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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干什么?呵呵,陶吉啊陶吉,你还有脸问我想要干什么?”
陶东海像是恶狼一般盯着陶吉,脸贴着脸,突然一把揪住陶吉的头发,啪啪的扇耳光。
陶吉痛不欲生:“老爷,不要啊,打人不打脸,不要打我的脸……”
“废物,白痴,你还要脸吗?今天,我们陶家的脸都被你这个狗东西给丢尽了,陶家的药铺生意,也败亡于你手,你还有脸和我说什么要脸?要你娘脸啊。”
陶东海越来越气,拿过一根鞭子,狠狠抽在陶吉身上,一边抽,一边怒骂:“你还敢把鬼门十三针的口诀和秘法传出去?你想死啊?那可是陶家赚钱的工具,今后,鬼门十三针人人都会,那陶家还赚什么钱?让我白养你吗?”
啪啪!
一顿鞭子狠抽。
陶吉满地打滚,皮开肉绽。
陶东海打得气喘吁吁,又叫来陶平:“打,给我狠狠的打这个夯货。”
陶平气势汹汹的冲过来,陶安也来帮忙。
兄弟二人一人一条鞭子,抽打陶吉,左右开弓。
陶吉被揍得奄奄一息。
“日了你娘的陶吉,你就是我家养的一条狗,你这条狗敢不听话,就弄死你,杀了吃肉。”
“你以为你是个神医?麻痹的,没有我们陶家,你算个鸡霸?你神个鸡霸?真把自己当成陶家的主人了?狗就是狗,知道吗?狗没有权利自作主张,你敢咬人,那就只有死。”
陶安,陶平这两兄弟就是欺软怕硬,脾气又暴躁的货,还是个窝里横。
见了燕七,吓得要死,像是过街老鼠。
但是,痛打陶吉,却格外卖力。
陶吉大叫:“别打了,我为陶家出了好多年的力气,赚了好多钱,你们就这么对我吗?你们太狠了。”
陶东海冷笑:“你就是陶家养的狗,陶家圈养的牛,你给陶家赚钱乃是天经地义。现在,你没用了,陶家杀了你吃肉,又如何呢?狗东西,给我废了他,让他不能在行医。”
陶东海使个眼色。
陶安举起铁棍,往陶吉手上砸去。
“不要啊。”
陶吉大吼,却挣扎不得。
咔嚓!
嗷呜!
伴随着骨碎之声,陶吉嗷嗷大叫,
痛不欲生。
陶吉的手骨,指骨,被敲得粉碎。
身为神医,就是靠手来把脉。
若是不能把脉,还能叫郎中吗?
陶吉歇斯底里大叫:“陶东海,你竟然对我赶尽杀绝?你还有良心吗?”
“良心?哈哈,良心值几个钱?”
陶东海怒哮:“能给你留一条狗命就是我对你的仁慈了。哼,现在,我废了你的手,看你还如何行医?”
陶吉涕泪交流。
陶安和陶平哈哈大笑,陶家其他人指着陶吉,像是哈巴狗一样,也怒骂陶吉曾经多么跋扈,拍陶东海的马屁。
陶吉心如死灰。
陶东海狠狠踩着陶吉的脸,在地上蹭呀蹭:“我们陶家不养闲人,你现在不能行医了,那怎么办?不如去掏粪吧?以后,陶家的粪坑就归你了。”
陶吉泪如雨下。
陶安嘲讽:“你可千万不要掉进粪坑里啊。”
陶平狠踢陶吉一脚:“快爬,快去掏粪坑。”
陶吉不堪受辱。
他怎么会去掏粪坑?
陶吉吃力的往外爬,在地上拖了一条长长的血迹,痛得他嗷嗷嚎叫。
陶家笑的前仰后合。
“哈哈,这老东西,竟然不想在陶家呆了,就这断手断脚的样子,讨饭都讨不到。”
“饿死这条老狗。”
“让他爬,疼死这b。”
……
陶吉一点点爬远。
陶平压低了声音,对陶东海说:“就让他这么走了?”
陶东海哼笑:“他知道的太多了。”
陶平道:“怎么办?抓回来?整死他?”
陶东海气的半死:“抓回来还怎么弄死?他和普通的家丁不一样,岂能随随便便弄死?被盯上了,陶家就被动了。”
陶平没有主意:“那怎么办?”
陶东海脸色冷厉:“派个靠谱的人,盯上他,找机会,把他做掉。记住,一定要干干净净,不漏马脚。”
陶平没有主意:“什么人靠谱?”
“笨蛋。”
陶东海气得半死:“找德川一郎在金陵的分舵,他们那里有武士。咱们不要自己动手,以免惹祸上身。”
陶平满脸邪笑:“还是爹爹厉害,可是,德川一郎那些武士要钱,做掉个人,价钱很高……”
陶东海一脸神秘:“放心,德川一郎的武士不会要钱的,咱们正在合作一笔大生意,他怎么会要钱?”
陶平竖起大拇指:“还是爹爹厉害,做掉了陶吉,竟然不花钱,厉害,真是厉害。”
陶平恭维了一番,就去办事了,又派人先跟着陶吉,害怕陶吉跑掉。
陶东海想着陶平说的厉害二字,心里有些得意,可是一抬头,刚好看到对面华药堂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宛如兜头浇了一盆凉水,心里冻成了寒冰。
刚才,燕七这厮还向这边打招呼,笑的那叫一个灿烂:“陶东家,过来坐一坐啊,我这里有好茶。”
日!
陶东海脸红如猴子屁股,再也承受不住燕七‘亲切的嘲讽’,哼了一声,背手离去。
那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燕七一直盯着这边望过来,看着陶吉一身鲜血,边爬边流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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