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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克也猜出来了。
廖战一早向自己送钱,没送出去,定是扭头将钱送给了八贤王。
八贤王这才做了说客。
“廖战这厮,倒是知道如何自救。可惜啊,纵然是八贤王求情,这一次你也必死无疑了。”
杨克心里发狠,脸上却是一副笑容,赶紧将廖战扶起来:“哎呀,廖尚书这可是做什么?快起来啊,咱们之间,私交甚密,哪有什么不可说的事情?快起来,来人,给廖尚书斟茶。”
八贤王见杨克表态了,放下心来,小声叮嘱:“杨丞相,你千万别中了燕七的离间之计,燕七这厮阴着呢,稍不留神,就会上当!”
“是!是!”
杨克连声答应。
但是,他只是想着枢密使的事情。
对于其他的事情,概不走心。
廖战见杨克和自己重归于好,这才放心了。
“还好,幸亏给八贤王送礼了,不然,这事没完!还是八贤王有实力,今后,要抱紧八贤王大腿。”
……
见八贤王和杨克讨论事情,廖战识趣的推出来。
他的心情好了很多。
和群臣有说有笑。
燕七盯着廖战的脸:“哎呀,廖尚书,刚才你是印堂发黑,现在则不同了,似乎有了变化。”
廖战心情大好:“是不是气色变得好起来了?”
燕七摇摇头:“气色哪里好了?你不仅印堂发黑,连山根、阴德都是黑的。你……你这是速死的征兆呀。”
廖战吓得扑棱一下跳起来:“燕七,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咒我,你敢咒我?”
“一会,我定要在朝堂之上,狠狠参你一本!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燕七做了个鬼脸:“那我就等着了,小鬼!”
我靠!
廖战吓得后退一步,脸色惨白:“你叫谁小鬼?你……你叫谁小鬼呢?”
燕七唉声叹气:“在我眼里,你就是小鬼嘛,这年头,说实话就是没人信。”
廖战吓得魂不附体!
燕七这厮……太损了……
德平公公进了保和殿:“上朝!”
群臣排队上朝。
廖战胆颤心惊,神游物外。
德平尖着嗓子提醒:“廖大人……”
“哦,哦,来了,这就来了。”
廖战跑着排队。
心里,似长了草,备受煎熬。
……
上朝!
老皇帝眸光庄严,巡视群臣。
德平问:“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杨克立刻站出来:“臣有本!”
“我的天哪!”
看到杨克要奏本,廖战的心提溜到了嗓子眼儿。
燕七向廖战小声嘀咕:“可别是参你的哦。”
廖战吓尿了。
德平公公接过折子,呈给老皇帝。
杨克道:“臣参、兵部尚书廖战。”
啊!
廖战闻言,脑子一懵,差点晕过去。
群臣大哗。
“什么?杨克参廖战?该不是听错了吧?”
“廖战可是杨克的人啊。”
“燕副相难道会算命?他说过的:廖战印堂发黑,必有灾殃!真是准呀。”
……
八贤王也急了。
他不住的向杨克使眼色。
杨克根本不和八贤王对视。
这件事,他是做定了。
此事,关系到他能否成为枢密使。
别说是廖战,就算是杨克的至亲,那也不会放过。
老皇帝好开心啊。
他和燕七对望一眼,沉住气,问杨克:“杨丞相所参何事?”
杨克道:“臣昨日被一妇女当街拦住,喊冤臣情。那妇女状告之人,正是廖战。”
廖战一下子跳出来:“杨丞相,哪有此事?你休得胡言,休得胡言。”
杨克不理廖战,继续说道:“那妇女正是边塞之人,名为桂兰。”
“桂兰说出了一个惊天秘密:十年前,廖战找到军厨桂兰,威胁她,要她故意深夜前往军帐,给殷方、霍荣做饭。然后,让桂兰伪装成被殷方、霍荣玷污的假象,实则,桂兰是被廖战玷污。”
“随后,廖战还给桂兰伪装出身中数刀,被灭口的假象。”
“事情做完之后,廖战便上报军部,称殷方、霍荣玷污妇女,先.奸.后杀。再后来,朝廷采纳了廖战的状告,将殷方、霍荣押入大牢,这一关,就是十年之久。”
“此事,证据确凿,有桂兰,以及桂兰丈夫、儿女为证据,还有当时一起埋锅造饭的厨子作证。”
杨克做事够狠。
直接将所有证据全都翻出来。
无论是人证,还是物证,俱都保存。
不容廖战抵赖。
廖战一听到桂兰的名字。
脸都绿了。
这个女人,正是当年诬陷殷方、霍荣的那个女人。
廖战记得很清楚。
在威胁这个女人昨晚事情之后,就派人把她给杀了,而且伪造成了殷方、霍荣先.奸.后杀的现场。
可是,这个女人怎么就活了?
杨克将奏本说出来,群臣哗然。
老皇帝愤怒站起:“杨丞相,你所言可属实?”
杨克道:“臣所言句句属实,而且,桂兰就在外面候着。”
老皇帝铿锵道:“带桂兰进来。”
“是!”
侍卫押着桂兰上殿。
桂兰一进来,就跪在地上,指着廖战,哭天抹泪:“就是他,皇上,就是他,他就是廖战。”
“民妇当年是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