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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东渠挣扎了半天,也没能起来,实在太痛了,冲着一帮差役吼叫:“都看什么看?傻子啊,还不快过来帮忙,没看我起不来了吗?”
差役急忙跑过来,七手八脚,把蒋东渠搀扶起来。
“哎呀,痛,痛死了。”
蒋东渠平着摔下去的,摔得太狠了,一边搀扶着,一边起来,痛的直哼哼。
好不容易站起来,却又不敢动,轻轻揉了揉腰,想要坐下,却没有椅子了。
下面那些副侍郎、员外郎、郎中令一个个献殷勤,争相让座。
蒋东渠哪里会去坐?
那不是自降身份吗?
宁可站着,也不能坐下。
此情此景,绝对不能被夏明和燕七比了下去。
尽管,他腰受伤了,站着很疼。
但是,那也得站着啊。
忍着吧!
倒霉催的!
燕七笑看蒋东渠:“哦,我懂了。”
蒋东渠好奇:“你懂什么了?”
燕七眨眨眼:“这就是所谓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蒋东渠非常尴尬。
众人捧腹大笑。
原本严肃的场面,笑成一团。
蒋东渠指着众人,大吼大叫:“笑什么?谁敢再笑,就别想在工部干了,卷铺盖滚蛋。”
众人只好憋着。
但是,肩膀忍不住打颤,笑不漏齿可以,不笑是不行的。
“你们……你们这些家伙……”
蒋东渠指着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
法不责众!
奈何!奈何!
蒋东渠不敢再纠缠这个话题,狠狠一拍桌子:“大家听好了,严肃点,都给我严肃点,咳咳,本侍郎要正是介绍一下燕七。”
众人不敢轻视燕七,洗耳恭听。
燕七站起来,向大家拱手:“不劳烦蒋侍郎介绍了,还是我来个毛遂自荐吧。”
“再下燕七,出身不好,小家丁一枚,没念过书,大字不识几个,为人轻浮,心胸狭窄,嫉恶如仇,好勇斗狠,行事卑鄙,睚眦必报,好.色贪财,混帐透顶,总之,坏
得流脓,堪称五毒俱全啊。”
下面的人听了,哄然大笑,都觉得有趣。
别人介绍自己,都是捡好听的说,标榜自己有多少荣誉。
但是,燕七这厮却是自黑。
而且,一黑到底。
众人正在大笑,燕七却话锋一转:“但是,上天眷顾可怜人呢,我很走运,误打误撞,通关了博学鸿儒科,侥幸进了工部,任职副侍郎。”
“我这人呢,缺点一箩筐,刚才已经介绍了,优点却寥寥无几,也就是长得有点帅气,性格有点幽默,交朋友多了一些,做事勤快了些,金钱多了一些,美女围了一些,总之,就这么一丢丢的优点,真是不好意思说呢。”
嘘!
下面嘘声一片。
稍后!
又笑成了一团。
没办法。
这厮自黑又自吹,笑果显著,谁也扛不住啊。
尤其是蒋东渠,气的鼻头愈加殷红。
燕七这厮自卖自夸,还说这是一丢丢的优点。
这是一箩筐的优点好吗?
真不要脸!
下面坐着的那些官员笑得合不拢嘴。
不过,众人笑过之后,再去品味的燕七的自我介绍,却觉得格外有深意。
再看燕七时,表情凝重了几分。
燕七这厮话里有话。
表面他是自黑,实际上,却带有威胁之意。
他自黑好勇斗狠,睚眦必报。
这话很明显,就是明摆着告诉你,别惹我,谁敢惹我,必定立刻报仇,不带隔夜的。
口口声声,黑自己心胸狭窄,混帐透顶,明显是不按套路出牌的意思。
后面自夸,也是有深意的。
他自夸钱多,朋友多,美女多,长得帅,分明是告诉大家,他的人脉很广泛,还是富翁,实力极为强劲。
总之,一句话:别惹我。
谁惹我,我和谁没完。
这番介绍,真称得上是教科书一般的高大上。
众人你望我,我望你,心里领悟。
他们心里自有一杆称。
有些人,特别是亲近蒋东渠的人,原本有踩一踩燕七的想法。
但是,听了燕七刚才一番自黑和自夸,大多数都改了主意。
燕七明显不好惹。
惹了他,吃不了兜着走。
以后,要和他井水不犯河水,可千万别想着算计他。
夏明也明显领悟了燕七的真是用意,暗叫一声高明。
心里,越发感慨:“燕七啊燕七,真是个人才,当年,若是曹丞相健在,定然会将燕七委以重任。但是,哎,现在不比当年,燕七虽然优秀,但木秀于林,风必吹之。杨克那老贼,怎么会放过燕七呢。无奈,无奈也!”
唯有蒋东渠,腰酸背痛,还傻傻的站着,已经被燕七气昏了头,根本没有听出燕七一番自黑的弦外之音。
他腰上很痛,咬牙挺着,又想着一会去找个算命神仙看一看,给自己破一破祸患。
此刻,也无心和燕七硬刚了。
燕七也不等蒋东渠说话,向坐在最前面的四位副侍郎拱手:“各位大人,从此以后,我们就是同僚了,还请多多关照,我初来乍到,未必懂得规矩,你们多多理解。”
这四位副侍郎与燕七平级,都是从三品。
在工部,也是相当有实权的。
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