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太闲都快听傻了:“那内因是什么?”
燕七道:“内因,便是你对二皇子车贤重失去了耐心。也看透了时局,甚至于断定,车贤重已经失去了争夺国主之位的可能性。”
“而你深知,一旦车贤重争夺国主之位失败,下场将会极为凄惨,而你,身为车贤重的重要参谋,定然也会被大皇子杀掉祭旗。”
“所以,你便未雨绸缪,借着要将河秀珠带回高丽的机会,再一次来到京城,试图在京城谋个一官半职。从此,远离高丽,远离车贤重,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我说的可对?”
朴太闲霍然起身,怔怔的看着燕七,嘴巴张合了几下,内心的震惊无法言喻,紧张的腮帮子抽了几下,哆哆嗦嗦的说:“燕……燕尚书,真乃神人也,您句句珠玑,洞穿了我的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