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儿!
很不对劲儿!
非常不对劲儿!
还有些晕乎的脑袋回过头去看被自己拉着走的女人,北辰昭是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
“喂!”北辰昭拿手在王苗苗面前晃了晃。
没反应。
“喂!”北辰昭叫得更大声。
还是没反应。
哼~
北辰昭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手也跃跃欲试往王苗苗脸上掐去:“死女人,原来你喝醉了啊!”
“啊——”
一声惨叫响彻云霄,撕心裂肺不忍听闻。
这脸蛋肉还没掐到,手先让人给擒住,差点给拧折了。
“松手松手,死女人,你快把我手松开!痛死了,啊——”
哪成想,王苗苗下手的劲儿更大了。
北辰昭疼得眼泪直冒,奈何后面的人半点没有松手的意思,也不吭声。
北辰昭心里那个悔呀,没想到这女人喝醉了也这么不可爱。
叫唤半天,王苗苗都油盐不进,北辰昭无法,被押着胳膊让他腰酸背痛,更被说就这个姿势,头也更晕。
北辰昭无法,只得尝试服软:“美女,王大美女,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行不行,咱们把手松开,有话好好说,好不好?咱们这个姿势,虽然没人看到,但也不雅观呀,啊!”
原以为王苗苗还有无动于衷,却不想,手上的力道松了些。
呵,搞了半天,原来是吃软不吃硬啊!
这就好办多了。“王大美女……”
拿出平时哄母后和外祖母的本事,好歹说了半天,饱受折磨的胳膊这才得到解放。
“咱两还真是冤家,喝醉了都还要掐个半天。”北辰昭没好气的给自己揉捏胳膊,王苗苗手劲儿忒大,疼死他了。
“诶,你还能走回去吗?我可不背你啊!”
“算了,看你醉成这样,肯定是走不了几步路的,女人就是麻烦!”
“喂,上来,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今天我背你一次,你可不能再动手啊,不然我别怪我动手打女人啊!”
折腾半天,总算半是强硬半是哄的把人给哄上了背。
“还挺轻的,你说你每天吃那么多饭都长哪儿去了?”
一步一摇,两个人往肖晖埋伏的地方而去。
此刻,肖家军营外也来了一人,叫刘良,安盂县人,是鸿运楼的后厨伙计。
肖毅听后,心中有了计较:“让人进来!”
那人很快被带了进来。
“小人拜见将军。”
“免礼,你说鸿运楼老板让你来,是有何事?”
“是这样的,掌柜让小人来禀告将军,鸿运楼发现可疑人士,而且还运送有货物,奇沉无比,车轮所过之处连砖块都压碎了好些,绝不是一般的货物。他希望您能赶快派人去捉拿那些人,他们可能明天就要走了!”
“消息属实?”肖毅审视着他。
战场上历练出来的血煞之气朝刘良压去,刘良连大气都不敢出:“消息确实属实,城里好些人都看见了,绝不敢有意欺瞒将军。”
“守城兵卫没检查过吗?随随便便就放进城了?”
“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
刘良哪里知道那么多啊,他平日里都在后厨打杂,每日期盼者掌勺大厨能看上自己收做徒弟,平日里很少出门。
只不过是那日正好后厨缺了豆腐,他才跑出去买的,就正好瞧见那群大汉牵着马车走过,一个个身强体壮,横眉怒目的,盯他们这些打量的人跟盯贼似的。
离得近还要被驱赶。
刘良觉得自己很苦逼,默默腹诽:那些人怎么进的城,不得去问那些守城的士兵吗,说不得是他们跟那些人勾结咧!
肖毅又问了几句后,就让人把他带下去了。
刘良不解,问士兵:“将军不派人去捉拿吗?”
士兵爽朗一笑:“一早就派人去了!”
刘良不敢置信:“已经有人来报信了?”
“对,你也回去吧,不过回去别跟其他人透露啊,要是坏了事儿,到时候……”
刘良忙不迭点头:“一定一定,大哥您放心,我保证不会说半个字!”
士兵笑了笑,送他出了军营。
城郊五里,等着回来通信的肖晖在看到回来两个醉鬼后,没忍住,削了北辰昭一巴掌。
“你们两个不是去送猎物吗?怎么反倒喝成这个鬼样子回来?”
北辰昭这会儿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把已经睡着的王苗苗放下后才道:“别提了,那些人可能发现我们两个不对劲儿,把我们拦下来硬是灌我们酒。”
“那怎么走掉的?”
“当然是把他们喝趴下再回来的!”
肖晖呵呵:“就你们两个,骗谁呢!老子在边关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几个能把那群蛮夷喝趴下的!”
北辰昭不满,别拆他台行不行:“随便你怎么想吧,要不要现在就去把他们抓起来?大半的人都给喝趴下了。应该就剩后院几个。”
肖晖摇头:“再等等,看看他们还有没有后援。”
“嗯,行,那我先去躺一会儿。”酒是醒了,头却开始疼了。
“去吧!对了,你们明天还送不送猎物去?”
北辰昭皱着眉头想了想:“掌柜的没说,那我们俩明天再去看看好了。”
“嗯,去吧!”
夜幕,刘良才赶回安盂县,奈何此时城门已关,不得而入。
只能在门外等到第二天城门打开,才得进城。
本想说现在还早,没有客人,就不绕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