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八贤王急忙解释:“臣弟哪有什么积蓄呀?只是,鸠斑法师法力高深,请他主持大典,必能感动太子在天之灵。”
“所以,臣弟纵然囊中羞涩,也要硬着头皮筹钱。臣弟是想,变卖三处宅院,换成五十万两金,以至诚之心,请鸠斑法师出山。”
既然八贤王这么说了,鸠斑法师是必须要用了。
杨克等人狂拍马屁。
“八贤王对待太子真是一片赤诚之心呀,甚至于变卖祖宅,也要为太子筹款,我这心里呀,特别的感动。”
张勇武眼圈通红:“若非八贤王有忧国忧民之美德,焉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变卖祖宅,这要多大的勇气,做不到,我是做不到呀。”
两人一通拍马屁。
八贤王一脸惭愧的挥挥手:“杨丞相,张将军,你们不必上纲上线,本王同太子知心交心,这份感情,可不是一般人能体会的。哎,太子若非被曹春秋害死,本王何必这般辛苦呢?可怜,可怜啊。”
许多大臣都感动不已。
老皇帝看着八贤王眼眸通红,也丝毫不怀疑他对太子的感情。
老皇帝也是知道的。
太子小时候,与八贤王感情极好。
现在,八贤王为了太子如此伤神,也足以见证当年的友谊。
燕七看着八贤王尽情的表演,眼圈红通通的,心里一阵好笑。
这厮,还真是会演戏。
现在,燕七已经确定了一个事实。
八贤王非要用鸠斑大法师,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然,他坚持用鸠斑干嘛?
非要干费力不讨好的事?
看来,这个鸠斑有问题。
不过,燕七现在不想研究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鸠斑大法师。
他又嗅到了一个大大的商机。
燕七向八贤王一拱手:“贤王为了请动鸠斑大法师,竟然要变卖三处祖宅,这太过震撼心灵了。”
八贤王感慨不已:“燕七,你根本不懂本王和太子的叔侄之情有多深。你若是了解本王的内心深处,那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燕七打着哈哈:“这个我的确不了解,但是,我现在想要了解的是,八贤王
打算变卖哪三处祖宅啊?我害怕凑不够五十万两金呢。”
八贤王哪里会变卖祖宅?
那不过都是托词。
西域鸠斑大法师也不可能值五百万两金。
八贤王之所以张口要五十万两金,一是想用过高的价格,证明鸠斑法师是个狠角色。
另外一层意思,就是要黑钱了。
鸠斑,一个西域来的不明角色,给他一万两银子,撑死他了。
余下的钱,还不都进了八贤王的腰包?
只不过,八贤王遇上燕七,讨钱失败。
但覆水难收,只好假意说卖宅子,凑足五十万两金。
实则,这就是敷衍之语。
但是,八贤王随机应变的厉害之处,就在这里。
一来,收买了人心,让人家知道他对太子的感情有多好,他有多念旧。
二来,就是圆谎,免得露出马脚。
八贤。
妈叉的,当本王真要卖宅院呢?
你小子傻了吧?
这是祖宅,能随便变卖吗?
八贤王害怕露馅,只能说卖宅子,随口敷衍:“东林的宅子、南口的宅子,北环的宅子,本王都卖。”
燕七摇摇头:“八贤王舍得?”
八贤王故作悲伤:“舍不得也要舍啊,一切都是为了太子。”
燕七很是‘感动’:“八贤王对太子之情,感天动地,让人敬佩。不过……”
燕七话锋一转:“仓促之间,这三所宅子可未必卖得出去啊。”
八贤王心里冷笑。
靠!
当本王真卖?
你个棒槌!
就算本王卖宅子,又有谁敢买?
长了几个脑袋?
只是局面僵在这里,八贤王不能明说,只能装傻:“这个,总会有人买的?你不用担心这件事了,本王自会处理的。”
燕七问:“那怎么处理呢?明天就是太子大祭了,若是宅子卖不了,就没办法请动鸠斑法师,请不动鸠斑法师,岂不是影响太子大祭?这可如何是好?”
八贤王假装愁苦:“哎,这可不好办了,不如把宅子送给鸠斑法师好了,这是唯一的办法。”
“那怎么
行?”
燕七铿锵有力道:“八贤王这三处宅子可有龙气,岂能送给西域法?这对大华的风水,可有着莫大的影响呢。”
老皇帝在一边接口,不容置疑道:“皇弟,燕爱卿所言极是。你的这几处宅子,可是皇家祖产,怎么能卖给西域法师?这绝对不行,朕决不允许?要卖,就卖给大华人,要么,就不能卖。”
八贤王应诺:“谨遵皇兄教诲。”
他哪里会把宅子送给鸠斑法师?
只是被燕七逼到这一步了,不得不这么说而已。
燕七的心都要操碎了,使劲搓搓手:“这下可不好办了呢,宅子卖不掉,没钱给鸠斑法师,又不能把宅子送给鸠斑法师,这不是两难了吗?”
八贤王也装作为难的样子,见缝插针道:“是啊,本王也很为难呢,所以,本王还想从国库挪用一些银两,周转一下……”
他还是想从国库这里搞点钱。
燕七眸光诡异,忽然一拍大腿:“八贤王,何须挪用国库的银子?我现在就有一个好办法,贤王若听了,定然拍手称赞。”
八贤王问:“什么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