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琳进了牢房,将戴凌好一通训斥。
而且,为了公平起见,赵玉琳也打掉了戴凌一口大黄牙。
赵玉琳出了牢房:“七哥,我照葫芦画瓢,冲着戴凌了放了一通火炮,还干掉了他的一口大黄牙。啧啧,戴凌被我吓死了。”
燕七点点头:“干得好,赵兄的确适合审案子,不愧是搞潜伏侦查出身。”
赵玉琳挠挠头:“七哥,接下来怎么办?要不要现在就开始审问?”
“不急,不急!”
燕七道:“计秋荣和戴凌被咱们吓唬了一通,骨子里有了阴影。咱们要给他们时间,给他们一个自己吓自己的时间。”
“现在嘛,咱们去喝茶,下午再来收割情报。”
赵玉琳嘿嘿一笑:“不如去醉心楼喝茶吧?再顺便锻炼一下抵抗美色的能力。”
燕七啐了一口:“色胚!走,醉心楼走着!”
……
人和人之间差距甚大。
燕七和赵玉琳去醉心楼消遣。
戴凌和计秋荣却关在牢房里,心惊胆颤,欲哭无泪。
尤其是戴凌,好好的一口牙,竟然被赵玉琳给打飞了。
虽然这口牙是黄的,但至少能吃饭呀。
现在可如何是好?
最骇人的是,燕七和赵玉琳明显准备阴招了。
看燕七和赵玉琳的架势,是不达目的,绝不干休了。
戴凌和计秋荣已经分开了。
两人若是在一起,还能商议一下对策。
但是,现在两人不在一起,就好像没了主心骨,心里长了草似的,别提多难受了。
戴凌很担心计秋荣扛不住,将名单泄露出去。
一旦泄露名单,两人的价值都没有了。
虽然,两人约好了,谁也不会泄露名单。
可是,该担心的还是担心。
而另一面,计秋荣也害怕戴凌把名单泄露出去。
两人是前怕狼,后怕虎。
互相担心对方!
随后的几个时辰,那是如坐针毡,度时如年,万分难熬。
监狱外面的门一响起,他们就吓得一哆嗦。
像是什么?
哦,对了,像是
惊弓之鸟。
再这么折腾下去,就快变成精神病。
戴凌现在很希望,所有的名单只有自己知道,而计秋荣不知道。
如此一来,只要自己骨头硬,挨住刑法,燕七就奈何他不得。
巧的是,计秋荣也是这么想的。
计秋荣也很希望自己一人独掌名单,戴凌不知道名单。
但是,事与愿违。
飞鹰团暗桩的名单,两人通通知晓。
这就比较头痛了。
两人暗暗琢磨:看来,干坏事这种事,还是要一个人去干。
两个人干坏事,风险太大。
……
戴凌和计秋荣一直在担惊受怕中度过。
他们原本以为燕七中午会来审案。
结果,燕七中午没来。
他们的心悬起来,午饭也没吃。
等到晚上,燕七还没来。
他们焦躁不堪,满嘴起泡,晚饭也吃不下去。
两人这般煎熬。
等到深夜!
计秋荣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吱呀!
牢门打开。
计秋荣神经质一般的坐起来。
“谁?燕七?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哈哈,计秋荣,看来,你等我等的好辛苦呀。”
燕七背着手走进来:“这么晚了,打扰你睡觉了,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不过,你好像也根本睡不着吧?”
计秋荣很生气。
知道燕七是在故意气他。
“嗝!”
赵玉琳打了个酒嗝。
燕七道:“计秋荣,知道我们为什么来晚了吗?我们去醉心楼喝酒把妹去了。那地方实在太美,我等流连忘返,左拥右抱,无法自拔啊。”
“等着晚上,这才想起来,还有计秋荣你在望眼欲穿的等我们呢。嘿嘿,所以,来得晚一些,计秋荣,你不会介意吧?”
计秋荣真想大哭一场。
麻痹的。
燕七跑去纸醉金迷,他却成了阶下囚。
做人的差距也太大了。
计秋荣心里几乎要崩溃了。
燕七看着计秋荣双肩颤栗,鼻翼张合,眉头
紧紧蹙起,就知道他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燕七刚才故意炫耀,就是要给计秋荣心里上造成负担。
像计秋荣这样的人,本就是善于侦查,工于心计。
这样的人,警惕性很强,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什么毒打啊,上刑具啊,对他们不是很管用。
最好办的办法,就是从心里上击溃他们。
燕七早上吓唬他们,又单独留出一段时间,让他们自己吓唬自己。
晚上,审问之前,先炫耀一番,都是攻心战术,用长剑在计秋荣心里戳了几下。
计秋荣几乎快崩溃了。
燕七没有急着审案子。
他继续聊家常:“计秋荣,你能建设飞鹰团暗桩,也算是厉害角色,现在落到阶下囚的地步,还真是让人心疼呢。”
“我刚才和赵千户在醉心楼搂着美人喝酒的时候,还在想着,要是计秋荣识时务,为了大华的百姓和大局,肯于奉献,那咱们说不定还是好朋友呢。”
“可惜啊,你非要跟着张勇武一条道走到黑,非要自私的控制名单,将飞鹰团暗桩当成自己的私人财产。哎,你这么想不开,是何苦来哉呢。”
计秋荣听了这话,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燕七向赵玉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