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整片星穹,争仙擂,瞬间陷入到寂静之中。
太玄圣宗之人,本还有惊怒,但看到那白衣苍发之下,彻底变得悄无声息,徒留的,只有恐惧。
的那两位主仆,在这一刻,也不由瞳孔骤缩。
青帝,秦长青!
白衣如压世,在场那百位已经足以名列仙榜的天骄。
十四大仙脉,包括旁观的君无双等人,皆是身躯微震。
所有人的目光,在这一刻,皆聚集在那白衣之上。
一袭白衣,却仿佛整个星穹都难比之。
一人之姿,盖压星穹,莫不过如此!
秦轩扔出一枚丹药给秦昊,他淡淡的望着那在地上凄惨,却满是恐惧的太玄圣宗天骄,目光淡然,“两万年不过大乘下品,我子四百年不足便已经能与你一战,这便是嫩虫?”
“何来勇气,敢出此言?”
他声音淡如止水,却让众生心中一震。
那被压伏在地,重创的仙脉至尊,在这一刻,更是无尽惶恐。
他嘶哑,颤抖出生,“青帝恕罪,我只是一时语误,青帝之子,焉能为虫!?”
这位仙脉至尊彻底恐惧了,谁能想到,秦轩会突然至此,更是毫不留情的对他动手。
那可是青帝,仙脉之主,说杀也便杀了,仙脉亦不敢多言一句,何况是他?
秦轩目光睥睨,望着那伏在地面颤抖的至尊。
“不知所谓!”
威压,悄然散去,秦轩望着秦昊。
“好生修炼,今日之耻,他日亲手碾碎便是!”
“是,爸!”秦昊点头,目光有些沉重。
他知晓自己会败,毕竟合道下品,但他心中还是有些不适。
秦轩比他,也不过多修炼二十余年罢了,甚至,秦轩还在华夏迟留百年。
入修真界,他父亲比他要晚的多。
而能让他重创惨败之人,如今,他父亲连手都不需要动,仅仅凭借威压,便能让其重创。
秦昊深吸一口气,他在平复心境。
就在这时,那重创的大乘至尊,也缓缓起身,身躯上沾染血迹,狼狈不已。
秦轩目光骤然一寒,他微微转头,刹那间,指尖一道灵芒暴起,直接贯穿这太玄圣宗天骄双膝。
“蝼蚁之辈,谁允许你起身?”
秦轩缓缓转头,目光漠然,他望着那太玄圣宗再次倒地哀嚎,就像是望着一只蝼蚁不自量力。
“蝼蚁,便要有蝼蚁的样子,凭你,也配在我秦长青面前起身而立!?”
淡淡的话语,如道绝世骄狂。
莫言那倒地哀嚎的天骄,便是众生,皆是心头一片惶恐。
秦轩负手,苍发缓缓起身,他眼眸缓缓而动,掠过那众生眼眸。
目光所过,每一道目光,皆不由自主的避开,不敢直视。
“仙榜!?天骄!?”
“在我秦长青面前,也不过是一句笑话罢了!”
“我秦长青今生修炼四百载,如今大乘下品,尔等所谓仙榜天骄,便是百人齐来,焉敢与我一战!?”
声音徐徐传出,却让那些入争仙擂,夺得百人之位的众多天骄身躯一震。
仙榜,乃是修真界之巅,谁人不以仙榜天骄为傲。
可如今,这位青帝,却在众多强者面前,将仙榜,将他们,轻辱的不值一提。
修炼四百载,却足以碾压仙榜,这位青帝不入仙榜,放眼星穹,又有谁人能够撄锋?
便是仙榜百人,又有谁敢与这位青帝为敌!?
那些所谓的天骄,所谓的天之骄子,在这一刻,身躯尽数一颤。
的那两位主仆,脸色都些许有些难看。
秦轩,太骄狂了。
践踏仙榜,便是践。
那位仆人愠怒,但却不敢妄动,一是其主不曾有令,二是这位青帝之力……非他能敌!
秦轩目光冷漠,他脚下一点,腾空而起,俯瞰着四周众生。
“一众蝼蚁,最好有自知之明,轻辱于我子,触及我秦长青的逆鳞,那便乖乖的匍匐在地,瑟瑟发抖等死便好。”
“自寻死路,还妄图得一缕生机!?”
秦轩音落,下方那之前轻辱秦昊之人,瞬间便被震灭成一团血雾。
秦轩冷撇众生,负手淡漠离去,徒留那一方惊世狂言,如若轻狂世间。
直至秦轩的身影消失,众天骄,诸强者,在这一刻,脸色都难看到了极致。
他们脸色难看,不是因为秦轩那惊世狂言。
而是因,这位青帝在他们面前,肆无忌惮,口吐狂言,肆意轻辱,而他们,却不敢反驳半字。
更因为……这位青帝所言,便是他们难以接受,也要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青帝之下,哪怕是仙脉至尊,亦不过蝼蚁。
哪怕是仙脉,亦不敢招惹半分。
这,便是青帝!
“这世间,怎能有如此骄狂之辈!”
的那位仆人,这一刻都不由膛目结舌。
在场,何止十四大仙脉,甚至还有一些散修至尊,更有仙榜天骄,每一位都是堪称人中龙凤,天骄纵横,而如今,那位青帝却将这些存在,皆不屑一顾,狂言轻辱。
这仿佛像是一人对整个修真界宣战,但这一方修真界,却无人敢应。
何等骄狂,何等不可思议!
一人之狂,却让这一方修真界,都陷入到无言之中。
“青帝主轻叹一声,他目光之中有复杂。
如此骄狂之辈,他也是第一次见。
这位青帝,当真异于常人。
“主缓缓开口,“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