出,还自诩什么突厥第一机械大师?哈哈,丢人现眼啊。你这死板脑筋,在我们大华才子眼中,连个屁都不是。”
哈哈!
众人轰然大笑。
“没错,猛格就是个棒槌。”
“他输的一点也不冤枉。”
“和燕公子斗,猛格太嫩了。”
……
燕七又走到猛格的鲁班锁前,稍一发力,将鲁班锁拆解掉。
“猛格,看到没,你眼中难如登天的鲁班锁,在我眼中,不过是小孩过家家
的玩具。你想用邪术暗算大华才子?就别怪我百倍奉还。你,猛格,还有突厥,只想着烧杀抢掠,投机算计,永永远远不是我们大华的对手,永永远远臣服在大华脚下。”
“啊,啊,啊……”
猛格被刺激的神魂混乱,真气彻底失控,像是利箭,在大脑中来回乱窜。
他像是发了疯的狂犬,在地上打滚。
眼睛腥红,呲牙咧嘴,嗷嗷叫唤个不停。
众人吓坏了,谁都不敢靠前。
那些保镖也躲得远远的,生怕被咬到。
许久!
猛格终于不动了。
保镖乍着胆子走过去,试探着弄醒猛格。
猛格一睁眼,笑的‘天真无邪’,嘴角流着哈喇子:“嘿嘿,我是突厥第一机械大师,我怕谁,嘿嘿,我尿尿,我要尿尿……”
这厮,当着脱裤子尿尿。
宁信大吼一声:“拉下去出恭……”
一帮差役冲上去,将猛格生拉硬拽下去。
“放开我,我要尿尿,这是哪里,我是谁?哦,我是突厥第一机械大师?我叫什么名字来着?我的名字呢……”
众人见状,倒吸一口凉气。
尤其是那些保镖,一个个愁云惨谈,悲从中来。
“完了,猛格大师傻了。”
“被刺激了丢了魂,这可如何是好,咱们回去要被砍头了。”
“治病,快去给猛格大师治病。”
……
一帮保镖什么也顾不得了,赶紧冲上去,抢过猛格,夹着他的胳膊,驾着逃离这是非之地。
博学鸿儒科,他们是再也不敢来了。
解三甲心如死灰。
真没想到,猛格竟然被燕七给气傻了。
这厮的威力,为何如此之大?
此刻,天色已晚。
漫天星云。
在烛光萦绕下,一下一下眨着眼睛。
看起来特别的有诗情画意。
燕七看向解三甲:“解解元,走啊,去四楼等我?”
解三甲哼道:“燕七,别以为你多厉害,遇上朴太闲,你必输无疑,朴太闲的诗词,连我都是佩服的,你一个不通文
墨的小家丁,如何能够抵挡?”
燕七道:“煮熟的鸭子,还这么嘴硬,有点意思。”
他向众人招呼一声:“各位才子,各位佳人,随我上楼,打擂去也。”
“好!”
众人异口同声,拥簇着燕七上了四楼。
朴太闲已经在四楼等候。
看到燕七被一帮才子佳人拥簇而来,表面镇定,心里七上八下,直打鼓啊。
因为,赖大兄被气吐血了。
德川太三的《富士山》图,被燕七烧毁,德川太三回到东瀛,必定会被重罚,下场也是相当凄惨。
不可一世的猛格,精神失常,已成疯癫。
凡是和燕七交手的人,没有一个是完好无损的。
现在,轮到自己了。
有了赖大兄、猛格、德川太三的前车之鉴,朴太闲心里毛毛的。
一见到燕七,心里害怕。
万一中了燕七的算计,下场必定凄惨无比。
解三甲上了四楼,对朴太闲道:“你一定要好好修理燕七,为我出口恶气,知道吗?”
燕七笑看朴太闲:“没错,你一定要要好好修理我,我皮子痒了,就等着你来抽呢。”
这话虽然是自嘲。
但只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