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县城,刘海丽直接指挥道,她是让秋歌直接送她道姐姐家去。
到了地方,刘海丽又说:“回去先不要把我姐夫的事情告诉小桐,让她安安心心的在这呆几天吧,对她好点,别过界就行。”
“我过什么界?姐,你也很坏啊。”
“我坏吗?这是忠言;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要上去看看了;回去路上慢点开车。”说完刘海丽走了。
秋歌目送她进了小区,心里在想她刚才说的那句: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别惦记;这是什么意思呢?她在提醒我什么?真是的,都说话这样晦涩,太让人闹心了。
返程的途中,他又接到了罗胜男的电话,也是通报唐坤的事。
“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啊?怎么说抓就抓了呢?”秋歌问道。
“传言有好几件事,涉及经济、作风和欺瞒等事情。”罗胜男说,她的消息还是很灵通的。
“还有作风问题?这可真看不出来啊?”
“哼,你们男的有几个是好人的?你有没有问题谁知道?除非露馅了,不然你就是好人。”
“干嘛扯我这来啊?举例子也要用你们家祝子轩啊。”秋歌急忙反击;但是心里还真觉得罗胜男说的有道理。
“滚,你在胡说,我就翻脸。”
“你先胡说的,我是正当防卫;打电话来干嘛?”秋歌明知故问。
“唐坤出事了我怎么发现你不着急呢?”
“我急啥啊?我又没犯罪。”
“少打马虎眼,你那些订单怎么办?”罗胜男不说自己的,只提醒秋歌的,她想听秋歌怎么处理他的订单,想从中学一手,然后好应用到自己的订单上,这是耍机灵呢。
“我的订单有啥愁的?粘玉米再有十七八天应该能上市了,见到了回头钱,老百姓就心安,要是一亩能赚六七百,那就已经稳赚不赔了,红小豆收多少都是多得的那部分,农户还能说啥?偷着乐还来不及呢,还来找我吗?除了请我吃饭,我想他们不会麻烦我。”
罗胜男一听这和自己的订单一点都不一样啊;秋歌说的她完全用不上,那她怎么办啊?
于是她脱口问道:“那我怎么办?”
“你?和我有关系吗?我也没说帮你管你的订单啊?”秋歌坏坏的说。
“我没说和你有关系,作为朋友,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啊;青山粮库今年可能都不会正常收粮了,那我这些订单不都砸手里了吗?农户还不找我来啊?”
“那你就天天祈祷吧,但愿今年大豆价格高涨,然后就没你啥事了,农户自己就卖掉了。”
“我担心的是价格低怎么办?收入太少,会打击大家的积极性的,也可能会让他们愤怒的,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你要是担心这个,那就赶紧筹钱,准备给他们补贴,一斤补两毛,一千万斤才两百万,祝大哥有这个能力。”
“杜秋歌,你能不能出个好主意;我在这里当镇长,等我任期满了,把男朋友都赔进去,你说我丢不丢人?恩呵呵……”罗胜男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那我还一个主意,你赶紧想办法调走吧,把这事交给你的下一任。”
“去你的吧,我是那么没有担当的人吗?告诉你赶紧帮我想一个办法,不然我就天天找你。”
“欢迎骚扰,我现在被剥夺了权利,正一天无所事事呢。”
“好了,求你了,帮帮我吧?”
“我的好处呢?”
“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们村东到水库的路也太破了,您看能不能帮着修修啊?也不要多好,八米宽、按省级公路标准给修吧。”
“那是多长的公路啊?”
“也没有多长,从养老院修起、到水库也才三公里多一点吧。”因为养老院在村西,秋歌的意思是要贯穿整个村子,这就多出来近一公里的路程。
“这也就是说,要经过你家门前呗?为你家开拓进出的通道啊?”
“镇长您咋能这样说呢?从养老院出来到村子的中间,那是必须经过我家的,您要是觉得可以不经过我家门前修路,完全可以不用经过我家门前。”
“我到不是想绕行你家;我就是想这修路为啥要从养老院修起?修路不能从村中心到水库吗?那样最少可以节省七八百米的距离啊。”
“行了,我们的通话到此结束,我们不用谈了,再见。”情况直接挂了电话。
但是,罗胜男紧接着又打过来了。
“你有病啊?话没说完,你挂什么电话啊?”
“没法谈啊,那就别谈了,我们自己修一条山石的路就行,不劳镇长费心了,我们自己自生自灭吧。”秋歌赌气的说道。
“哎呀,你也知道,镇里没钱,想修路就找县里;你这要是从养老院修起,我怕行不通,所以才和你商量的。”
“没商量要不就不建,要建就建设好的,把养老院和水库接通;你们镇里的人摸着良心说话,我现在帮没帮你们地方创造效益?”
“帮了,我承认。”
“那就连一条三公里的路都不帮我们修?你们的承诺呢?我们建厂的时候,你们怎么答应我们的?现在不办啦?”秋歌义愤填膺地说。.