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知道这些来投资的人都是奔着利润来的,所以他也准备了这方面的诱惑,不然他知道留不住这些人的钱。
“张大哥,各位朋友,我刚才说的依靠土地的收益赚钱,是专门指的养老院这边;而水库那边要建设的养老中心就不是这个模式了,那边我想做一个高端的模式,就是专门吸引城里、外地的老人来养老的地方;如今很多候鸟老人在南北方选择好的地方生活,冬南夏北的来回迁徙;所以我准备把水库那边建成环境、服务、医疗都很有档次的养老中心,这样就能吸引那些需要高标准养老生活的老人来了。”
“这个倒是可以考虑了,再详细说说。”另一个叫徐忠岩的投资人说道。
“我通过一些材料,看到很多老人、特别是城市退休的老人,在边旅游边生活,他们到一个地方往往会住上一两个月或者更长时间,既是在旅游、也是在养老生活;而一些老人在退休之后就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生活,所以我就萌发了创建一个养老中心的想法。
我们这里是林区,号称是天然氧吧,有着独特的先天环境优势,但缺少的是良好的居住、生活、医疗设施,所以这就要我们来建设了。
我们投资建设高档的居住公寓、别墅和活动设施,提供山林特产美食,让老人在这里能够安心居住、吃上营养健康的食物。
而我们又能提供养老、医疗服务,这就解决了老人的后顾之忧了;那些有条件、不怕花钱的老人就会到我们这里来养老或者旅游度假,我们为他们提供居住地和服务。”秋歌在描绘蓝图,想打动这些人投资。
“秋歌,说实话,你说的确实有吸引力;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太现实,就拿医疗来说吧,这个领域不仅设备昂贵,就连医护人员也是难以聘请的,你要投入多少钱才能供养起这个方面开销呢?另外,我们这里地处北方,差不多五个月的冬季,老人一般都不喜欢这个季节,所以建成了、那里也要闲置半年,那你能用半年的营业养活员工?”
“医疗方面我们可以采用医疗合作的模式展开,和省市县sān_jí医疗机构进行合作,定期来为我们的老人诊疗,我们现在就是依靠省城的医疗队在保障养老院的医疗需求;另外我想冬季不会空闲的,不是所有的老人都想冬季去南方的;还有我们可以通过养老平台,在冬季把一部分家里条件不好的农村老人转移到中心里去,等村暖花开再送他们回家养老,这可以改善那些居家养老的老人冬季的生活环境。”
“即便是这样,我也感觉投资的风险很大,而且回款的速度太慢。”另一个叫方阔的人说。
“想要回本快,还想赚钱,我还一个办法,那就是你们只把钱借给我,我给你们较高的利息,元旦的时候,我连本带利的还给你们;这样也会有一定的风险,但是我可以抵押我的民宿和酒坊、养老院的资产来担保。”秋歌也算是孤注一掷了。
“这个确实可以考虑,把投资变成借贷,我们的资金回笼得快,相对风险就小了啊,还能赚点利息费用啊,只不过这利息怎么算呢?”张安林问。
“我可以按照银行年利率的两倍给大家,再多我也曾受不起了。”秋歌觉得自己能够承担这个风险。
“只有两倍啊,太少了,没意思。”一直没说话的那个叫蒋云志,现在发声了。
“呵呵……,我也就能承受这么大的利息空间,再多了我就没有底能够偿还了。”
随后大家也就不再谈投资的事情了,专门谈借贷了,最后他们愿意借给秋歌一千五百万,但是利息需要是银行年利率的三倍,再高秋歌也不同意了。
秋歌用民宿和酒坊做的抵押;当然约束是双方的,如果借贷方中途撤资,承贷方就可以扣除资金的百分之二十,用作自己的损失补偿,也就是说这一千五百万他们要是在元旦前要回去,秋歌就可以只还一千二百万,扣留三百万当做自己的损失补偿。
签协议之前,秋歌和卢笛进行了商量;后来罗胜男和刘海丽也过来了,他们就研究这样借贷划不划算。
“秋歌,我觉得还是找银行比他们强,你为什么不找银行呢?”罗胜男问。
“罗镇长,你觉得民宿和酒坊作为抵押,能从银行拿到一千五百万吗?”秋歌问。
“这个不好说,不过七八百万没问题吧?”
“那可就相差一半呢,一栋公寓楼的钱就没着落了;另外我确实还想从银行再贷一部分资金,这样就让建设资金更充裕了。”
“啊?从银行还贷款?那你用什么抵押?你不会想用民宿和酒坊再抵押一次吧?那可是犯罪啊?再说你有偿还能力吗?”罗胜男担忧的问。
“你们要是不说,谁知道我抵押了两次?”秋歌说道。
“秋歌,你可不能这样冒险啊。”刘海丽也忙说道。
“行了你,怎么说话没个正形呢;刘书记、罗姐,我们打算用养老院抵押银行贷款,不过这是后期资金有缺口时才用的办法,其实这一千五百万到位之后,我们的资金就差不多了,因为还有人会投资占股呢。”卢笛解释道。
“你个死杜秋歌,能让你吓死。”罗胜男骂道。
“呵呵,我也不能做犯法的事啊;还款方面呢,我算了一下,我们也应该偿还得起。”秋歌笑道。
今年他一共落实了两万多亩的土地种植任务,这其中大豆六千亩、杂粮两千亩、特种玉米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